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聯邦安全局副局一級別的高層,儘管這一次是聯邦安全局全線出動,但是實際上,需要商正樑親自去做的事情並不多。
加上紀若海在內,商正樑前後總共只審訊了5個人,這5個人無一例外,都在不到20分鐘的時間內將他們所知道的一切都老老實實的招待了出來,甚至其中一個把他幾歲第一次偷看女孩子洗澡這樣的事情都一併招了出來。
更誇張的是,在商正樑找人來把他們壓走的時候,5個人全部都像是被抽乾淨了全身的力量一般,癱在那裡,別說走了,就是連爬的力氣都沒有,最後被人拽死狗一樣拽走。
這也再一次讓聯邦安全局內一些心性不定的傢伙認識到,爲什麼匹茲諾克是聯邦安全局第一審訊者,而商正樑卻被稱爲聯邦安全局最令人懼怕的審訊者,而這,也給他們那些蠢蠢欲動的心臟上狠狠的釘下了一枚釘子,讓他們老實下來。
儘管商正樑審訊的人不多,但是聯邦安全局的戰績卻一點也不少,就在最後一個傢伙被拖出商正樑所在的審訊室的時候,已經有先後將近800人進到了聯邦安全局各部的大樓中,而其中最後能夠離開那些建築的,則只有不到100人……
繼60多年前那一次事件之後,聯邦安全局又一次在聯邦內展露了他們鋒利的爪牙,從小小的一段音頻打印開始,這些真正行走於黑暗之中的人們一路順藤摸瓜,到最後,不是摸出了一個瓜,而是挖出了一大片瓜田!
當然,即便是如此,也依然沒有達到聯邦安全局能力的極限,只是,除去這些人,如果想要再把戰果往外擴的話,以那些人的身份地位,就已經不是商正樑能夠做決定的了。
於是,他帶着資料,又一次來到了醫院。
即便是這樣的大事,匹茲諾克也沒有避諱特納,而是直接就在他的病房中打開了商正樑帶來的那個掌上電腦。
匹茲諾克看着掌上電腦中的資料,商正樑則在一旁當着解說,“我們的行動速度已經足夠快,從開始行動到現在,總共只花去了不到3個小時的時間,但是,對方似乎都已經提前有所準備,所以,這一次似乎我們戰果豐厚,但是,卻並沒有真正觸及到他們任何一方的核心。”
“這種情況我早就料到了。”匹茲諾克笑道:“他們敢於對聯邦安全局伸手,那是他們小看了聯邦安全局,但是,你對他們有這樣的想法,那就是你小看了他們。”
“你要知道,聯邦安全局從成立到現在也不過才200年的歷史,但是,那三個政黨,可幾乎都是伴隨着這個聯邦的建立就已經存在的,他們的歷史課遠比聯邦安全局要長,儘管現在那三個政黨當中,能在這樣的歷史長河當中一直存在到今天,而且越來越壯大,他們所擁有的能量,真要算起來,可是不一定比聯邦安全局差的,擁有這樣能力的勢力,如果真的就這樣讓你一把捏住了心臟,那才真的是怪事。”
一邊說着,他已經迅速的瀏覽了一番掌上電腦中保存的巨量資料,笑道:“不過他們也是真夠狠的,壯士斷腕這個詞語,說的好聽,要是真的去做,可真不是一般人做的出來的。”
他這樣說着,躺在牀上百無聊賴的聽着他們兩人對話的特納卻是眉頭一皺,說道:“三個政黨?你是說那三個政黨都被牽扯進來了?”
匹茲諾克瞥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精芒,笑問道:“怎麼,你有什麼想法嗎?”
“雖然第一次對我發起突襲的,既有猛獸僱傭兵團,又有其他的勢力,但是,後續的所有動作,尤其是最後在3部裡對我進行收買的,只是其中一方吧?我甚至懷疑,之前他們之所以會合作,完全是受了那一方的欺騙,以爲多方合作是爲了幹掉我,卻沒想到那一方實際上只是爲了借他們之手來抓住我。”特納想了想說道。
“那又怎樣?”匹茲諾克不着痕跡的微微頷首,繼續問道。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說不定這一次整件事情,從我逃離,到那個投靠了他們的聯邦安全局高層暴露直到現在,都是他們精心設的一個局,而目的,就是爲了牽扯到另外兩方?”特納整理着思路,緩緩說道:“就算不是這樣,那一方也一定是早就做好了暴露的準備,並且佈置好了一切後手,這哪是什麼壯士斷腕啊,這根本是捨身喂虎,然後禍水東引啊。”
“嘿嘿,就知道你小子能夠看明白。”匹茲諾克笑道:“就以你小子這份反應力,怎麼樣,要不要來做我的副手?商正樑這小子最近越來越懶,總是喜歡呆在辦公室裡,所以我已經開始考慮把這個副手給丟了換一個,要不,你考慮下?”
邊上商正樑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狂喜,做了匹茲諾克那麼多年的副手,他哪裡會聽不出來,匹茲諾克這根本不是在說他,而是真的打算把他培養成爲下一任聯邦安全局局長了,身爲這樣一個龐大機構的頭兒,當然不可能總是在外出任務,坐辦公室也是不可少的,當年匹茲諾克也經歷過這一環,而聽匹茲諾克話裡的意思,這次,輪到他了。
特納一翻白眼道:“得了吧,當初你把我忽悠進聯邦安全局我現在都後悔了,還想讓我當你的副手?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嘿嘿。”匹茲諾克一笑,也不在這個問題上再深究,問道:“既然你小子已經看出來這是其中一方的佈局,那你說說,那一方爲什麼會這麼佈局,或者說,他們爲什麼認爲我們就一定會咬這個餌,從而把這股火焰燒到另外兩方的身上去?”
“這問題還不簡單。”特納腦子一轉,前一世關於聯邦安全局的很多傳聞和他們做的一些事情浮現上來,於是他淡淡一笑,再一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