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的另外一邊,半山腰,一個山水渠裡,躲着五個人。
馬金鳳哇一聲,嘴裡吐出一口血水,搖搖欲墜。
“馬隊長!”
孔祥、姜美柔急忙扶住馬金鳳。
“我不行了,走不動了!”
馬金鳳氣喘吁吁,盤腿坐在地上。
此時,她臉色烏黑,身體瑟瑟發抖,四肢完全沒有力氣。
“我也撐不住了……”
噗通。
白馳也癱坐在地上……
“白師弟……”
鄧莉急忙蹲在身邊。
“想不到,那老東西的修爲如此之高,恐怕師父來了,都奈何不了。他的飛頭降一旦練成,更是如虎添翼,誰能制止?我得給局長說下,讓他立馬上報到上面。”
馬金鳳大口喘息。
“隊長,你的解藥呢?那妖道尚未追來,你先把解藥服用了再說。”
孔祥說道。
“對呀,解藥……馬隊長你快給我解藥。”
白馳急忙喊道。
“我沒有解藥。這是五毒降,不是普通藥降。現在只能依靠自身的功力把毒液逼出來,不然必死無疑。”
馬金鳳艱難的說道。
“啊!”
白馳怔怔的看着,腦海一片空白。以他的功力,根本不可能逼出蠱毒。也就是說,他死定了。
“不行,我不能死,快報警,叫救護車!”
白馳急忙抓着鄧莉的胳膊。
“是呀,我們趕緊請求援助!讓那些警察抵擋。”
鄧莉急忙掏出。
“白師弟、鄧師妹,先不要慌。這妖道如此厲害,我們都不是對手,普通警察只能枉送性命。”
孔祥雖然緊張,但相對沉穩。
“那他追來怎辦?難道讓我們坐着等死!”
白馳和鄧莉慌亂。
“這是隱匿氣息的符咒,共五張,先一人一張拿着。只要坐着一動不動,那妖道就很難發現我們。還是這是我師門煉製的抗毒丸,可以暫時控制毒素擴散。白馳你先服用一顆,用功力抵擋住毒素擴散。捱到天亮後,就無需懼怕那妖道了。”
馬金鳳坐在地上,掏出五張符紙,給其它四人一人一張。然後又掏出兩個小瓶子,給白馳遞了一個,自己打開一個。咬緊牙齒,往肩膀上撒上一些白色的藥粉,藥粉落在傷口上發出嘶嘶聲響。
白馳急忙打開藥品,從裡面倒出一顆黑色的藥丸,放入口中。
……
十幾分鍾過去了。
那降頭師並沒有出現。
山上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
五人不再那麼緊張。
馬金鳳的臉色漸漸恢復正常,肩膀上的傷口出奇般變回正常的紅色。
“馬隊長,這抗毒丸藥效真好,不僅可以抗毒,還可以祛除毒素。”
白馳的傷也開始恢復,恢復的速度非常快。他還以爲自己要掛了,沒想到這抗毒丸的藥效如此厲害。
馬金鳳沒有說話,擡頭望着山頂方向。
“馬隊長,我感覺不到山上的邪氣了。”
孔祥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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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美柔也是陰晴不定。
“山頂上沒有了光亮,那妖道已經走了?”
鄧莉欣喜道。
“是嗎?走了就好,嚇死我了。我們回去請師父出山。”
白馳長鬆一口氣。
“不是走了,是死了。不然我們的五毒降不會自動解除。”
馬金鳳顰眉一簇,淡淡的說道。
“啊!”
“死了?”
“怎麼可能……”
姜美柔、鄧莉、白馳三人驚呼。
“好像真死了,你們感覺一下,山上可有那種陰邪的氣息?”
孔祥也開口說道。
幾個人面面相覷……
十幾分鍾後,五個人出現在山頂。
山坳的草地上,躺着一具老頭屍體,這屍體雙腳已經潰爛,一點一點的化成黑色濃血水。
降頭術是邪術,有違天和,降頭師死後屍骨難存,會全身潰亂,化成一灘黑血。
“這老東西居然真的死了?”
馬金鳳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全身只有肚子上中了一刀,看位置,並不致命。身上再無其它傷口爲何會死去?”
孔祥蹲在身邊檢查了一遍。
“死的好……想不到我們居然把這南洋的老怪物殺死了,哈哈,我們五人可以名揚天下了哈!”
白馳笑道。
“這種名,最好不要,這老東西的徒弟數不勝數,指不定會冒出幾個來報仇。”
姜美柔冷冷看了一眼白馳。
“啊,那……那我們就不要了。況且這本來就不是我們殺死的呀……對吧。”
白馳尷尬道。
“馬隊長,那六人怎辦?”
鄧莉看着不遠處倒在地上的六個人,這六人被那降頭師控制,召喚到這裡。
“先通知當地的警方,讓他們過來。然後看一下他們中的除了血咒降頭之外,有沒有藥降?要是中了藥降,回到醫院後,我給他們祛除。美柔,這個山頭那邊的村子叫什麼?”
馬金鳳望着顧家村方向。
“叫顧家村,哦對了,昨晚那個叫顧仁的男子就是這個村子的。”
姜美柔回答。
“姜師姐不會得了臆想症了吧,就那不知死活、自以爲是的小郎中能殺死這個南洋老怪物?”
白馳嗤之一笑。
“哦,對了,他最晚醫治的兩個民警不知撐到現在了沒有?如果沒有撐到現在,只能怪那個庸醫了。”
……
第二天早上,顧仁沒有和往常一樣多睡一兩個小時,而是早早就醒來了。
爲什麼呢?
原因是,夏清晚上沒有過另外一個房間,和他睡在同一張牀同一個被窩裡。
懷裡抱着這麼一個香噴噴的大美女,他睡得着纔怪。
“你的手不要亂摸,半夜回來髒兮兮的發泄了一個多小時還不夠。現在又摸……”
夏清嗔怪道。
“我用水洗了澡才進屋的,乾淨着呢。領導,昨晚打怪,爆出好裝備了。”
顧仁一個翻身壓在夏清身上。
想到那顆菩提子,顧仁就出奇的興奮。
“財不外露,不論你弄到什麼好東西,都不要給其它人說起。包括小雪。那個降頭師有如此大的能耐,想必也是一方厲害人物。你要低調行事,切莫暴露。不然引來報復就麻煩了。”
夏清叮囑。
“還是領導考慮的周全。”
顧仁笑眯眯的說道,在夏清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身子分開夏清的雙腿。
“輕點,疼……才一個星期,就把你憋成這樣……把那東西戴上……”
夏清咬緊牙齒,爲了讓顧仁舒服,只能再忍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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