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特納的住處到河邊並不是一段很長的路,如果他們兩人全速衝起來的話,很快就能到達,但是很可惜他們做不到。↑頂點小說,
且不說因爲連續的爆炸而恐慌到處逃跑的人羣,就是那些時不時出現的帝國暗衛的殺手們,也讓他們不得不減慢了速度。
從第一個發起攻擊的人開始,他們總共經歷了10多波的攻擊,帝國暗衛的人顯然沒有指望特納房子裡的伏殺就能夠幹掉他,所以事先埋伏下了很多人,而且都是在特納前往河邊的必經之路上,很顯然,他們已經預料到了特納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後的反應。
這些人都不強,其中有幾個特納用探測儀看過,得出的結論,這幾個人都只有2次進階出頭,這樣的實力自然沒有辦法拿特納和肖輕月怎麼樣,但是,他們的那種不顧自身性命的自、殺式襲擊的行爲,卻是讓特納和肖輕月頭痛無比。
儘管他們已經將注意力提到了最高,也沒有辦法阻止這種事情的發生,那些傢伙的自、殺攻擊,就算是他們已經先一步將人幹掉,依然會發動,而且爆炸只是其中的一個手段,除此之外他們還有多種辦法。
尤其是最後一次,眼見得一個只有10歲左右的小孩哭着向他們撲過來,早就知道是什麼情況的兩人第一時間向那個小孩發起攻擊,但沒想到的是,那個小孩還沒靠近,從他的身體內部竟一瞬間刺出無數尖刺來,整個人瞬間變得和一個海膽一樣,完全不防禦兩人的攻擊,就那樣撲了過來!
那些刺可不僅僅從他身上出來,甚至頭臉之上都有,很明顯是很早以前就種到了他的體內,這一招之狠毒,比特納當年見過的那個2階的刺殺者還有過之!
這一下,就連對帝國暗衛相當熟悉的肖輕月也吃了虧,就在她一匕首刺出的同時,那個小孩的身上正好長出那些刺來,儘管她第一時間收手,卻依然還是慢了一點,手背上被劃出來了一道血痕。
這還不是那個小孩造成的唯一傷害,就在刺中了肖輕月的同時,他的身體竟忽然膨脹起來,特納臉色驟然一變,不用猜也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無奈之下一腳點出,將那個小孩一腳遠遠踹飛出去,但他的腳也不可避免的被刺中,腳背上多出一個不深不淺的血洞來,緊跟着,兩人再次發足狂奔。
而那個被特納一腳踹飛的小孩,就在兩人的後方越脹越大,最終轟然炸開,那些尖刺瞬間變成了一道道比子彈殺傷力還要大的恐怖武器,一瞬間,他周圍就倒下了一片人!
兩人受的傷可遠不止這些,肖輕月的身上總共有三處傷口,除了手上這一道之外,她的腿上也多出一道接近10公分的猙獰傷口來,而最後一道傷口更是在她那張美豔的俏臉上,臉蛋上一道淺淺的血痕,不但沒有影響到她的美,反而給這種美平添了一股別樣的味道。
相比起肖輕月來,特納的傷則要重的多,整整5個傷口,幾乎都是類似腳背上的那種穿透傷,這是因爲面對危險情況,更多的時候還是他擋在前面,就像面對那個小孩一樣,畢竟他是個男人,而且這些事都是他惹出來的,自然不好讓肖輕月擋在前面。
不過還好,這些傷就已經是全部……
兩人終於來到河邊,距離事發地越遠,人也少了很多,而且也再沒有帝國暗衛的人出現,看來之前的那些佈置已經是他們這次出動的所有力量。
說起來,帝國暗衛不愧爲阿古斯帝國最厲害最恐怖的暗殺組織,他們對特納的預測其實非常準確,按照他們的佈置,如果特納是孤身一人的話,不說一定會死,但是至少大半條命肯定是沒了,那種情況,又是在金字塔市內,幾乎用不了多久特納就會成爲衆矢之的,連逃都沒有機會!
不過可惜的是,他們沒有算到還有一個肖輕月,這個女人的存在,可以說讓他們的計劃完全失敗!
來到河邊,特納剛準備向他最常去的那個酒吧去,腳步卻忽然一頓,猛地反應過來,那些傢伙都已經掌握到了他出去和回來的時間,更將他前往河邊的路線都掌握住了,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常用的偷渡手段?
正在發愁,肖輕月那經歷了這麼多事依然冷淡低啞的聲音響起,“你在發什麼愣?你的事情很多嗎?還不快走!”
“啊?”特納驚訝轉頭,卻見肖輕月已經向着與去往那個酒吧相反的方向走去,急忙跟上。
沒走多久兩人就到了距離最近的過河的大橋跟前,特納繼續往前走,卻見肖輕月一轉頭竟是走上了橋上,立刻一陣無語,敢情這位大美女根本就不管他能不能從這裡過,只顧着自己了啊。
剛準備轉頭去找其他的偷渡方法,肖輕月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幹什麼呢?快點啊!”
不等特納說什麼,她已經接着說道:“我知道你是個黑戶,既然敢帶你走這裡自然有我的辦法,你覺得我是傻子還是白癡嗎?”
“呃……”特納語塞,也知道自己想多了,以肖輕月之前表現出來的種種,自然不可能在這裡犯這種錯誤,於是也不再廢話,跟着肖輕月上了橋。
此時已是深夜,整個橋上也沒幾個人,使中間的檢查站看上去分外的孤寂,肖輕月帶着特納來到檢查站前,直接繞過安檢臺,在檢查站中的人出來問話的時候扔過去一樣東西。
那人接過那東西一看,臉色瞬間大變,雙手交叉並在胸前做了個奇特的手勢,同時頗有些激動的說道:“沒想到是您,能夠見到您真是我的榮幸,您……您沒事吧?”最後一句顯然是看到肖輕月身上的傷才問的。
“我沒事。”肖輕月接過之前扔過去的東西從新收好,點點頭說道:“我們現在有急事要去對面,你幫我聯繫一下上面,讓他們派車來接我,我就在對面等他們,幸苦你了。”
“不幸苦,不幸苦,爲了國家的未來!”肖輕月這麼和言善語,讓他更加激動,連連搖頭的同時,也打開了通道將肖輕月和特納放過,嚴肅的保證道:“您請放心,我這就聯絡上面。”
過了檢查站,特納還有些驚異的轉頭看看,然後對肖輕月說道:“本來不想和你有太多牽連的,但是你表現出來的這些東西,卻是讓我對你越來越好奇了啊。”
“好奇心害死貓。”肖輕月淡淡回了一句,不再理會特納,向着橋對面走去。
僅僅1分鐘的時間,當他們到達橋對面的時候,那裡已經有一輛相當高檔的車子在那裡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