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找人兒你着個什麼急啊,開一家必須要火的鋪子可不是說開就能開的,千頭萬緒,咱得慢慢捋。”見柳昊空這麼急躁,楚恆睨了他一眼,老神在在的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眼睛微微眯着,語氣悠然。
柳昊空聽到楚恆的提醒,立即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隨即很快整理好心態,哂笑着點點頭道:“我是有些急於求成了,行,都聽你的,咱慢慢來。”
“這纔對嘛,咱時間有的是,你急個什麼勁兒?”楚恆笑了笑,繼續指點江山:“要想把鋪子做起來,幾個條件還是要具備的,產品,鋪子,噱頭!產品這個事情暫且不提,回頭叫上高靈,再請一位老師傅過來,一塊合計合計再說,咱先說說鋪子。”
柳昊空立即就道:“這個我都找好了,就挨着伱弄得那件首飾鋪。”
楚恆詫異:“那家不是供電局宿舍嗎?”
“讓他們搬走不就完了。”柳昊空輕描淡寫的道。
“你當那是你家開的啊?說搬走就搬走?”楚恆翻着白眼道。
柳昊空自信滿滿的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回頭我跟我發小他爸打個招呼,就一句話的事兒而已。”
“嘖嘖,瞧你這幅權貴人士的嘴臉,真是讓人嫉恨啊!”楚恆酸溜溜的咂咂嘴。
“找抽呢是不是?”柳昊空佯怒的擡起手,作勢欲打,瞪眼道:“趕緊說正事,少扯那些里根楞,就好像你比我強哪去了似的!”
“哈哈,那就說正事。”楚恆摸出煙點上,慢條斯理的道:“鋪子的事情沒問題的話,那就剩噱頭了,這個也是最重要的,甚至比產品都重要。”
“噱頭不現成的嘛,三千多年曆史呢。”柳昊空道。
“光靠這個可不成,還得再加點別的。”
“加什麼?”
“就比如說,這個鞋能除汗、除臭、吸潮、美容、壯陽伍的。”
“你等會!這玩意兒還能壯陽?我咋沒聽說呢?”
“現在沒有,咱可以讓它有啊!”
“怎麼有?”
……
楚恆他們哥倆就這樣一直在書房裡聊到九點多鐘才結束。
柳昊空心滿意足的拿着一隻寫滿了字的小本本從書房裡出來,又忍不住扒拉了下楚恆的腦袋,嘖嘖稱奇道:“我說你小子這腦袋瓜怎麼長得呢?怎麼這麼多鬼主意!”
“其實我也沒多聰明,全靠朋友襯托罷了。”楚恆雲淡風輕的笑着。
“去你丫的!”柳昊空笑罵了一句,道:“得了,不跟你胡唚了,你早點休息,這幾天等我消息,等都弄好了我聯繫你。”
“得嘞,我聽喝就是。”楚恆聳聳肩。
“那我走了。”
“我送你。”
倆人一塊向外走,待將柳昊空送出家門後,楚恆抹身回了院裡,又將院門落了閂,才向後院走去。
此時堂屋已經沒了人,大家都回了自己屋。
楚恆見此,就溜溜達達進了臥室,隨即便見到倪映紅跟秦京茹倆人正頭挨頭的坐在屋裡沙發上,專心致志的看着手裡的書稿。“嘖。”
他無語的瞅瞅這倆人,道:“不是,這都幾點了?你們不睡覺了啊?”
倆人這才恍惚的擡起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
“呀,都九點多了!”小倪揉揉發酸的眼睛,扭了扭有些發酸的天鵝般的修長纖細的脖頸。
“這書寫的真好。”秦京茹嘆息着將手裡那些就要看完的書稿合上,眼睛隱隱發紅,心中正在爲書中那對被迫分開的地下戀配角而黯然神傷。
“哎!”
她幽幽的嘆了口氣,拿起一些倪映紅看過了,她還沒有看的書稿緩緩起身跟那兩口子道了聲別,快步離開了房間,準備回去接着看。
隨即楚恆跟小倪倆人便拿着洗漱工具去了洗手間。
洗涮一番回來後,小兩口就脫了衣服上了牀,楚恆瞅瞅身邊性感迷人的媳婦,不由食指大動,於是便膩歪歪的湊了過去,伸手攬住小倪纖細的腰肢,手指在滑膩的雪白肌膚上輕輕摩擦着,準備把今日份的公糧交掉。
“哎呀,別動,我今兒沒心情。”
不成想,往日裡積極又主動的小倪今天卻反常的推開他,翻身將放在牀頭的剩下的那些稿子拿出來,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畢竟,男人隨時都可以玩兒,好書可是不常見呢!
“嘖,那破玩意兒有啥看頭!”楚恆對此表示很不理解,翻了翻眼皮就裹上被子,一個人孤零零的睡下了。
就這樣一直到午夜,睡得正香的他突然被一陣抽泣聲驚醒。
楚恆迷迷糊糊的掙開眼,轉頭看向身邊的媳婦,昏暗的燈光下,倪映紅側躺在牀上,勾勒出一道讓人熱血沸騰的美好曲線,一隻雪白的香肩半露在被子外,正一顫一顫的有節奏的抖動着。
“咋了啊?”
楚恆連忙伸手攬住媳婦肩膀,把她翻過來面向自己,便見到她一雙眸子此時已經淚水朦朧。
“太可憐了!”
倪映紅抽抽鼻子,揚了揚書中稿子,哀聲道:“這個國王可這可惡,爲什麼就不讓瑪麗娜跟王子在一起呢?偏要王子去娶一個又醜,又惡毒的女人!”
“我看你真是魔怔了!”一聽就因爲這個哭成這樣,楚恆登時一腦門黑線,伸手就把稿子搶了過去,瞪眼道:“不行看了,你趕緊給我睡覺,要看明天再看!”
“哎呀,快給我,我就要看完了!”正看到褃節兒上的倪映紅急忙去搶。
楚恆躲了幾下後,稿子就被死纏爛打的媳婦搶了回去,最後見這婆娘實在不聽勸,索性也就不管了,蒙上被就繼續呼呼大睡。
等第二天大家起來吃早餐的時候,倪映紅姐仨裡,除了秦京茹手裡只有一部分稿子沒法秉燭夜讀外,剩下那倆全都頂着一對大大的黑眼圈,且哈氣連天的,看起來有些精神萎靡。
楚恆對此很是無語:“不是,我就不明白了?那玩意兒就非得熬夜看?瞧你們這一個個的,都快成大熊貓了。”
“以後可不能熬夜了,好睏。”倪映紅打着哈欠,眼角噙着淚,心裡對昨天自己不理智的行爲非常懊悔。
“是啊,難受死了。”段鳳春疲憊的眯着眼睛,也是後悔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