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紫風還是鬆開了手,“這件事情是我不對,我沒有處理好,我現在沒有喝酒,我向你保證,從今往後,都不會發生那種事情了。我喜歡你,也尊重你的意願。如果你對我沒有意思,我們還以前那樣,就算是普通的同事關係,你不必對我敬而遠之,我也會保持着自己恰當的距離。”
沐小遙淡淡在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動手開始忙碌自己的,紫風站在旁邊看了一會,似乎也覺得無趣了,站在這裡也是礙眼,默默地轉身走了。
天億集團……
米蘭這兩天有些心緒不寧,坐在辦公室裡也在發呆。連丁玲進來她都沒有注意到……
“嘿!!在發什麼呆啊!”
丁玲拿手在她面前揮了揮,米蘭這纔回過神來,“你回來了!”
“是啊,最近真是運氣好,萬事順心,我們的項目進行很順利,一點差錯都沒有出,如果不出意外,下個月就可以正式開張了。”
丁玲熱情高漲地說着,雙手捧着一杯咖啡,米蘭盯着她的手指,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無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而且是大約兩克拉的鑽石,這種戒指,保值價值應該在十五萬以上,米蘭是丁玲的老闆,很清楚她的薪水是消費不起這麼貴重的東西。再仔細一看,發現她的隨身行頭配置都變了,手機換了蘋果六,包包也是LV的,身上的裙子也是香奈兒,而且這些東西看起來都是新的,不由得眼前一亮。
“丁玲,你最近談戀愛了?”米蘭問道。
丁玲臉色微紅,“咳,你的眼睛可真亮,這也猜到了。”
“嗯,那個運氣好的男人是誰啊?”
“嗯……是你認識的。”丁玲也不想隱瞞,反正跟米蘭在一起,她也很放鬆,就將自己的親閨蜜一樣。
“我認識的?”米蘭稍微一想,“不會是霍思琦吧?”
“嘿嘿……其實我也沒有想到,上次去香港參加展會的時候,我人生地不熟,他非常熱情,又是幫我找酒店,又是幫我找客戶,幫了我很大的忙啊!”
“所以,你就以身相許了?”米蘭認真地看着她。
丁玲臉紅着點了點頭,米蘭微微思考了一會,“可是,你要知道思琦他已經結婚了,而且,他的妻子還是香港的名媛,身世與霍家相當的。”
丁玲捧着咖啡,那騰騰的熱氣漸漸地朦朧了她的臉。
“我知道,我並不求名份,我只是想談一場戀愛,讓自己毫無顧忌地陷入一場熱戀之中……反正不求結局。”
其實有太多的細節她並沒有細說,那次去香港,她人生地不熟,舉目無親,連香港話都聽不懂,口袋裡只剩下了霍思琦的名片,抱着試一試的態度就拔打了霍思琦的電話,沒有想到霍思琦格外熱情,一接到電話馬上就趕過來了,雖然是替她擺平了很多事情,但是第一天就把她帶到了酒店。
丁玲也是個成熟的女人,對於這種水到渠成的事情也就半推半從了。發生了關係之後,他就直接向她坦白了,他說他不可能給她婚姻,能給就只有錢財和愛情。如果她願意接受,他們就在一起,如果她不願意接受可以隨時放手。
反正這種沒有婚姻的愛情,也是沒有將來的,沒有保障的,今晚想到了可能就在一起偷個歡,明天可能就永遠地各奔東西了。
丁玲年紀也不小了,心裡也的確是渴望有個男人愛着,兩個人就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他出手也算闊綽,給她買的東西也都是貴重的,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就莫名其妙地沉浸進來了。
有時候,想想他也有妻室,這樣做也不對。可是也不知道爲什麼,在一起久了,她竟然愛上了他,一天不打電話都瘋了似的想着,在一起的時候又甜蜜得要死……
米蘭聽完,默默地嘆了一口氣,“丁玲,不管這段愛情有多麼的甜蜜,但你還是衝動了。我並不贊成你們在一起,好男人很多,但是霍思琦並不適合你。年輕的小姑娘可以玩玩,反正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揮灑,而你已經是二十八歲了。得趕緊抓住青春的尾巴,找個可託付一生的男人。”
“沒關係,我不在乎,我可以一輩子不嫁人的。女人嫁人無非是爲了生孩子,而我,也正好不喜歡孩子,不打算生育,這樣不是很好嗎?”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再攔着你了。你自己要當心,別陷得太深了。”
“知道啦!好了,我去忙了,一會還要去巡場……”
米蘭望着丁玲的背影,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以前,她在霍家呆過,就知道霍思琦生性風流,豪門公子雖然會有個別癡情者,但是大多數都是非常現實而無情的。或許這一個開始,正是一場悲劇……
“董事長,趙先生來了!”
“讓他進來吧!”
掛斷內線電話,米蘭突然又想到了最近厲柏霆的無緣無故發牢騷……
不過幾分鐘時間,趙卓倫俊氣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辦公室門口。
“在忙嗎?”
她笑着站了起來,“還好!沒有什麼可忙的。”
“那就好,我還怕會打擾了你,我就是過來跟你談談,看看你那項目的進展如何!”
“坐吧!”
米蘭倒了一杯咖啡,放到了趙卓倫的面前,趙卓倫接過咖啡喝了一口,“怎麼,最近你的口味變了。我記得你以前喜歡放方糖,現在都是純苦的。”
“的確是那樣,可能最近味口改變了吧!”米蘭最近的確是胃不好,所以沒有喝咖啡。
“有些東西是永遠不會改變的,比如……小哈昨天突然跑了回來,這讓我非常意外……”趙卓倫慎重地說道。
“呃……啊!!它回到了以前那個房子?”米蘭微微一怔,她想起,趙卓倫婚後似乎與他的妻子宇文姍姍住在富人區的新婚別墅裡,怎麼會突然去了以前那個房子……那所房子,是他專門來給她住的,後來,她還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