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爲自己可能沒有機會了的四女一聽韓雲雯的問話,立即就意識到了她這是還要選一個助手,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當即就有一人急忙上前一步,喊道:“我,韓小姐,我最能打!”
“是我,韓小姐!”
“都放屁,誰有我能打?”
“不服打一架啊?”
“打就打!”
爲了這份工作,幾個女的是誰都不服誰,幾句話火藥味就起來了,一個個兇巴巴的望着其他人,擼起袖子就要當場來個比武論高低。
哎呦呦!
楚恆見狀登時興奮起來,一臉期待的坐直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這幾個女人。
他可太愛看女人打架了。
薅頭髮、扒衣服、啾咪咪,甚至連褲衩子都能給你拽下來,那個場面,可太特麼殘暴!
都快要動起手的四女瞬間老實下來,惡狠狠怒視了其他人一眼後,便老老實實的站成一排。
正盯着一對兒都要開始扒衣服的女人的楚恆跟光頭全見狀,嘴裡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惋惜聲。
韓雲雯也沒想到自己簡單的一句詢問會起到這種效果,眉頭微微蹙起,擡手在桌上用力拍了下,露出自己潑辣的那一面,瞪眼呵斥道:“吵什麼吵?你們當這裡是哪?都給我安靜下來!”
“沒事啊,你接着選你的,甭管我。”楚恆微笑着搖搖頭。
嗯?
韓雲雯聽見聲音,疑惑的看向心上人:“你怎麼了?”
四女立即將目光投向光頭全,其中有一人還使了個眼色,暗示他過後冰火什麼的都可以。
韓雲雯狐疑的望了他一眼,才轉回頭看向光頭全,對他問道:“阿全,我想要一個性格彪悍一些的,身手也好點的人當助手,你覺得她們誰最合適?”
“能說說伱臉上的疤是怎麼回事嗎?”韓雲雯盯着拿到疤痕瞅了幾眼,最終開口問道。
“沒有沒有。”
“哎~”
那個叫阿霞的女人聞言面露喜色,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其他人則失落落的收回目光,之前那個想搞色誘的女人更是一臉幽怨。
光頭全倒是收到了,也心動了,可丫哪敢在楚恆面前耍這種小花招,當即就把這個女人給排除掉了,這下別說她不夠格了,哪怕是夠格都不會選她。
而後他又瞅着剩下幾人仔細回想了下,猶豫了好一會才指了指一個左臉頰上有這一條從眉角直接延伸到下巴的淺淺的疤痕的女人,道:“阿霞吧,她的性格很強勢,小時候還學過一些拳。”
“真沒事?你要有什麼想法你就說。”
阿霞下意識的摸了下臉頰,便情緒很是平靜的講道:“十六歲那年,我老豆輸了錢,高利貸的人想抓我去賣,我就用刀在臉上劃了一下,讓他們放棄了我。”
韓雲雯這時把目光投向阿霞,她的模樣看起來還算不錯,五官精緻小巧,有着江南女子的婉約,臉上的疤痕雖然讓她的顏值減掉了一些分,卻也平添了一股野性的味道,加了幾分回來。
介娘們夠狠滴啊!
楚恆聽後忍不住側目看過來。
韓雲雯也揚了揚眉,甚至生出一點惺惺相惜的味道,覺得這女人跟自己有些像,對自己都一樣的下得去手,於是當即拍板:“那行,就你了。”
“謝謝韓小姐!”阿喜眉開眼笑的彎下腰。“希望我們以後能相處的很愉快。”韓雲雯對她笑了笑,又看向光頭全,是以可以了。
光頭全立即會意,轉頭對剩下的三個女人揮揮手:“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知道了,全哥。”
三人失落落的嘆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
“等下。”楚恆這時開口叫住她們,從茶几的抽屜裡拿出三張百元大鈔放到桌上:“這個錢你們拿去分了吧,不好讓你們白跑一趟。”
“還是楚先生體恤人。”光頭哥笑着上前拿起鈔票,給三女分了下後,道:“還不快謝謝楚先生?”
“謝謝楚先生。”
三女喜滋滋收好錢,道了聲謝一同離開了房間,雖然沒被選上,可一百塊也不少了,沒算白跑。
而後楚恆又掃了眼被留下的二女,瞧着她們花花綠綠的頭髮與巨醜的妝容,一臉嫌棄的說道:“你們倆,等會離開後把頭髮給我染回去,妝要是不會畫就好好找人學學,實在不行乾脆就別畫,另外再去置辦兩套行頭,記住,以後你們就是白領了,別再跟個小太妹似的。”
“明白了,楚先生。”
知道誰纔是真正的大老闆的二女恭敬的低下頭,齊齊應是。
接着楚恆看向韓雲雯,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再聊幾句。”她又拉着二女問了下她們的想起情況,並做了一些叮囑,便讓光頭全帶着她們離開了。
而後韓雲雯就開始忙活起來,跑到衣櫃那裡去選明天的行頭,畢竟以後她將以韓總的身份露面了,着裝什麼的肯定得注重一下的。
“這套怎麼樣?”
“好看!”
“會不會太豔了?顯得不莊重?”
“這套呢。”
“也好看。”
“太老氣了吧?我才二十多。”
“你再看看這套,行嗎?”
“……”
就這樣折騰了足足一個鐘頭,韓雲雯才把明天要穿的衣裳、鞋子什麼的敲定,她自己倒是沒覺得怎麼樣,楚恆卻差點累壞,等她終於全部搞定了,就趕緊拉着她回屋睡覺。
而這一夜,韓雲雯睡得也很不安生,即將迎來新身份,接觸新環境的她,免不了有些緊張,於是導致總是睡一會兒就驚醒,然後看看時間,再接着繼續睡,過一會兒又醒,又睡,如此反覆。
等到後半夜,被吵醒好幾回的楚恆實在是受不了了,一怒之下,掀開被子拉過三房,讓她表演了下一字馬,鐵板橋等高難度動作,直到把人折騰的精疲力竭了,二人才聞着滿屋的石楠花的問道相擁睡下。
如此一直到天亮,一道晨曦落到臥室,纔剛剛六點多鐘,韓雲雯就從牀上爬起來,然後洗澡,吹頭髮,換衣服,化妝,忙忙叨叨到七點,就拎着一隻價值兩千多塊的包包跟還躺在牀上睡覺的楚恆道別,風風火火的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