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qing、動感?”傅止言面無表情咀嚼了一遍。
韓小野說完就覺得解釋的太糟糕了,趕緊彌補,“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挺好的,結婚不結婚我們都是合理合法的。我沒有說看膩你了。”
“你是睡膩了,要趁着偷得着的時候多偷兩次。”傅止言給她接上去。
韓小野,“……”
“胸大好睡覺究竟是什麼意思?你確定你不說?”鷹眸中透出瞭然。
敵方火力太猛!
我方抵擋不住,絕對不是因爲我方意志不堅定,實在是敵方太強大了!
丫的!
投降就投降!
韓小野破罐子破摔的往牀上一躺,叉開大字型,一副耍無賴的架勢,“說就說!”
“你自己以前說你喜歡胸大的,我那時候一心想睡你,就取了這個名字。多好聽啊,胸大好睡覺,不覺得可愛童趣的很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
“切,你少裝。我才18歲不到,你就勾引未成年的我,跟我說喜歡胸大的。你丫的肯定那時候就把我看上了,想着要好好培養未來媳婦兒,故意裝出一副高冷的樣子誘惑我上鉤。我一上鉤了,你立馬趁機提出不要臉的要求!”
她就是反咬一口怎麼着了!
反正孔夫子都說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她是女人,她肚子裡有小人,她不講道理太正常了。
本來她都打算信毛主席,敵進我退,敵退我擾。然而萬萬沒想到她都退了,傅止言還窮追猛打,她只能奮起反擊。反正‘春風吹,戰鼓擂,我是流氓誰怕誰’?
傅止言經她提醒,想起來怎麼回事了。小流氓第一次跟他說喜歡的時候,他的確說過她太小了。不過那時候他說的是年紀,小流氓自己滿腦子黃-色思想理解成了胸太小,然後一個勁的喝牛奶豆漿,他是個正常男人,當然樂見其成。
“所以你現在覺得你長大了?”
哪個大,不言而喻。
韓小野從來不是一般的女生,完全沒害羞,往自己躺下都還有二兩肉的胸脯上一瞄,自豪的往上一挺,“還不大?你還想要多大?不是我說,就我這體重,有這麼大已經很大了。你不要一天到晚的看網上那些圖片,那些女的的胸一看就是假的。你看她們躺下去胸都沒有跟着下去,就知道那玩意裡面塞得肯定是鹽水袋。鹽水袋做的再好能好過天然的?肯定不可能呀,指不定一激動給捏爆了,才感天動地。天然的就完全不需要擔心這些。而且了,你不覺得那些女的除了胸假,臉也很假嗎?每一個都是下巴尖的能當起子。給一個酒瓶子都不用買開瓶器了。你說你自己不小心捏爆了,嚇到‘人來鳥不驚’也就算了。萬一她自己低頭給自己戳爆了,你多虧啊?”
傅止言一直知道她是個滿嘴跑炮的人,但萬萬沒想到,她小腦袋瓜子裡面裝的全是這些稀奇古怪的言論。偏偏這些奇奇怪怪的話從她嘴巴里說出來還該死的有畫面感!
他不想承認,他已經想象出那種畫面了。小腹不自覺涌起一陣燥熱的同時,他下頜也放鬆了下來。
韓小野眼珠子一轉,發現他沒剛纔那麼在意筆記本上的對話。再接再厲,“再說我大不大我說了不算,你前天不是摸過嗎?你自己還不知道嗎?”
該死的!
傅止言眼神一暗。
“你在玩火,韓小野。”
爲了把今晚的事兒揭過去,她拼了!
衝着牀邊的男人眨眨眼,學着周星馳電影裡風華絕代的石榴姐朝他拋了個媚眼,“來吧,不要因爲我是嬌花而憐惜我~”
“咳。”傅止言被嗆了一下,眉頭一皺,“你在哪兒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
“以後少點這種電影。”
韓小野撇撇嘴,不耐煩了,“來不來?不來算了,我睡了。”
“……”
見他不動,韓小野行動力十足的要裹被子了,手剛伸出去,被子已經被人按住了。
傅止言鷹眸幽深,沙啞着嗓子,“你的手還沒有好。”
“……”所以勒?爲毛還壓着她被子?
下一秒,她就知道爲毛了。
“我會盡量動作輕一點。”
“!!”
……
酣暢淋漓的滾了一圈牀單,韓小野徹底的沒力氣了,被神清氣爽的男人抱着到浴室簡單的沖洗了下,又抱回了牀上。
傅止言俯身在她額頭親了下,給她蓋上被子,“你先睡,我去把剩下的東西弄完就來。”
“……好。”
剛纔喊得太久了,嗓子都喊嘶啞了,韓小野上眼皮和下眼皮在打架,哼哼唧唧答應了。
好字剛落,眼睛就閉上了。
傅止言知道她是真的累了,畢竟懷着孩子體力和以前不能比,可他也沒辦法,一次必須要那麼長時間,總不能真的和她說的一樣做一半停下來。看她閉上了眼睛,又寵溺的在她額頭親了一下。然後幫她把牀邊放着的筆記本拿到書桌那邊放好。
在關掉電源之前,他低頭沉吟了片刻,用韓小野的號回了葉辰一句。
胸大好睡覺:我是傅止言,她睡着了。恭喜,紅包我讓小野轉給你。
那頭貝多芬的左耳秒回:……
傅教授一句話秒殺了前情敵,心情大好。他把遊戲賬號退了出來,關掉了筆記本,重新去接了杯水,開始工作了。
*——*——*
一週半後。
受傷的手臂開始結痂的韓小野總算被允許去上班了,她整個人跟放出牢房的犯人似的,在上班的早上七點多就起來了。喜滋滋吃了早飯,又等着傅小貓起牀,把傅小貓看着吃完早飯,送到幼兒園後,纔去了公司。
她才一週多沒來上班,都有種好久好久沒有上過班的感覺了。
天知道在家裡面玩的有多虐。
每天馮姨都帶她做臉做背做腳,做完之後,連手都沒放過,硬是把她拉着一起去做指甲。幸好她懷孕,不能用指甲油,不然還得被拖着一起畫幾個小時的指甲。就算如此,她也沒逃過一劫,愣是在店裡看着馮雅琴和莫夏夏畫了幾個小時的手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