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點眼熟。”
顧仁說道。
“天呀,伊薇兒?”
吳逍華整個人在顫抖,難掩激動之色。
“怎麼,你認識她?”
顧仁好奇道。
“握了個草……好萊塢巨星啊啊啊,我女友的朝超級偶像啊啊啊!你居然不認識……伊薇兒姐,籤個名好嗎?”
吳逍華幾步上前。
“先生,抱歉,你不能過去。”
金髮墨鏡女子手一展,擋住了吳逍華。吳逍華愣了下,止住腳步,意識到這女子原來是保鏢,難怪這麼強悍。
“女士,賬號戶主名字是什麼?”
顧仁掏出手機。
“這位先生,不用了……尤娜,走了。”
車上的金髮女子看了一眼顧仁,對墨鏡女子說道。
“算你們好運!”
墨鏡女子冷冷看了一眼顧仁和吳逍華,轉身上了車,車子發動後一個華麗的掉頭,消失在道路盡頭。
“伊薇兒居然來根本哈根了……我得告訴梅梅……她會非常高興的。”
吳逍華怔怔的望着紅色法拉利消失的方向,呢喃自語。
“老吳,別特麼氾濫了,還是想一下咱們怎麼回去吧!”
顧仁走到吳逍華跟前,屁股上踢了一腳。
“哎呀,你小子真往疼踹呀!”
吳逍華呲牙咧嘴。
“爲你讓你爽,害的我差點花了一百萬,不踹疼,你丫的能長記性?”
顧仁白了一眼吳逍華,看着半邊車頭都撞壞的皮卡。
“唉……真特麼自卑,別人的法拉利打了多少個滾都只撞壞這了個頭燈,我這破皮卡才翻了個跟頭就撞成這慫樣了。”
吳逍華嘀咕道,上了車,試着打了下火,沒有反應,顯然不可能像伊薇兒的法拉利一樣開回去了。
“我打個電話,讓修車店的夥計拖去修理,至於咱們兩個打車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
吳逍華說道。
“你是惦記着給對象通知伊薇兒來根本哈根的消息吧。看來老吳要浪子回頭了哦。”
顧仁猜出了吳逍華的意圖。
“咳咳咳……回頭的那是金不換,我這是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踏上人生小巔峰的成功男……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好不好!”
吳逍華依舊發揮他“不要臉”的專業特長。
顧仁無語中。
不到十幾分鍾,修車店的夥計來了,拖走了皮卡。顧仁和吳逍華叫了輛出租返回市區。
顧仁吳逍華打算藉着伊薇兒來哥本哈根的機會展開猛烈追求,他也忙着尋找教廷的人,就在吳逍華那裡走了一圈一同吃了個飯後離開了。
此時夜色降臨,哥本哈根城市燈光璀璨,顧仁步走在市內新興的大工業企業和中世紀古老的建築物交相輝映既現代化又古色古香的特色街道上,釋放念識,尋找教廷派來人的下落。
半小時後,在市區一家酒店裡找到了這些人的下落,他們是從機場下來後,直接入住這裡的。
如甘道夫所說,這些教士攜帶了聖物,身上散發出濃重的神聖氣息,很容易確定他們下落。
他們共七個人,一個老頭,兩個中年教士,四個年輕教士。修爲不弱,其中一箇中年教士居然有着接近準仙的修爲,老頭和另外一個教士是半步仙人境界,剩下的四個年輕教士都是先天道境修爲。
從他們的舉止行爲來看,相當熟悉現代化的生活節奏,也就是說,他們不是修真界降臨人間的修士,而是長期生活人間的“凡人”,“凡人”裡面能達到這種境界,足以證明教廷的底蘊強大,難怪東方修士很少去西方,也很少去西方挑事,原來人家實力也吊炸天自然不懼東方修士。
只是不知西方修真界的勢力有沒有降臨人間,如果和東方一樣,也有修真界的仙人界別降臨人間,就比較麻煩了。
確定行蹤後,顧仁順便在這個酒店訂了一間房,可以休息的同時,隨時跟蹤他們。
前腳剛進了房間,手機就響了,拿起一看,是吳逍華打過來的。
“老吳,怎麼了?”
顧仁問道。
“不要問什麼,就一句話,出來喝酒!”
吳逍華的聲音有些沙啞。
“好吧。去哪兒喝?”
顧仁聽的出來,吳逍華受打擊了,不然不會如此頹廢。他倒好奇,這嫩模有什麼與衆不同,能把吳逍華着迷成這樣。
“ruby,要是找不到,問下出租車司機。我已經到了,在裡面等你。”
吳逍華掛了電話。
“ruby?你妹!你丫的以爲哥是你呀。”
顧仁罵了句,關上門,朝電梯走去,隨手拿出手機,點開谷歌,輸入ruby,試着找找看,能不能遭到這個地兒,搜了下,還真搜到了,這是一家酒吧,在哥本哈根名氣挺大的。
顧仁點開來看了下具體的位置,驚訝的是,ruby酒吧就在他入住酒店跟前。
按照地圖顯示,他只要下樓拐個彎兒,不到五分鐘就能找到ruby酒吧。
出了酒店的門,按照地圖提示,走不到五分鐘,在一條繁華的商業街上,真找到了這家酒吧。
酒吧門口醒目的霓虹燈牌子寫着ruby,想必就是吳逍華說的ruby酒吧了。
進了酒吧,裡面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響,閃爍的燈光,撲鼻的酒味和濃濃的煙霧。
一個濃妝豔抹的金髮女人和一些形形色色的男人在跳舞。
顧仁的目光緩緩移動,很快確定了吳逍華的位置。
酒吧西南角角落裡,吳逍華一個人坐在一張桌子前,桌子上放着齊刷刷的幾十個酒瓶,神情恍惚目光呆滯。
顧仁眉頭皺了皺徑直走過去。
“哇,東方帥哥,過來喝兩杯!”
一個身材火爆,帶着兔子的面具的金髮美女看見顧仁時,眼睛一亮,伸手攔住,用英語說道。
“抱歉,已經有約了。”
顧仁尷尬一笑,推開了這個兔面具金髮女子,穿過人羣,走向吳逍華。
沒兩步,又被兩個紅髮女郎攔住了。
“先生,可以跳個舞嗎?”
這兩個紅髮女郎濃妝豔抹,熾熱的目光盯着顧仁,就像兩頭惡狼盯上了乖順的小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