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劍宗的收徒標準是,至少要感悟劍碑兩個時辰的時間!至於冶劍宗,自然是劍魔白自在創建的宗門!冶劍宗在中央大世界的地位,不亞於陽宗,是混沌界最爲頂尖的勢力之一!外門弟子在冶劍宗雖然不起眼,可如果放在其他地方,絕對算得上大人物。
就是中六界的界主,見到冶劍宗的外門弟子,都要乖乖作揖拜見!“千年太久了,我的目標是百年內成爲冶劍宗的外門弟子!”
青衣少女一臉傲然道。
“外門弟子就這麼得意?”
祈靈微微有些鄙夷道,“若是讓你成爲冶劍宗內門弟子,豈是要用鼻孔看人了。”
祈靈不是吃虧的主,同時也不能看着身邊的人吃虧。
青衣少女無端端譏諷池瑤嫂子風大閃了舌頭,祈靈又豈會嚥下這口氣。
“你說什麼?”
青衣少女面色頓時沉了下來。
“小畜生,小心禍從口出!”
青衣少女的隨從裡面,有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頓時面色陰狠地看向祈靈。
“禍從口出?
就憑你們這幾隻土雞瓦狗?”
祈靈一臉不屑道。
他們連混沌秘境都不是,怎麼可能會被祈靈放在眼中。
至於他們有沒有什麼背景,靠山,祈靈就懶得去想了!不說這裡是異神界,哪怕把他們一鍋端了,他們身後的勢力都無處尋仇。
哪怕在現實世界,祈靈也不會畏首畏尾的人!管你有什麼背景,只要不長眼惹了小爺,就要做好被小爺一刀宰了的準備。
“李江,把這小畜生的舌頭割了。”
青衣少女發號司令道。
“小姐,這小畜生當衆冒犯於你,只是割他舌頭未免太便宜他了。
屬下建議,將他雙手雙腳也剁了。”
四十幾歲的李江,陰測測地請示道。
“可以!”
青衣少女一臉不在意道。
雲青巖面色微微一冷,這對主僕當真是惡毒!池瑤僅僅是回答雲青巖,說她第一次感悟劍碑感悟了十天,就無端端被青衣少女嘲諷。
祈靈看不過去應了一句,對方就要割掉祈靈的舌頭,跟他的雙手雙腳。
“老大,都被人騎到頭上拉屎了,你不介意我反抗一下吧?”
祈靈看了雲青巖,舔了舔舌頭道。
似乎擔心雲青巖不同意,祈靈又補充道:“我也不殺他們,就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雲青巖點頭,這也符合他行事準則。
以牙還牙,以德報德。
“哈哈哈,你這小畜生,口氣倒是不小!”
四十幾歲的中年人李江,聽到‘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這話後,直接冷笑了出來。
“你們都別出手,這個小畜生我要親手剁掉!”
中年人李江先是揮手,示意身後的人不要上前,接着一劍斬向了祈靈。
祈靈動也不動,任由中年人李江的長劍斬在他的手臂上!鏘!刺眼火光猛地綻裂!中年人李江的長劍,不僅沒有斬掉祈靈手臂,反而裂開一道口子。
還不等李江將長劍抽回,‘咔嚓’的斷裂聲就猛地響起。
在一衆人震驚的目光下,李江的長劍……直接斷成了兩截。
“這,這怎麼可能!”
青衣少女不由瞪大眼睛。
李江身爲她的親衛,可是有着半步造化的修爲!李江所使用的長劍,更是造化層次的法寶,說是無堅不摧,無所不破都不爲過!可現在,長劍居然斷了。
不是被硬物擊斷,而是被祈靈的手背震斷。
“果然是弱不禁風。”
祈靈說着,身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啊……”下一刻,中年人李江,直接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他的雙手雙腳,不知何時已經脫離了他的肉身。
不過慘叫聲還沒全部落下,就戛然止住!因爲……李江的舌頭,已經從他的口中噴出,帶着腥紅的大血。
青衣少女,以及青衣少女剩下的隨從,全都傻住了。
他們連祈靈是如何出手都沒看到,半步造化的李江就已經被割掉了舌頭,斬掉了手腳。
“愣着幹嘛,還不快滾!”
祈靈冷哼一聲,一股讓青衣少女一衆人不寒而慄的氣息,直接覆蓋了出去。
青衣少女及她的隨從,無不感到顫慄,接着……戰戰慄慄地跑走了。
“老大,要不要斬草除根?”
祈靈突然看向雲青巖道。
青衣少女雖然恐懼無比,但離開之前,卻滿是怨恨地看了雲青巖三人一眼。
“算了,反正以後也遇不到。”
雲青巖擺了擺手道。
倒不是他心慈手軟,對於敵人,雲青巖從來都不會講仁慈。
但這裡畢竟是冶劍山脈,是冶劍宗讓人感悟劍碑的地方。
……青衣少女並未離開冶劍山脈。
而是帶着她的隨從,往冶劍山脈的深處走去。
一路上,青衣少女面色都陰沉的可怕。
身爲內三界的‘劍源谷’谷主的女兒的她,還是第一次受到今天這樣的恥辱!她的一衆隨從,此時都很識趣地沒有開口。
不過當他們,跟着青衣少女,來到一個俊美無比的青年面前後……面色全都變了!眼前這個俊美無比的青年,可是內三界臭名昭著的合歡谷的少谷主!“喲,這不是春華妹妹麼,什麼風,把春華妹妹吹到這裡了。”
俊美無比的青年,剛剛結束劍碑的感悟,目泛淫光地看向青衣少女張春華。
劍源谷與合歡谷,都暗中效忠於玄炎宗。
因此他們兩人,也算熟絡。
張春華眼中閃過厭惡之色,她豈會不知道合歡谷少主對她的心思。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殺幾個人。”
張春華開門見山地說道。
“春華妹妹,這你就爲難我了。”
合歡谷的少主,一臉爲難道:“你是劍源谷的人,你想讓我爲你出手,總的師出有名吧?”
合歡谷的少主,話落之後,目光就不斷掃視着張春華的全身。
他那句‘總得師出有名吧’所包含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張春華面色一下子難看了下來,“金木聰,你應該知道我未婚夫是玄炎宗的真傳弟子,你若是再敢對我有非分之想,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