“那個……我表哥給了你了多少錢?他出多少我就出多少,我知道像你們這樣的女人,圖的就是錢。十萬?一百萬?只要開價,我絕對能夠出得起。”
因爲從小到大,媽媽總是在他面前宣揚表哥是有多優秀多優秀,讓他向着表哥學習。從小到大,他心裡對錶哥又嫉妒又羨慕,所以他有個奇怪的嗜好,那就是厲柏霆玩過的女人,他都想試一試那是什麼滋味。而且,他也真的試過,以前曾經被厲柏霆有過緋聞的一個女明星,他就死纏爛打地追了一年終於把那個女人給上了。
而這一次,嬌小的米蘭更合他的胃口,她越是拒絕,他就越是想要……
“你有病啊!有病趕緊吃藥,別在這裡嚇人!你以爲有錢了不起嗎?好啊,想開價是吧,跟你表哥去開吧!”米蘭差點被氣糊塗了,這怎麼厲家這麼男人,爲什麼總以爲錢就可以買到一切。
“你什麼意思?是嫌我沒錢,還是什麼?只要能夠跟你睡一覺,你開什麼條件我都願意。”里奧抓耳搔腮道。
米蘭手裡的抱枕又向他扔了過來,然後又是一陣的碟片飛過來,里奧左躲右閃的。
“滾出去!別再打我的主意!否則我會殺了你的。”米蘭大聲地發着脾氣,里奧看着這一次似乎吃不到,終於怏怏地退了出去。
米蘭趕緊將電視房的門給上了鎖,生怕里奧會進來一樣。
然後靠在門背後喘着氣,拿起桌面上的電話,想打給厲柏霆,告訴他今天發生的事情……但是認真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算了,里奧是他的表弟,他自然又是無條件地護着他的表弟,而她,根本算不上是他的誰,他怎麼會爲她當家作主。說到底,對於他,她心裡還是不太信任的。
默默地掛上了電話,這一整天,她就躲在電視房裡不出來。
直到晚上惠子敲門,她才探出頭來。
“米小姐,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一整天躲在電視房裡,搞不好一會厲先生回來還以爲是我虐待你。”
“那個里奧呢?”
惠子冷哼了一聲,“你別以爲里奧少爺對你有點好感,你就飄飄然了。人家可是出身豪門正宗的富二代,像你這樣女人根本都不會放在眼裡,還成天繞着你轉不成?”
“什麼富二代?”米蘭好奇地問道。
“里奧少爺啊!他的母親是厲先生的姑母,父親可是美國的海軍上將!用點腦子吧!別太拿自己當回事。”惠子白了她一眼。
米蘭聳了聳肩膀,她纔不管那裡奧是什麼出身,只要他不搔擾她就行了。也難怪本質那麼惡劣,原來是有這麼有錢有勢的父母,把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
晚餐的時候,只有米蘭一個人面對着這一大桌子的菜。
“厲柏霆呢?”她好奇地問道。
“厲先生那是做大事情的人,有很多文件等着他簽署的,常常很晚纔回來!哪天像某些人,成天閒着只能當米蟲!”惠子懶懶地理會米蘭,其實她根本不想搭理米蘭,要不是因爲厲柏霆之前是發了狠,讓她尊重米蘭,恐怕此時一句多餘的話她都不會跟米蘭說。
“米蟲?這個稱呼我喜歡!這可是我從小到大的終極夢想,我就是想當米蟲!”
面對着惠子的冷嘲熱諷,米蘭開朗地笑着,她纔不在乎厲柏霆回不回來,只要她有飯吃有地方住有東西玩她就安逸了,最好就是這契約快點到期,然後她好拍屁股走人。
“那,那個富二代里奧是走了嗎?”一整天沒有看到那個小流氓,米蘭心裡爽快。
“里奧少爺啊!他是受人邀請去參加海上派對了,據說去的都是有錢的公子哥,上面有各種漂亮的女人,還有很多好玩的項目。”
儘管惠子描繪得很美好,但是米蘭只是撇了撇嘴,她相信里奧去的一定不是什麼好地方,玩的也不是什麼正經遊戲。
吃完晚餐,沒有厲柏霆的騷擾,米蘭舒舒服服地一個人躺在大牀,可以抱着被子滾過來滾過去……
直到半夜裡,她被一陣尖叫聲所驚醒,睜開眼睛之後,發現厲柏霆還沒有回來,桌面上的時鐘顯示正是凌晨一點,她聽到了哭泣的聲音。她有喜歡開着窗子睡覺的習慣,而這雜亂的聲音正是來自於窗外。
她下牀之後急忙奔到了窗子跟前,扶着窗子探着頭看下去。
哭泣的人正是惠子,她顯得慌亂,不知所措,“這可怎麼辦?天哪,這可怎麼辦?”
“不要哭!!少爺又沒有死,你哭什麼啊!馬上收拾東西跟我去一趟醫院。”說這話的正是紫風,他臉色嚴肅冷峻,看起來像是出了很大的事情。
米蘭穿好衣服匆匆地下樓,剛剛跑到大門口時,正好看到惠子提着一大包的東西上了紫風的車,隨後車就開了出去。
米蘭跟在後面追了幾步,“喂,喂……”
但他們似乎並沒有聽見米蘭的聲音,車子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出事了?是什麼事情?是厲柏霆出事了還是里奧出事了?
整個厲家現在都很亂,米蘭最後抓住了一名保鏢,“告訴我,出什麼事情了?爲什麼惠子他們走出去了?”
那保鏢一臉的悲傷,“是厲先生出車禍了!晚上十一點,與一輛大貨車相撞了,搶救了幾個小時還沒有搶救過來,現在還在昏迷之中。米小姐你不去醫院看看他嗎?”
米蘭的手慢慢地鬆開了,厲柏霆出車禍了嗎?他這麼強硬的男人,也會有倒下的一天?
她怔在原地,良久不知所措。
看着大門口的保安,她突然心中一亮,這種時候,不正是她逃走的好時機嗎?她可以藉着去醫院看望厲柏霆脫身,然後遠遠地離開這裡,反正紫風和惠子不在,都沒有人管她。
她回房間換了一套衣服,匆匆地跑到了門口,“開門,我要去醫院一趟!”
“是,米小姐,需要給您派一輛車嗎?”此時,在沒有人的狀況下,那保安已然將米蘭當成了厲家的女主人,對她只有服從。
“不用了,我自己會打車。”說完,便是匆匆地出門,朝着夜色之中直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