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老嫗,及在場的村民,聽到‘張厄橋’這個名字後,不由都一愣,接着都氣急冷笑出來。
很顯然,他們都不知道‘張厄橋’這個人,甚至連名字都沒聽過。
“林盈盈,我們善良村與世隔絕,如果真有外人突然到訪,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就拿雲公子來說,他纔到,整個善良村都轟動了!你既然杜撰了張厄橋,那總該告訴我們,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吧?”
“對,你總該告訴我們,張厄橋是怎樣的人吧?”
“林盈盈,我們真的很好奇,到底誰是張厄橋,你真的要好好給我們說說!”
所有人都你一言我一語的冷聲說道。
他們的反應,騙不了人,至少騙不過雲青巖。
他們是真的不知道‘張厄橋’這個人。
“哈哈哈,你們可真是好樣的,連善良村曾經的村長都不記得了!”
“你們到底是被人抹去了記憶,還是在裝蒜,在演戲?”
“不過說到演戲,你們個個都是行家,不然也不會每天都擺出一副僞善的樣子。”
林盈盈的目光,冷冷的掃過在場的所有人,“你們是不是演戲演到,真把自己當做好人了?是不是真的演到發自骨子裡認爲,善良村真的是一羣善良人聚集地了吧?”
被人抹去記憶,林盈盈當然不是無意說出來的。
而是變相在告訴雲青巖,這些人不知道‘張厄橋’,是被人抹去了記憶。
“雲公子,他們既然都不認識‘張厄橋’,但我有個辦法,可以逼‘張厄橋’現身!”
“只要‘張厄橋’現身,所有的迷霧都能揭開了。就是有一點,我要先提醒雲公子,‘張厄橋’的修煉境界……有可能不在雲公子之下。”
“我雖然很想要雲公子爲我主持公道,可如果雲公子沒有足夠的把握對付‘張厄橋’,我……寧願不要這個公道!”
林盈盈說完這話,重重的抽了一口冷氣。
張厄橋給她的記憶太可怕了。
如果引出張厄橋後,雲青巖對付不了他,那麼雲青巖的下場……
可能會十分悽慘。
“能不能對付張厄橋我不知道,但你的公道,我給定了!”雲青巖不假思索道。
村長老嫗等人,聽到雲青巖這話,面色都是微微一變。
雲青巖會說出這番話,說明……他已經聽信了林盈盈的讒言!
“多……多謝雲公子!”林盈盈一個激動,就要跪下來給雲青巖磕頭。
不過被雲青巖阻止了。
林盈盈真的很激動,前所未有的激動,這一天……
她等了很久很久了。
她賴活着,就是爲了一個公道,討回善良村欠她的這個公道。
林盈盈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氣,將內心的激動平復下來後,纔開口說道:“雲公子,我只是殘花敗柳之身,沒什麼可以報答雲公子。”
“我能做的,就是讓雲公子問心無愧,剗最惡的惡人,鋤最奸的奸佞!”
林盈盈說着,已經動身走在前面,“雲公子,我先帶你去看看,善良村的埋骨之地吧。”
村長老嫗及一衆村民,看到林盈盈所走的方向,面色皆是一變。
不過他們還沒來得及阻止,雲青巖就施法禁錮了他們的言行能力。
“你們都跟上。”雲青巖的念頭,籠罩了在場所有人,強行託着他們跟在自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