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想留在國外陪蘇瑞坐月子的,奈何蘇瑞老惦記着莫夏夏的事還沒查完,非要催促着他回來幫忙。他沒辦法,只能先回來了。回來之前沒忘記把傅小貓一起擰回來,免得這個小傢伙趁着他不在,霸佔他寶貝老婆和寶貝女兒。
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小白天,他嘴角的笑就藏不住,“小侄女呢?今晚叫上小侄女我們一起去吃飯。”
蘇瑞交代了晚上想和韓小野視頻,他現在就是典型的妻奴,老婆說的話,他要儘量的做到。
“她不在家。”傅止言臉色冷冷的。
“不在家?去哪裡了?”秦放奇了怪了,“她不是懷孕8個月了嗎?還在外面到處亂跑?”
傅止言臉色更冷了。
小流氓何止亂跑,分明是答應了他要乖乖的在家,結果言而無信,跑出去了。
他心裡有火。
當着秦放的面兒又不好表現出來。
太陽穴突突的狂跳的同時,心裡跟有刺一樣,隱隱扎着不悅。
他那天那麼認真的跟她說過了,讓她最近一段時間不要出門,不要出門。就算是要出門也要跟自個兒說,等着他回來之後再出去。結果呢?她居然陽奉陰違,答應的好好的,轉眼就發了條短信給他後,跟着別人跑出去了。
傅止言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反應絕對不是什麼好心情就是了。
就在這時,秦放注意到了他手腕上有個什麼,拉住他左手腕看,“這是什麼?”
“我看看……y?”
“你在自己手腕上紋身了?y?yg?不像啊,你沒事紋個公司名字上去幹什麼?腦子被驢踢了?就算要跟那個誰較量,你也沒必要在自己手上紋個投名狀鼓勵自己吧?”
秦放念念叨叨。
傅小貓聽到了,脆生生說,“是媽咪的名字!”
秦放腦袋一轉,立刻反應過來了,y=野。對啊,y不就是韓小野的野嗎?他跟看怪物一樣,比剛纔還要驚訝,拍拍傅止言的肩膀,“止言,看不出來你是這麼……嗯……愛老婆的男人。”
他其實想說肉麻。
但沒敢說。
真的好肉麻,他以前也算撩妹無數,還真的沒有撩妹到在自己身上刻下對方的名字。因爲他覺得太肉麻了,像他這麼外向的人都不好意思敢的事兒,一貫內斂的好友居然幹了。果然,悶騷一點騷起來,就沒有其他人什麼事兒了。
這種表白方式,真的挺牛的。
秦放在琢磨着自己要不要去紋一個。
萬一以後小瑞瑞看到了止言身上的紋身,羨慕小侄女了怎麼辦?要不然,他還是找個時間去紋一個?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冷峻的男人收回手腕,把袖子往下一拉,遮住了手腕上那個類似於小花朵的指甲蓋大的字母。面無表情,“幫我把暮夜送回家,他奶奶在家,我去接人。”
“我們一起唄。”
秦放拉着傅小貓說。
傅止言壓根不理他,拿起外套走了。
秦放無語,蹲下身,無可奈何的對傅小貓說,“小太爺,你爸不管你了,走吧,我們回家。”
傅小貓伸出手。
秦放就跟被他訓練了出來一樣,自動的把他抱起來,“行了吧?”
“啵。”傅小貓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謝謝岳父。”
“傅暮夜,你少亂叫,你和白天的事我不同意。你禍害別人就算了,少來禍害我女兒。”
“但瑞瑞阿姨同意了。”
“……瑞瑞那是沒看穿你的本性,總之這事沒得商量,我不幹。”
“你沒有家庭地位。”傅小貓一針見血。
“傅暮夜,你才五歲半,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媳婦兒?你別一天到晚的敗壞我幺女名聲。”
“我知道啊,就是結婚扯證,要在一起生活一輩子的女人。”傅小貓跟個小大人一樣。
秦放被他堵了一下,頭都大了,“反正我不同意,走吧走吧,我送你回家。”
兩人一路爭着出了yg,上了車。
……
另一邊。
韓小野還不知道傅止言已經找上門來了,正在澳門豆撈的包廂裡吃的歡快。
不得不說有時候‘男色’的誘惑是無窮的。
跟着莫七一來,老闆給安排了包廂不說,還白送了她們好幾道菜。全是清一色的大鮑魚和新鮮的生魚片。韓小野因爲不能吃生魚片之類的東西,江寧給她點了些牛肉,魚丸子等她能吃的。
衆人說說笑笑,吃的挺開心的。
吃完之後江寧去結賬,才用了一千多塊錢。
她才花了這麼點錢聽不好意思的,又鬧着要帶大家一起去唱歌。莫七是人來瘋,哪裡熱鬧哪裡去,莫夏夏屬於中間派,沒說去也沒說不去。木蕭蕭和楊心自然站在江寧這邊,明確表示要去。去不去就落在了韓小野身上。
韓小野看了看手機,沒看到傅止言給她回短信,以爲他還在忙,正準備答應說去。
那頭電話已經打過來了。
“噓。”她做了個安靜的手勢,把手機在衆人面前晃了晃,上面的來電顯示是大面癱。
江寧給楊心她們做了個嘴型,表示大面癱就是傅教授,楊心她們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盯着韓小野打電話。
韓小野走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才接通電話。
“喂。”
“你在哪裡?”
“小舅舅,你忙完了?”她避而不答,故作輕鬆。
“你還在吃飯的地方?”傅止言反問。
她心頭一緊,沒敢再繞圈子了,“恩,在。”
“出來,我到了。”冰冷冷的。
“……”到了?!
到這裡了?!
韓小野心臟漏了一拍,正準備問清楚,那頭手機已經掛斷了。她把手機拿下來,嘟噥,“什麼嘛,掛的那麼快。”
剛剛說完,莫夏夏走過來了,問她,“止言要來?”
她攤開手,聳聳肩膀,“他說已經來了。”
莫夏夏看她一副還沒有警覺性的樣子,漂亮的洋娃娃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提醒她,“止言可能生氣了,你晚上就不要跟去唱歌了,早點回去。”
“他生什麼氣?我來之前給他發了消息的,是他沒有回我,又不是我沒有說。”她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沒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