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納反應的很快,轉身的很快,逃跑的也很快,但是,那一下爆炸的速度卻更快,就在那威力甚至不在爆裂射擊之下的爆炸爆開的時候,特納纔剛剛竄出了2米左右,也就是說,他在距離那個女人3米的時候,就被這一下爆炸的威力擊中。
那樣的威力,就算他身上有炎皮動能內甲和變色龍皮膚的保護,也受了不輕的傷,而最重要的是,這一下爆炸的衝擊力他根本沒有餘力去化解,所以,跳起來接住了他的狐也同樣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特納並沒有看到狐被鋼針刺中的那一幕,但是,僅僅看到狐嘴角溢出的鮮血就明白,這一下讓狐也受了不輕的傷。
特納不禁有些意外,雖然狐以那樣一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姿態出現在他面前,而且因爲要和他談交易的原因始終表現的很平和,但是,在他腦中,狐還是那個猛獸僱傭兵團的二把手,一個狡計百出心狠手辣的女人,所以,在看到竟是狐拼着自己受傷把他救下來之後,第一反應卻是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開口道:“謝……”
一個字剛出口,體內的傷勢就打斷了他的話,嘴一張,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由於腦袋朝向的問題,這一口血,不偏不倚的噴在了那一對高聳上面……
如果換成其他時候,只這一下,估計狐就已經發火了,但是此時,狐卻顯然沒工夫或者沒力氣糾結這些,有些虛弱的說道:“別說廢話,趕快起來,你想壓死我啊。”
特納乾笑一聲,忍着身上的劇痛,撐着身體坐起來,這期間自是又避免不了某些碰觸摩擦,但是兩人都沒空享受這份旖旎。
特納坐在地上,先轉頭確認了一眼那兩個殺手,那個炸彈的威力真的非常之大,不僅將那個攜帶它的女人炸的完全無影無蹤,就連那個正好被狐一腳踹退到了她跟前的小女孩,也直接被炸掉了大半個身體,此時只留下兩條腿落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
看到這一幕,特納總算鬆了口氣,深呼吸幾下,略微平復了下胸腹之間的痛楚,然後看向狐,這才驚訝的發現,只是受到了他的衝擊,應該受傷比他輕的狐,此時卻依然無力的躺在地上,面色比起剛纔竟然更加的蒼白!
緊接着,特納就發現了她肩窩附近那一塊並不明顯的血跡。
“這是……”特納急忙靠過去,扶起狐,此時兩人已經顧不得男女之別,直接讓狐半偎依在他的懷裡,擡手向那一塊傷處探去。
“別……碰我。”狐雖然虛弱,但是神智依然清晰,她也明白特納是要做什麼,抗拒的說道,擡手想要拒絕,卻發現僅僅過了幾秒鐘的時間,那種虛弱的感覺已經遍佈全身,讓她連擡手的力量都失去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乎這個?”特納無語的看了狐一眼,手上完全不停,抓住那件已經被鮮血染的快要變成全紅的蕾絲襯衣,用力一扯,只聽刺啦一聲,蕾絲襯衣被扯開,露出了狐的香肩,以及……包裹住那一對高聳山峰的純白小罩罩。
“呃……”儘管再這種情況下,在看到那樣美妙的風景的一瞬間,特納還是不由爲之失神了剎那,然後才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傷口上。
那枚鋼針的速度雖快,但是力量並不是很大,只是所用材料頗爲特殊所以很是鋒利,這才破開了狐的防禦,但也僅僅刺進去了不到一半,就被阻住,所以,此時特納並沒有費什麼勁,就把鋼針拔了出來,但是狐卻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很顯然,問題並不在鋼針本身,而是在鋼針上塗抹的東西上!
這種東西並不難發現,因爲在它的作用下,狐的那個傷口已經高高的種了起來,同時散發出一股與血腥氣味完全不同的淡淡香氣,而且流出的血也已經不是鮮紅色,而是裡面夾雜着橙色的色澤,那很顯然是不正常的。
特納頓了一下,轉頭看向因爲他的動作而使得蒼白的臉蛋出現了幾分紅色的狐,說道:“你中毒了,這你應該知道,但是中的什麼毒,怎麼解,我不知道,想必你也不知道,那麼現在只有三個辦法,第一,從施毒者身上找解藥,但是……”
他擡手指了指地上剩下的兩條腿,“這很顯然已經不可能了,第二個辦法,立刻送你去醫院,但這顯然也不行,因爲外面至少還有一個狙擊手,而且不知道你這個毒到底什麼時候徹底發作,也不知道發作之後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那麼就只有第三個辦法了。”
狐顯然明白特納說的第三個辦法是什麼,儘管身體已經完全不能動了,但是她依然努力的抗拒着說道:“不要……你鬆開我,我就是死,也不要你,啊!”
她發出這一聲尖叫的原因很簡單,因爲,就在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特納已經一低頭,將嘴巴蓋在了那個傷口上!
之前就說了,那個傷口的位置有些特別,肩窩以下胸部以上,也就是說,特納這一嘴,相當於同時觸碰到了狐的香肩、鎖骨和……胸部!
以狐過往的經歷,最多隻有鷹這樣碰觸過她,至於男人,別說這樣了,她甚至連肩膀都沒有被男人碰過一次……
不知道是因爲感受到了嘴脣的溫熱,還是特納吸、毒時產生的痛感,狐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起來。
而特納則完全不管這些,只是一下一下用力的吸着,直到吐出來的血液中那種橙色漸漸變淡最後完全消失,血液恢復了鮮紅的顏色才停了下來。
看着那因爲毒液被吸出而迅速開始消腫的傷口,以及傷口周邊的肌膚,不知道是受了那淡淡的毒香的影像,還是因爲吸入口中的毒液沒有吐乾淨,特納只覺得頭腦有點發沉,然後,鬼使神差的,再一次把嘴湊了過去……
“呀!”狐忽然再一次發出一聲驚叫,只是這一聲與她之前發出的聲音完全不同,裡面居然透出濃濃的嬌羞意味。
因爲,她清楚的感覺到,在特納的嘴蓋在傷口上的同時,一個滑膩的,有着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觸感的物體,輕輕的落在了她的身體上。
那,當然是特納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