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隊不少人稱爲‘常兄’的人,就是驪山城如今的城主常遇城。
常遇城聽到符魔廖穆的話後,微微點了點頭,“這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不過我已經交代祁家,將祁沫榕一家都掃地出門了。”符
魔廖穆滿意地看了常遇城一眼,“你有心了,懂得揣測我的心思。”“
當然,你也變相救了祁家一劫,若是祁家敢收留祁沫榕一家,他們就不用存在了。”
“就算符魔前輩不出手,祁家現在可能也不在了。”常遇城突然沉吟道。“
喔?”符魔廖穆,眼中不由浮現疑惑。“
三百年前,祁家與我聯手的事情,在整個驪山城都不是秘密。”“
林清衍這次回來,打定了注意要爲龍家出頭,除了我的城主府,祁家肯定也難逃大劫。”常遇城緩緩說道。
符魔廖穆,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也沒繼續深究下去。對
他來說,祁家存不存在,都跟他沒什麼關係。…
…
……驪
山城,龍家!
“終於完成了!”雲青巖的身影,懸浮在龍家的上空說道。
此時,他已經把大半個龍家,都變成了一個傳送陣。
只要陣法一經發動,傳送陣裡面的生靈,都會被送到了數千萬裡外的一處山脈裡面。“
公子陣法造詣,還真是令人仰望……”蛇王在旁邊,一臉敬佩道。
他這不是馬屁,而是發自內心的敬佩!短
短一天不到的時間,就將大半個龍家,改造成一個大型陣法!
而且這個陣法,在發動之前,就是他這個道祖都感知不到。另
外,陣法一旦發動,棲身在陣法範圍內的生靈,無論是否願意,都會被陣法強行送走。
難度而言,這個陣法,還在仙域傳送陣之上!雲
青巖微微點了點頭,隨即神識似乎發現什麼,不由說道:“龍清風來了,看樣子似乎有什麼事彙報,我們去見見他。”雲
青巖說着,便往龍家大門的方向飛去。蛇
王隨後,也跟了上去。
“林前輩,我……我有事要知會你!”龍清風面色帶着幾分歉意,目光不敢直視雲青巖。“
跟祁沫榕有關?”雲青巖看到龍清風這個反應,心裡微微有了猜測。“
祁沫榕一家突然消失,我讓人去查了以後才知道,金橋帶着他們不告而別,已經離開驪山城了。”
龍清風低着頭說道。龍
清風身上,還溢出幾分惶恐之色,雲青巖把祁沫榕一家交給他照看。
這才一天左右的時間,他們一家就不見了……
先不說雲青巖一旦生氣,他根本承受不起雲青巖的怒火。
就算雲青巖不跟他計較,他自己心裡也會過意不去……“
確定是他們自己離開的嗎?”雲青巖沉思幾秒後問道。“
確定!”龍清風低着頭道。“
我知道了。”雲青巖聞言後答道。龍
清風能明顯感覺到,雲青巖說完‘我知道了’四個字後,一股籠罩在他身上的若有似無的壓力消失了。雲
青巖的想法很簡單,他確實讓龍清風照看祁沫榕一家子。
但可如果是他們自己要離開,龍清風根本看不過來,畢竟龍清風不可能一直圍着他們去轉。就
拿現在來說,龍清風還在忙着接收祁家的資源。
而且同時,也在尋找龍家隕落時,流落在外的子嗣。說
白了,龍清風現在,就是龍家的主心骨,凡事都由他負責,哪有空把時間都放在瑣事上。“
公子,我有一事不明。”蛇王突然開口道。“
說!”雲青巖道。
“金橋怎麼想我不知道,但沫榕小姐絕不是不告而別的人!”
蛇王微微沉吟道,“而且沫榕小姐,一心想要培養她三個孩子成才……留下驪山城,是最好的做法!”
雲青巖點了點頭,“我跟你想的差不多,尤其是第一點,我可以百分百確定,如果是沫榕自己要離開,肯定會前來跟我告別。”
“那公子的意思是,離開全是金橋一人的注意?”蛇王問道。
“八九不離十。”雲青巖答道。“
那需要屬下追上去,問一問前因後果嗎?”蛇王想了想說道。“
沒那個時間了。”雲青巖說道,目光看向驪山城城門口的方向,“他們也該來了……”
一旁的龍清風,聽到‘他們’兩字後,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
雙拳,不自覺地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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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龍清風的眉宇,突然一凜,接着從袖子裡面,拿出了一枚傳信玉石。“
林前輩,城門口的護衛隊傳信說……有一支隊伍,飛入了城裡!”
“因爲他們速度過快,護衛隊沒有攔下!”看
完傳信玉石的內容,龍清風連忙稟告雲青巖道。
“已經到了。”雲青巖說道。幾
乎就在龍清風稟告的時候,雲青巖的神識,已經發現了一支十幾人的隊伍。
這支隊伍,修爲最高的一人是半步仙帝!兩
個半步道祖的符籙師!十
五個道祖!兩
個半步道祖的符籙師裡面,有一人云青巖認得……正
是他的老朋友,常遇城!
“清衍,別來無恙!”隨
着這支隊伍臨近,飛在最前面的常遇城,聲音緩緩響了起來。
“兩千多年過去,你還是一點膽識都沒有。”雲青巖緩緩開口,看向常遇城時,微微搖了搖頭。
“膽識我當然有……”常
遇城並未因爲雲青巖這話而感到惱怒,而是微微沉吟道:“但面對你,我不得不慎重,畢竟……你是林清衍!”
雲青巖說他沒膽識,自然是指常遇城在城主府出事兩天後纔回來!
而這兩天,常遇城都把時間,耗費在叫幫手上面了。面
色平靜到極致的雲青巖,神色冷不丁冷了下來,“你既然知道我是林清衍,爲何還敢背叛龍家?”雲
青巖冷不丁的變化,讓常遇城身子莫名一顫。
好在常遇城,看到雲青巖兩隻眼睛,沒有眯下後……心裡又鬆了一口氣。“
清衍,不是我背叛龍家,而是龍碑老匹夫寒了我的心。否則,我又豈會用偏激的手法,去得到早晚會屬於我的東西。”常遇城嘆了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