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着運轉內功,發現可以使用了。掙扎了半天,終於弄開了手上的繩索,然後坐起來,透過箱子的小縫隙看着外面。
沒有想到,看到的居然是一幕讓她血管噴張的畫面。
那個胡人首領壓在典當行女掌櫃的身上,兩人一邊交談,一邊脫對方衣服。
“哎呀呀,馬上就要雅蠛蝶雅蠛蝶啦啦啦……”
三七一臉笑嘻嘻的表情。
……
德福典當行的門口,顧仁開始挽袖管,幾個胡人不解的看着顧仁,不知道顧仁要做什麼?
顧仁挽好袖管後,扭動脖子和腰部,做預熱準備活動。
“咦,這小子腦抽經了?”
“漢人就是傻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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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哈哈哈!”
幾個胡人大笑了起來。
“咳咳,喂,你們幾個蠻子,修爲幾重天?”
顧仁搓了下手掌,開口問道。
“你是要挑戰我們嗎?”
幾個胡人饒有興趣的看着顧仁。
“嗯,不是挑戰,是教訓。”
顧仁微微一笑。
“什麼?教訓我們?”
“你要教訓我們?當着?”
“哈哈哈,這個傻子居然要教訓我們?”
衆胡人大笑起來。
“一羣逗比。那個長的很矮的蠻子,第一個就是你了,出來吧!”
顧仁一手插在腰間,一手指着那個胡人。
“你要第一個挑戰我?”
那個長的最矮的胡人男子疑惑了道。
“侯賽因,他要挑戰你,哈哈哈!”
“侯賽因,早給你說了,好好喝馬奶,馬奶有利於長個頭,現在被人歧視了吧……”
其它幾個胡人調侃道。
這個叫侯賽因的男子憤怒了,緩緩捏住拳頭,眼睛裡面的寒光不加掩飾。
這是一種恥辱,是對他人格的踐踏!他要了爲了低個子的榮耀而戰。
“還侯賽因你怎麼不叫拉登,多牛逼。蠻子,麻利點!剩下的你們幾個排好隊伍。”
顧仁不耐煩道。
“賤民,去死吧!”
這個侯賽因的胡人男子捏緊拳頭,虎虎生威,一個箭步,重重一拳砸向顧仁。
顧仁盯着他,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一動不動站在那裡。
就在這個侯賽因的拳頭即將砸中他的時候,他忽然動了。這個動不是很明顯,只是微微傾擺,側過肩膀。
侯賽因的拳頭從顧仁的胸前劃過,顧仁的左手按住他的肩膀。北冥神功同一時間施展開。
侯賽因的身體一僵,身體莫名其妙的動彈不得了,一股恐慌從他心裡蔓延。
他感覺身體裡面的內力,就像決堤的洪水衝向肩膀,衝出他的身體。
“開!”
他急忙釋放出所有的內力,試圖震開。但是顧仁的手掌就像鋼鐵一樣牢牢焊住了他的肩膀。
“嘶……”
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內力全部抽離身體後,大腦裡面涌出的無盡倦意。
“嗡……”
他昏迷了,失去了直覺。
“咚!”
他癱軟在地上。
“咦,怎麼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了?”
顧仁裝作很驚訝的樣子,看着癱軟在地上的胡人男子。
“侯賽因,你怎麼了在?”
門口的一個胡人疑惑道。
“賤民,你使了什麼手段?怎麼一下子就弄倒了侯賽因。”
另外一個胡人朝顧仁怒吼道。
“蠻子,你特麼眼睛瞎了,明明是他自己倒的,關哥鳥事?”
顧仁不屑道。
“呦,你丫的還叼起來了,老子不打碎你的骨頭就不叫薩達姆!”
這個胡人很憤怒,他和侯賽因的關係最好。調侃歸調侃,交情歸交情。
“我勒個去,連薩達姆都來了!蠻子,既然你的名字這麼叼,第二個就你了!”
顧仁指着那個叫薩達姆的大鬍子男子。
“哐啷!”
這個叫薩達姆的大鬍子胡人直接抽出腰間砍刀,砍刀明晃晃的,亮瞎人的眼睛。
“賤民,讓你見識一下老子的金絲大砍刀!”
這個叫薩達姆的男子縱然憤怒,但腦子不秀逗,爲了以防萬一,他決定動用手中的兵器。
他這金絲大砍刀乃上等黑鐵打造,威力巨大,削鐵如泥。一刀砍下去,莫說是人了,就算一根鐵管,也能砍成兩段。
“嗡!”
薩達姆揮舞着大砍刀,砍向顧仁的腦袋,就在即將砍刀腦袋的一剎那,顧仁丟了一顆李子,丟到薩達姆腳下,薩達姆忽然感覺腳下一滑。
“哎呀呀,你特麼的使詐啊啊啊!”
薩達姆一個趔趄向後倒去。
“薩達姆,哥拉你一把!”
顧仁急忙伸手抓住薩達姆。
“三克油!”
薩達姆感激的看了眼顧仁。
“不用客氣。”
顧仁平易近人的微微一笑。
“咦……我……我的肩膀……”
薩達姆忽然感覺到肩膀上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出現,這一股引力無比強大,他的內力幾乎是一瞬間,就脫離了他的身體,涌入肩膀上的那隻手裡。
“不!”
薩達姆一聲驚呼,大腦一片空白,暈了過去,癱軟在地上。
“啊!”
剩下的幾個胡人臉上露出緊張的情緒來,如果第一個侯賽因是意外,第二個薩達姆呢?
他們的臉上沒有了早先的嬉笑,一臉凝重的打量着顧仁。甚至還有一些小緊張。
“下一個!麻利點,不行就一起上吧。哥能撐的住!”
顧仁傲然道。
“有些意思,看來是故意找茬了。”
一個胡人眯起眼睛,算是看出顧仁的真實意圖了。
“一起上,就不信你一個下等的賤民有多大的能耐!”
幾個胡人同時抽出佩刀。
……
德福典當行裡面,魏苼婧的閨房裡面,那個胡人首領已經脫掉了魏苼婧的上衣,只剩下一個紅色的肚兜。
不得不說,這魏苼婧雖然三十幾歲的女人了,但身材保養的超級棒,該挺的地方挺,該翹的地方翹。
皮膚水嫩光滑,散發出瑩潤的光澤。
“大漢,她……”
魏苼婧指了下地上的木箱子。
“放心,她中了本王的消功丹,短時間內無法運轉內力,也無法醒來的。”
這胡人首領冷冷的說道,粗糙的大手抓住魏苼婧的胳膊,粗魯的轉過去。
“那就好。大漢,你什麼時候帶我回去,我已經潛伏大唐這麼多年了。”
魏苼婧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着這個男子。
“時機尚不成熟,再等幾年吧!沒有本可汗的時間裡,你沒有找其它男人吧!”
這個胡人首領眼裡射出兩道寒芒,釋放出威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