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什麼時候可以看貨?”
顧仁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一卡車的古瓷器碎片意味着什麼,意味着一個寶藏,一筆巨大的財富。
“下午吧。我們約個地方碰碰面,先看一下樣本,然後談好價格後。一起去拉貨,如何?”
對面的女人問道。
“可以。不過我在黃石縣。你所在的地要是離這裡過遠的話,恐怕不能及時趕過去。”
顧仁思忖一下後說道。他的淘寶店地址寫的是柳林市,柳林市包括十幾個縣城,有黃石縣、梓州縣、嘉縣、米郅等等,若是對方在離黃石縣最遠的那個縣城,他開車過去,最起碼四五個小時,已經晚上了。
“是嗎?我也在黃石。我還以爲你在柳林市呢,打算一會開車過去。既然如此,那我們一個小時後就碰面吧,碰面地點你選。”
對面的女人有些意外道。
“還是你選吧,女士優先。”
顧仁推讓。
“那就電影院德克士二樓吧。”
“好。一個小時後見。”
兩人掛了電話。
顧仁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剛準備去銀行取點現金,又響了,電話是韓雪打來的。
“咳咳……那個姐夫呀,在忙什麼,你把我姐送回去了?要不要我下來陪你,一個人多孤單嘛。”
韓雪訕訕的說道。
“少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和我套交情。”
顧仁就知道韓雪又沒有好事,果不其然,他放在牀下的那個木箱子被韓雪發現了。
“姐夫……那個……那個箱子裡面的書,可是借我看看嘛?你放心,絕對只是看看,不會有絲毫損壞。”
韓雪信誓旦旦說道。
“可以。去看吧,但不要讓其它人看見。明白嗎?”
顧仁也懶得她計較。
“哎呀,姐夫你最好了!那我先忙了哦……”
韓雪笑嘻嘻的掛了電話。
顧仁經韓雪這麼一提醒,想起箱子裡面的另外兩個箱子。還沒有看裡面放的是什麼東西。
立馬開車回到景德小區。
回到房間後,關上門。坐在沙發上,掏出菩提子。
隨着念頭波動,嘩嘩兩下。
兩個木箱子出現在地板上,這兩個木箱子一大一小。大的是150cm*50*40,小的是90*30*20。兩個箱子的質材不一樣。小箱子,比較精緻,材質是檀香木,大箱子是油松木。
顧仁先是打開小箱子,小箱子裡面放的幾個卷軸。顧仁的手尚未靠近,就能感覺到強烈的炙熱。說明這些畫是古董,還是價值不菲的古董。
逐一打開。
共五幅畫,三幅國畫,兩幅油畫。都是名人真跡。用上網查了一下價位,最便宜的也在幾百萬,最貴的可能千萬左右。
五幅畫總價值兩千萬以上,算是一筆不義之財了,顧仁看了後放回木箱子。
接着打第二個木箱子,還沒有打開,手掌就像灼燒一樣。
顧仁激動了一下,這次遇到寶貝了,能有如此強烈波動的,堪比上次弄到的恐龍蛋。
小心翼翼的打開,耀眼的白色光芒從裡面射出,照的顧仁急忙側過頭。
光芒散盡後,側過頭。
裡面裝滿了潔白光滑的羊脂玉,有大有小。但無一例外,都蘊含着濃郁的靈氣。
換句話來說,這一箱子羊脂玉全是靈石。
顧仁嚥了下口水,這麼多的靈石,他要是全部吸收了,會不會撐爆?這南洋老怪真特麼富有啊。也不知道他銀行卡里面有多少存款,會不會有幾個億甚至更多?
早知道就應該把密碼逼問出來,銀行卡里面的錢弄到他手裡。
舒服的坐在沙發上,吸收了幾塊靈石的靈氣,看了下時間不早,到了約定時間,這才心滿意足站起來。
把兩箱子寶貝全部收進菩提子裡面,關上門,出了小區。
十幾分鍾後,到了電影院附近的德克士,上了二樓。
此時二樓空蕩蕩的,只有四五個人,一對高中生小情侶,一對中年夫婦帶着小孩。再無它人。
找了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下。
掏出,正準備給那人打電話,樓梯口,一個女子走進來。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前天晚上被南洋降頭師擊傷的省特殊部門行動隊隊長馬金鳳。
馬金鳳微笑的點了點頭,朝顧仁這邊走過來。
“你好,請問你是顧先生嗎?”
“嗯是的,你是小鳳002?”
顧仁說的小鳳002是賣古董瓷器那人的旺旺暱稱。
“是呀。”
馬金鳳坐在顧仁對面,儘管她早見過顧仁照片了,但依舊裝作初次見面的樣子。
顧仁也儘管在前天晚上見過這女人,但是也依舊裝作第一次見面。
“想不到顧先生如此年輕有爲。”
“姑娘也不老。我叫顧仁,敢問姑娘貴姓?”
顧仁對馬金鳳沒有好感。尤其是那天晚上,那個叫白馳的男子囂張模樣。若不是想得到這一卡車瓷器碎片,早就轉身走人了。
“馬金鳳,顧先生可以叫我金鳳。”
馬金鳳並沒因顧仁表現出的冷漠而生氣,臉上依舊掛着微笑。
“我還是稱呼您爲馬姑娘吧。請問瓷器碎片樣本帶來了嗎?”
顧仁平靜說道。
“帶來了。不過顧先生好像對我有什麼誤會,或者說顧先生初次見到一個美麗的女孩都是說話語氣、交往方式?我想,至少會嚇走百分之九十的女孩。”
馬金鳳收起微笑。
“不是還剩百分之十的女孩嗎?馬姑娘,我們是談生意可不是談情說愛的哦。”
顧仁聳肩。
“沒有交情哪來的生意。顧先生你可以離開了。”
馬金鳳臉色一沉。
“好的。那打擾了。”
顧仁直接站起來,朝樓梯走去。他不是白癡,也不是傻子。簡單幾句話就知道,馬金鳳找他另有目的,不是單純一卡車瓷器碎片。他可不想涉入他們的圈子,所以沒有必要留下來浪費時間,浪費口舌。
“站住!”
馬金鳳猛的站起來,一聲叱喝。吃飯的幾個人都擡起頭看向她。走在樓梯口的顧仁也止住腳步,狐疑的轉過身,這女人居然敢吼他?
“馬姑娘,你這是?”
顧仁眉頭一皺。
“顧先生,我自問沒有失禮之處,你憑什麼用這種態度?”
馬金鳳非常氣憤,長的這麼大,不論走到哪兒,都像明珠一樣璀璨,衆人恭維她,取悅她,溜鬚拍馬。
第一次遇見如此拂他面子的人,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理論上講,就算不是垂涎三尺,也至少表現出仰慕的情愫才合乎常理。
“哦,我當什麼。就是看你不順眼而已。”
顧仁徑直下了樓。
留下怔怔發呆的馬金鳳,以及吃飯的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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