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需要很多錢的。~,”
夏清說道。
“我知道,如此大的工程,相當於新建一個小城。”
顧仁一臉凝重。
“那你從哪裡弄這麼多錢?”
夏清側頭看着顧仁,嘴角掛着幾分笑意。作爲顧仁的妻子,不關心顧仁有多錢、怎麼來錢,是不可能的。不過,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有的事情可以問有的事情不能問。
“我想辦法籌。”
顧仁說道。
“這個改造項目至少幾百億乃至上千億,你一個人能籌到?”
夏清一臉好奇,對於顧仁的能力越來越好奇。要知道,就在半年前,顧仁還在東安市一家小公司裡當業務員,一年的工資也不過幾萬塊錢。但現在幾十億,乃至上百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我可以籌到那麼多資金。但不能全投進去。”
顧仁思考了一下說道。
“爲什麼?”
夏清不解。
“我記得你的市長老爸說過,地方上的生意要把地方政府拉進來,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所以,剩下那一部分錢,該地方政府投投名狀了。”
顧仁平靜的說道。作爲一個土生土長的華夏人,對華夏的國情瞭解最透徹。個人要想暴富,只有和政府的利益綁在一起,纔可能安全長久,這個道理還是懂的。
“你這是什麼比喻呀……不過,要想做到那個規模,確實需要政府的支持。你好好想着掙錢,政府這邊的工作我來完成。說簡單不簡單,說難也不難,只要把風放出去,相關部門肯定會主動找上門。這可是動輒幾百上千億的大項目,弄好了就是一輩子的功績。青雲直上,也是必然。可惜了,魚與熊掌二者不能兼得。我要是負責了這項目。就必須在官和商之間做出一個選擇。”
夏清感慨。
“還是做總裁吧。我做生意沒天賦,暫時不容易找到合適的人選。”
顧仁說道。
“就算有合適的人選,也輪不到別人。這麼大的項目……我可不放心別人打理。”
夏清白了一眼顧仁,像個吃醋了的小女人。
“……也是哦。”
顧仁訕訕一笑。看着夏清,心裡生出幾分暖意,摟在懷裡,輕輕吻上去。
夏清也不躲閃,勾住他的脖子。
吻在了一起。
半響。兩人才分開。
“說,一個月沒回來,有沒有想我?”
夏清看着顧仁。
“都快想死了……”
顧仁深情凝望。
“哼,你是不是給我媽說壞話了?中午的時候,她給我打電話了,說要好好順着你……你倒是想要怎麼個順法?”
夏清眼睛眨了眨……
顧仁暴汗,丈母孃太剽悍了,還真教育女兒了。
“領導大人說怎麼順,就怎麼順……我完全服從領導安排。”
顧仁感覺到了夏清的霸氣,立馬慫了。
“走。回臥室!今天起,本個月內不能碰我。”
夏清惡狠狠說道。
“別呀,我真沒給咱媽說你壞話,是媽看了新聞自己亂猜的。領導我知錯了,給個改正的機會呀……”
顧仁急忙跟着下樓進了臥室。
“哼,機會可以給。先當搓背工,給我搓背。接着當按摩師,給我按摩,如果表現良好,可以適當縮短日期……”
“沒問題……嘿嘿……”
顧仁嘴角泛起一絲笑意。讓他搓背按摩,這不是羊入虎口嘛……
……
夜色寂靜,晚風習習,涼意襲人。帶着一股冷意,就像冬季提前來臨。
北方秋天的天氣就是這樣子,白天熱的像蒸籠,晚上冷的像冰箱。早穿皮襖午穿紗,晚上圍着火爐吃西瓜。說的就是這種見鬼的天氣。
壩樑上的鴻運來旅館二樓205房間,燈光還亮着。
房間裡面住的顧仁中午捎回來的那個女孩大米。此時大米坐在一張桌子前,桌子上擺放着十幾個玻璃試管。
十幾個試管裡面分別裝着土壤、石塊、水、雜草、莊稼……
這些樣本就是大米下午採集到的。
除了這些玻璃試管,還有幾個玻璃器皿和鑷子毛刷等工具。
她用鑷子夾起一片苦菜葉子,用毛刷小心翼翼刷掉上面的塵土,然後放進玻璃器皿裡面,拿起一個溶解酸液小滴管,給苦菜葉子滴上兩滴溶解酸液。
不到幾分鐘,半截苦菜葉子被分解成綠色的液體,取出兩個透明的塑料貼片,取一滴苦菜葉子滴在其中一片上面,接着用另外貼片壓住,拿到旁邊的小型顯微鏡下面開始觀察。
十幾分鍾過去了,大米嘆息了一口氣,這一個苦菜樣本沒有任何異常。
她接着把土壤、石塊、水……依次觀察。
結果依舊一樣。
看來這裡的整體環境沒有教授們設想的特殊成分,那麼答案只有一個了,阿林的高級蔬菜裡面蘊含的特殊成分只有原供應基地亦那個農場裡面纔有。
一聲嘆息,搖了搖頭,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歐陽老師,我是大米。”
“嗯,怎樣?有沒有意外發現?”
電話那頭的歐陽尚華問道。
“沒有發現,我採集了大概樣本,觀察後沒有發現特殊成分。”
大米回答。
“哎……”
電話那頭的歐陽尚華一聲嘆息。
“老師,那些藥菜真不是傳說中的靈植嗎?”
大米不解的問道。
“不是,靈植只是蘊含了微量靈氣,屬於分子顆粒,沒法進入細胞,對病情只有抑制或者促進作用。但阿林所售的藥菜裡面蘊含的那種分子顆粒可以進入細胞壁,改變細胞核,從本質上修復細胞分子顆粒。”
歐陽尚華認真解釋。
“那我接下來怎麼做?”
大米問道。
“就當旅遊吧,多待幾天。試着接觸一下那人,看看苗頭,如果你能從他得到這種修復細胞分子的秘密。那麼明年的諾貝爾醫學獎的頒獎臺上,就會出現你的身影。人類的歷史很有可能會改變,幾百年乃至幾千年後的歷史書上,也會出現你的名字……”
電話對面的歐陽尚華循循善誘。
“老師,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大米掛了電話,眼裡閃爍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