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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的吸星**不就是武技嗎?吸了那麼多人,熟練度應該很高了吧,還需要什麼其它武技?是不是我們以後升六重天也需要?”
信皇子不解。
“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升的時候可以不需要。”
顧仁解釋道。
“爲什麼你需要?我們不需要?”
濟皇子問道。仙兒三七也很是好奇。
“因爲我是雙修,修的不僅僅是內力,還有外力。而今,內力等級高出外力等級,打破了身體平衡,所以,就出現了今天的問題。”
顧仁慶幸自己掉進那個池子,吸收了很多能量,身體發生了脫胎換骨般的巨大蛻變,靜脈的寬度韌性遠超常人,所以才撐住了這次走火入魔,若是喚作他人,早就爆體而亡了。
“我勒個去,你居然揹着某和人雙修?還外力?外個毛線!”
三七慍怒。
“噗……”
“噗哧……”
“咯咯咯……”
衆人皆笑,氛圍頓時歡喜了好多。
“子涵,你應該自創一門小三挖牆**。修煉到滿級後,看一眼,就能讓天下男人拋棄正室投入小三的懷抱。”
仙兒笑嘻嘻的說道。
“仙兒別搞笑了,讓師兄接着說。”
蛋蛋瞪了眼仙兒。
“先生,你說的外力修爲,是不是今日那些殺手們修煉方法,他們可以越級殺人。就像先生你之前沒有一點兒內力,但依舊能殺死摩耶派的高手。”
信皇子看着顧仁問道。
“也不盡是。殺人的手段千萬種。有時候連武功都不需要。我說的外力,類似格鬥。也稱之爲搏擊。何爲格鬥術?就是具有攻擊,防禦,閃躲的技法,就是格鬥術。總而言之,不管格鬥有多少種功效,健身也好,防身也好,它的根本目的,就是最快、最狠、最有效地擊斃對手。”
顧仁平靜的說道。
“哦,先生教我們,我們也要學。”
濟皇子希翼的眼神看着顧仁。
“我也要學!”
仙兒三七濟皇子蛋蛋都跟着說道。
“好吧,今天起,我就教你們格鬥術。把哥的神器蘋果手機拿來……”
顧仁說道……
……
曲江城外,衆江湖人士望着高大的城牆,大開的城門,猶豫不決。憑藉以往的經驗和感覺,天機教主顧仁出大問題了。
很有可能受了重傷。
他們現在衝進去,很有可能不用花費一個銅子,就救出人。不僅如此,還能報仇雪恨,滅了天機派。
但是,他們又不敢進去,萬一這是天機派的陰謀,故意忽悠他們進城。
他們在商量着……
“喂,親,幫個忙,放某下來呀。”
杜甫被吊在樹上吐出口中棉布,吆喝道。
“聒噪!活該!”
衆江湖人士沒有一人理會他。
“唉,江湖險惡,人心叵測,某救了你們一命,你們連放某下來都不肯,太不仗義了!”
杜甫折騰了半天終於咚一聲掉下來,掙扎着了半天,站起來,解開繩索。
憤怒的盯着李琰離去的方向。
“馬拉個幣,仗着自己是個王爺就牛逼,太子都被幹掉好幾個呢!某個一官半職真難,罷了,不在這破曲江待了,找張相國去,反正某已經按照他說的,幫完忙了,該給某弄個小官噹噹了。”
杜甫沿着大道朝韶州城走去。
就在杜甫剛剛走了,城門裡面一個鬼頭鬼腦的男子跑出來。這個男子是邢捕頭的心腹小弟。
邢捕頭讓他便裝出來,透露一消息。
衆江湖人士都看到了這個男子,警惕的盯着他。
“喂,你這奸細作甚!站在那裡不準過來,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衆江湖人士叱喝道,有人甚至拉弓搭箭。
“別動手,某是雷鋒!城門都是某給你們開的,某有一天大的信息告訴你們!”
那男子回頭望了眼,發現沒人後,緊張的對衆人說道。
“什麼消息?”
衆江湖人士疑惑道。
“那天機教主重傷了,千真萬確!現在只要一個三四重天的普通俠士,就能輕鬆幹掉他!話說趁他病要他命,諸位難道不懂?”
這男子眼睛裡面射出兩道寒芒。
“呵呵,想忽悠我們進城?做夢!”
衆江湖人士憤怒道,嗡一聲,有人拉弓射箭。
“嗖!”
一根羽箭化成一道流光嗖一聲射向那男子,那男子一個激靈,躲開羽箭。
“我艹……老子真的是雷鋒啊!你們若是不相信,去城西三裡處看看,那那裡有什麼東西!信不信由你們!”
這男子轉身回了城,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衆江湖人士商議了一番後,決定去城西三裡處看看。一頓飯的功夫,衆人來到城西三裡處,不遠處的大道上停着一輛馬車。
什麼情況?
馬車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
衆人小心翼翼靠近,終於靠近,其中一人用劍挑開簾子,看見了馬車裡面的情況。
馬車裡面丟着兩個人,一老頭,一老太,五花大綁。
“這不是曲江城的新縣令?怎麼丟在這裡了?”
有人認出了馬車裡面的人。馬車裡面的不是別人,正是縣城裡面失蹤的孔主簿夫婦。顯然有人偷偷綁架了他們,把他們丟在馬車裡。
“聽說,這孔主播的女兒叫孔怡裳,是天機教主的女兒,當真?”
有人想起了這檔子事情。
“哦,我明白了,剛纔那人真特麼是活雷鋒啊!趕緊控制住那人,!我們立馬進城,直接換人!看看這到底是岳父岳母重要還是幾百兩黃金重要!”
衆人恍然大悟。
“哈哈哈,進城!”
“對,進城!”
“幾百兩黃金終於省下來了!”
衆江湖人士進了城。
就在他們進城沒多久,站在城牆角落裡面的邢捕頭洪縣尉洪邱長鬆一口氣。
“阿爹,那孔縣令會不會知道我們做的?萬一他告官了怎辦?”
洪邱擔心道。
“曲江這麼亂,有誰能證明這是我們做的?”
洪縣尉臉色一沉,冷冷說道。
“阿邱,這根本不是我們做的,明白嗎?”
邢捕頭語重心長的說道。
“哦,我明白了。只是這樣進入又能如何,還不是弄不死那野和尚!他畜生吸走了我所有內功!”
洪邱咬牙切齒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小子已成了氣候,我們暫時動他不得,當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坐山觀虎鬥,大郎要記住。”
洪縣尉遙望着長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