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蕭寒是傅家的私生子

傅梟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一字一頓,“爲什麼會做,你媽沒有告訴你嗎?”

蕭寒眼睛一閃而過的難堪,反擊他,“我不管老一輩之間的恩怨,那是他們之間的事。我只知道誰的種誰認,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他決定的了自己的父母是誰嗎?如果能決定,他寧願自己從來沒有出生。

可他出生了,活到了現在。傅北國他憑什麼不認?!傅梟又憑什麼拿出一副警告姿態的居高臨下警告他不許認?!

傅家的幾個男人都是這樣,永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其他人就活該是螻蟻被他們俯瞰一樣!他憎惡傅北國!也憎惡傅梟!最憎惡的,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傅止言和馮雅琴!

別以爲他不知道爲什麼,傅北國和傅梟打死不認他,不就是怕那個女人知道嗎?

呵呵。

傅北國主動跑到國外去工作了那麼久,說白了就是心裡有愧。可笑!他們一口一個是他媽灌醉了傅北國,瞞着懷孕纔會有的他,那傅北國有什麼錯,需要愧疚的幾年都不回家?

“大哥,你說是不是有這個道理?你從小到大都有爸爸,我明明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誰,你卻要跟我說如果我認了自己的爸爸,你要一槍崩了我。你說公平嗎?”

蕭寒看着他眼睛,冷峻危險。

當然不公平!

所以他要讓他們這羣不公平的人受到懲罰!

“我能選擇我的出生?我能選擇自己的父母?我能決定我媽當初的想法?我什麼都不能。然而,大哥,你把這一切的錯誤都推到我頭上,非得讓我來承擔。我做錯了什麼?我就應該承擔這些?”

“……”

傅梟繃緊下頜,輪廓冷硬。英俊嚴謹的輪廓如同大理石的雕刻一般,完美立體。只是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似乎在思索蕭寒的問題怎麼回答。

就在這個時候。

忽然一個毫無起伏的聲音插了進來,“是不公平,你也不能選擇。”

這個聲音……

傅梟吃了一驚,回過頭,瞳孔縮成針尖麥芒,看向來人,脫口而出,“止言!”

從小巷子裡走出來的人不是傅止言是誰?

他還穿着昨天穿的白襯衣,和傅梟,和蕭寒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你怎麼會來?”

傅止言解開了一顆袖子上的鈕釦,捲起衣袖,露出一小節蒼勁的手腕。垂下眼眸,遮住深邃不見底的鷹眸裡的神色,削薄的薄脣沒有絲毫笑的弧度。

“止言,你怎麼會在這裡?”傅梟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又問了他一遍。

垂眸捲衣袖的男人總算看他了,先是看了他一眼,隨即掃了蕭寒一眼。平靜的說,“我一直在,從你開車在路口等着,我就在。”

“你跟着我的?”

“對,秦放說你好像知道是誰做的,但不肯說。”

昨晚秦放跟他提了一嘴兒傅梟的奇怪反應,他放在了心上,找人在醫院門口守着,跟蹤他的行蹤。

傅梟一出醫院,守在那裡的人就跟他彙報了。那些人一路跟着他到了皇冠假日酒店,看着他突然停車熄火等在路邊,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又打了個電話過來。

莫夏夏還在醫院住着,他不陪着莫夏夏跑出來,除了找人算賬外,傅止言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可既然傅梟知道誰在幕後做怪,還傷到了莫夏夏,爲什麼沒有直接把這人揪出來,反倒私下來找?

他想不清楚,所以親自跟了過來。

剛剛傅梟和蕭寒的話他都聽到了。

他看向蕭寒,捕捉到了蕭寒眼底的興奮,猛的一拳打在他臉上。

快!準!狠!

打得蕭寒俊臉猛的一側!

他突如其來這麼一下,傅梟差點鬆開鉗制男人的手臂,“止言?!”

蕭寒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嘲諷,“以二打一算什麼本事?”

傅止言面無表情,揪住蕭寒的衣領,“背後對一個女人出手,又算什麼本事?“

“……”蕭寒眯起眼睛。

傅止言,“你認爲不公平,你想來搶,你大可光明正大的來。比如你對yg下手,你能讓yg危機,那是你的本事。可你對一個是毫不知情的女人搞小動作,呵,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本事?談公平?”

“……”蕭寒危險的勾起嘴角,“我說了,莫夏夏的事我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心裡最清楚,但凡是做過的總會留下蛛絲馬跡,我會查到你,你不用跟我們說你沒有做過。”

傅止言單手鉗制住他的下巴,沒有傅梟那麼氣勢逼兀。卻帶着一種彷彿要把人凍結成冰的氣場。

“這是最後一次,你要是再搞同樣的小動作,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蕭寒正想笑說他從生下來的那一刻就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了,結果觸及男人深不見底的眼睛,剎那又堵住了嗓子眼。

“我說的後悔不是你現在吃飽了撐着,無病呻吟的後悔。你最好相信我。”

蕭寒深深看了他一眼。

拉開傅梟的手,走出了幾步,忽然停住腳步回過頭,“我等着。”

說完,他擦了擦嘴角走了。

傅梟本來還不想放他走,卻被傅止言叫住了。從包包裡拿出兩根菸,一根遞給了傅梟,一根自己抽。

白色的煙霧氤氳在他優雅的眼角眉梢,他開口看着傅梟的眼角,說,“說吧,這個蕭寒怎麼回事?”

傅梟接過煙時本來想扔了,因爲軍人服兵役期間明文規定不能抽菸喝酒。但他實在心裡煩,借了傅止言火點燃了煙,抽了一口說,“爸在意大利期間,被當地一個很有來頭的家族的小姐看上了,那女的比爸小14歲,當時才16歲不到。爸當時不知情,一直把她當成天真的妹妹照顧。某一天,那女的趁着一次晚宴灌了爸酒,爬上了爸的牀。然後忽然不見了,兩年之後帶着一個一歲出頭的小男孩找到了爸,說那個孩子是爸的孩子,就是那一次的孩子。讓爸和媽離婚,和她在一起。爸沒答應,她帶着小孩走了,但時不時的會帶着小孩跑去找爸。後面,我被外派出國,有次撞到了,爸跟我坦誠了這一切,讓我不要告訴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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