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纔對嘛,剛剛那麼兇幹什麼?怪嚇人的。”
看着面前那一溜努力在臉上擠出笑容的馬仔們,楚恆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帶着岑豪走向酒樓大門。
頭目趕忙跟上來陪同,又偷偷瞅了眼身邊這位有着瘋狗之稱的大富豪,心裡直打怵。
很快,他們上了二樓。
此刻樓上燈火明亮,一個客人不見,只有中間那張桌子上坐着三人,有中間人呂樂,和勝和龍頭鼎爺,以及華探長藍剛。
“樂哥!”
楚恆笑呵呵的擡擡手,快步走上前。
三人也連忙起身招呼。
等他來到近前,呂樂又給他介紹一下。
“這位就是鼎爺。”
“久仰久仰,這次讓貴社團白忙一趟,實在慚愧。”楚恆滿臉歉意的與對方握着手。
“楚先生不必如此,一點小事而已,不打緊的。”鼎爺笑容滿面的打量着他,心中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英雄出少年,隨即便邀請他坐下。
又聊了幾句,邊上一直陪着笑的藍剛端起茶壺站起身,要給楚恆倒茶:“楚先生,之前我也是沒有辦法,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多多擔待。”
“啪!”
楚恆一手蓋住茶碗,漠然的瞥了他一眼,丁點面子沒給:“滾一邊去!少特孃的在這噁心我!”
如果藍剛是歐文這種權貴人物,他自然不會介意對方之前牆頭草的行爲,畢竟以後還要一起合,而且也得罪不起。
但這傢伙只是個小小的華探長而已,在平民眼裡可能還是個人物,但在楚恆眼中,也就那麼一回事兒,有點價值,但是不多,更有許多人可以替代其能起到的作用,完全沒資格讓他不計前嫌。
“樂哥。”藍剛苦笑着望向呂樂,投去求助的眼神。
“哎。”呂樂嘆了口氣,無奈的爲他出聲求情道:“楚先生,其實藍剛也不想這樣的,但他只是一個小探長而已,一邊是你,一邊是大佬勝,哪個他都不敢得罪,所以還望你寬宏大量,不要太介懷,也給我個面子。”
“既然樂哥講請,那這個面子我自然要給,不過也就只此一次。”見幫了自己不少忙的呂樂都開口了,楚恆也只能賣給面子給他,把手收了回去,又瞥了藍剛一眼,哼道:“有些話我得提醒藍探長一句,出來混的,如果沒有一定的實力,就老老實實的選邊站隊,牆頭草不是誰都能當的!”
“明白明白,謝謝楚先生海涵。”藍剛諂笑着給他面前的茶碗裡倒上茶水。
“楚先生消消氣,喝茶喝茶,咱們接着聊。”鼎爺見氣氛有些僵,忙岔開話題緩和了下。
就這樣又聊了會兒後。
楚恆一拍腦袋,笑道:“瞧我,實在是跟鼎爺聊的太投機了,把正事兒給忘了。”
說着,他從胸懷中取出一張嶄新的支票放到桌上,道:“鼎爺爲了我的事情損失了不少人手,這是我的一點歉意,還望您不要嫌棄。”
瞧着桌上那張五開頭,後門一串零的支票,三人眼皮子都忍不住跳了跳。
果然不愧是瘋狗恆啊,出手就是大手筆,一點不小家子氣!
足足五百萬,別說就死了十幾個矮騾子了,就是把昨晚和勝和派去的那一千多人全埋了都夠用!
“誒!楚先生這是做什麼?沒辦成事,是我們實力不濟,怎麼好收您的錢?快拿回去。”鼎爺強忍心中貪慾,一臉誠懇的把支票往回推了推。
“話不能這麼說,要是沒有和勝和的出手,郭阿勝那個老東西也不能這麼快低頭,我現在可能還在酒店龜縮,可以說您在其中是幫了大忙的,這錢是您應得的。”“只是一點小忙而已,不值一提,您快收回去,收回去。”
“這錢您一定要收,要不然就是看不起我楚恆!”
“哎呀呀,你看你,這是幹什麼。”
推辭了一番,鼎爺才‘勉爲其難’的收下支票,而後就見他臉上的笑容真成了許多,看楚恆也是越看越順眼,拉着他好一番攀談,轉眼就成了忘年交。
他們混社團的,最喜歡這種出手大方的老闆了。
就這樣說了好一會兒話,灌了一肚子茶水後。
楚恆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道:“天也不早了,不便打擾,我就先回去了,幾位有時間來我酒店,我一定盛情款待。”
“這怎麼行?楚先生您來我們和勝和地盤,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一番的,走走走,咱們再去夜總會坐一坐。”鼎爺不由分說的拉住他,楚恆推辭了幾下,見實在拒絕不了,只得跟着他們一塊去了和勝和在尖東開設的一家夜總會。
幾個人喝酒聊天,看看脫衣舞表揚,很快就到了午夜。
而後喝的酩酊大醉的鼎爺跟呂樂他們就一人抱着倆身上布片加一塊都沒楚恆一條褲衩多的女菩薩進了隔壁的酒店。
被舞女撩撥的口乾舌燥的楚恆則跑去了衛生間,叫出了已經進去半個多鐘頭沒出來的岑豪乘車離開。
一路回到文華酒店後,楚恆快步穿過大堂,火急火燎的坐着電梯上樓。
“回來啦!”
苦等了他良久的韓雲雯一見他進來,就乳燕投懷的撲了過來。
心裡火燒火燎的楚恆抱着她就是一通啃!
就跟野豬拱白菜似的。
“啊!你這麼急幹什麼!”
“等會兒,我還沒洗呢!”
……
良久,事畢。
倆人汗流浹背的趴在會客廳的茶几上喘息了一會,楚恆起身抱着直翻白眼的韓雲雯盥洗室衝了個澡,纔回到牀上躺好。
“嘶!”
點上一根事後煙,楚恆拍了拍懶洋洋的趴在他胸口的韓雲雯的後背,說道:“誒,有個事我跟你商量一下。”
“什麼啊?”韓雲雯仰起頭,跟只毛毛蟲似的在他身上蛄蛹了幾下,從被窩裡鑽了出來,身子往上爬了爬後,將腦袋枕在他的肩上,纖細玲瓏的身姿一覽無餘,有着優雅的曲線,精緻的輪廓,瓷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閃着朦朧光暈。
處於聖人狀態的楚恆淡定自若的嘬了口煙,道:“我想跟你聊聊韓叔他們的事情,那個烤鴨店的規模小了點,使大勁也賺不來多少錢,還勞心勞力的,所以我想給他們投點錢,弄個連鎖店,這樣他們也就不用再辛苦了,以後只要在家數錢就行。”
“什麼是連鎖店?”韓雲雯茫然的眨着眼,這實在有點觸及到她知識盲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