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癡啊,快點見到我,也要想辦法來救我出去啊!”
“呵呵,小遙,在你面前,我就是白癡……好啦,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罪的,我在這裡會保護好你的。”
蘇朝英慢慢靠近沐小遙,將他罩在了懷裡,眼神也漸漸變得溫柔,“小遙,別怕……”
沐小遙仰着小臉看着他,嗅着他熟悉的氣息,她也民心猿意馬的,心跳也在不知不覺地加快着。
“走開,別離我這麼近……真是傻到家了,我怎麼喜歡上你這麼愚蠢的男人了。”沐小遙用小手推着他。
他卻並不離開,明亮的眸子盛滿了笑意,“小遙,你還是喜歡我的,我聽到真是高興極了。”
他低下頭,柔柔地含住了沐小遙的脣,熱烈的氣息一寸一寸地將她的呼吸給佔據了。
沐小遙心裡雖然有些抗拒,但是無法抵抗那心幟盪漾的感覺,慢慢地癱軟在他的臂彎裡。
“小遙,我愛你……”蘇朝英貼着她的耳根聲音極低沉又性感,沐小遙心如鹿撞,呼吸凌亂,小臉發燒發燙。
那吻漸漸地熱烈深沉,蘇朝英的雙手開始解沐小遙的衣服,情到深處,兩個人都是火熱地煎熬,情不自禁地想要進一步。
他跟許佳儀結婚了這麼久,新婚夜裡,兩個人同牀共枕,他都沒有動心……而此時,只要沐小遙輕輕地一個吻,他就忘乎所以,腹部的某處發燙發緊,他想要更多。
沐小遙沉迷在他的吻中,也感覺到了他的掌心揉着她的胸前,她突然清醒過來,用力地推開了他,雙手橫在了胸前。
蘇朝英正在沉迷之中,沒有想到沐小遙會突然變得這麼抗拒,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還以爲自己弄疼了她,“小遙,是不是我的技術不好?”
沐小遙昂着下巴,輕笑,“你的技術?不是留着給你的妻子嗎?沒有必要在我的身上浪費精力吧?”
蘇朝英長嘆了一口氣,“小遙,別這樣好嗎?她比不上你的。”
“夠了,蘇朝英,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是有婦之夫了!你有了妻子,卻還在外面拈惹別的女人,你真是太混蛋了。蘇朝英,別再說你愛我,別再碰我……”沐小遙突然變得很尖銳,厲聲地罵着蘇朝英。
蘇朝英嘆了一口氣,老老實實地鬆開了手,與沐小遙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好,小遙,我知道你心裡痛苦,隨便你怎麼罵都行,都衝着我來吧!這都是我自作自受,我活該的……”蘇朝英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坐在地上一個人自言自語着,沐小遙靠着牆壁站着,沒有說話,靜靜地看着外面的夜色。
天漸漸暗了下來,保鏢們送了一份便當盒進來就匆匆地出去了。
沐小遙蹲坐在房間的角落裡,蘇朝英看見有吃的立即站起來,將便當盒打開來,裡面有一條春只魚,還有七八個壽司卷,一小碟胡蘿蔔,還有一小截的青瓜,很素淡,這其實是一個人的份量。
“來,小遙,過來吃飯了……”蘇朝英招呼着沐小遙,沐小遙懶洋洋地看着窗外,不理不睬的。
“小遙,乖,來吃點東西,你一定餓了很久了吧!”蘇朝英小聲地哄着沐小遙。
看她一直不動,他索性將這小木桌子搬到了她的面前,笑嘻嘻地坐下來,主動拿了那根青瓜送到她面前。
沐小遙白了他一眼,“你想毒死我啊!”
“毒?這怎麼會有毒呢?”
“哼,小日本最變怘了,尤其是這神經病公主,誰知道她安的是什麼心啊!”沐小遙不耐煩地說道。
“好吧,我來替你試毒……”
蘇朝英自告奮勇地將青瓜咬了一口,嚼完之後吞嚥下來,然後看着沐小遙,擠眉弄眼的,“看看十分鐘之後,我如果沒有掛的話,你就可以吃了。”
沐小遙想笑,其實她本來是氣他不過,才故意這樣說的,哪裡會想到他竟然真的去吃了,但是最終她還是沒有笑出來。生着氣,哪怕是心裡開心,臉上也得裝成生氣的樣子。
看着沐小遙仍舊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蘇朝英有些挫敗感……
他突然痛苦地摳住了自己的喉嚨,非常艱難地想要嘔吐的樣子,趴在地上,滾了幾圈,雙腿不停地踢騰着,“小遙……我,我可能中毒了,我好難受啊。”
沐小遙一看這情形立即就慌了,再也不能裝冷漠,連忙跪到了他身邊,將他扶了起來,“快吐出來,快吐啊,我就知道,他們沒有安好心,朝英,你給我吐出來啊,快點……”
沐小遙用力地按壓着蘇朝英的胃部,想要讓他把剛纔吃進去的東西都吐出來,按着按着蘇朝英突然笑了出來。
沐小遙擡頭一看,蘇朝英四肢攤開,躺在地上,臉上都是滿滿的笑容……
“你沒有中毒?你在玩我啊?”沐小遙生氣地問道。
“小遙,你看看,你還是在乎我的,不是嗎?”蘇朝英笑累了,懶洋洋地看着沐小遙,沐小遙生氣地給了他一個耳光。
蘇朝英捱了打也不生氣,反而拉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脣邊,低低地吻着,“小遙,別這樣好嗎?”
沐小遙縮回了手,坐到了角落裡,沉默不語。
蘇朝英坐了起來,“開玩笑的,別生氣,這食物沒有毒的,你可以吃了……”
蘇朝英將青瓜拿起來,遞到沐小遙的嘴邊,沐小遙扭過頭,“你吃過的,我不要!”
“呃……剛纔都親了,你還在乎這個嗎?”
“就嫌棄你髒了!”沐小遙白了他一眼。
“好吧,這些壽司是沒有毒的,你吃一塊吧!”蘇朝英用筷子夾了一塊壽司,喂到沐小遙嘴邊,沐小遙再次固執地扭過頭,什麼也不吃。
“不吃……”沐小遙堅決地搖頭。
“咳……”蘇朝英站了起來,開始脫西裝,“哪,你再不吃,我就在面前跳脫衣舞了……”
沐小遙擡眸瞪了他一眼,“好啊,你脫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蘇家二公子的底限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