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家長子知道這一切都是範家咎由自取,範家賣國求榮的門風,自然會帶出來一大批不知忠義的小人。
倘若是宋家那般的積德行善門庭,真要是出現了家業破落的情況,家丁丫鬟們不僅不會搶奪宋家的東西,還會不離不棄心甘情願的繼續在宋家當個僕僮。
再者說了,就算宋家出現了破落,孫承宗、孫傳庭、曹文詔這樣的忠義之士也不會袖手旁觀。
絕對會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幫助宋家東山再起,這種事放在範家身上只有羨慕嫉妒的份兒了。
孫承宗、孫傳庭、曹文詔等人不針對範家已經謝天謝地了,還指望這些忠貞愛國的忠義之士幫助範家,那些幫助就是送來一口口殺人的刀。
範家長子雖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看到這一幕也是忍不住了,從身邊胡亂抄起一個紫檀官帽椅衝了過去:“賊子,本少爺與你們拼了!”
“嘭!”
馬賊頭子早就眼饞範永鬥這幾個美貌的夫人了,每次看見到她們那些妖嬈的身段和水靈的臉蛋兒,尤其是身爲八大晉商家夫人養出來的一股子雍容儀態。
就會讓馬賊頭子丟了魂兒,忍了這麼多年,本來想着哪天趁着夜裡辱了她們。
誰知道老天爺那麼照顧馬賊頭子,就在他實在忍不住的時候,範家直接破落了。
馬賊頭子二話沒說直接找到了範家大管家,範家大管家也不是什麼一個好東西,兩人見了面兒,連話都沒說只是看相互看了一眼,一拍即合。
兩人準備合夥瓜分了範家現在僅有的金銀器具,再晚上幾天,這些東西肯定會被其他四大晉商想盡辦法佔了去。
與其便宜了外人不如讓他們拿走,不管怎麼說他們也算是自己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馬賊頭子把範永斗的這幾個美貌夫人挨個辱了一遍,索然無味,揮了揮手把這幾個美貌夫人賞給了同樣眼饞她們的兄弟們。
馬賊們什麼時候玩弄過這種富貴人家的夫人,色令智昏,要是不讓這些已經急不可耐的兄弟們玩上一番,說不定都能拿起刀反了他這個馬賊頭子。
不過,馬賊頭子端着一杯茶有模有樣的像個員外老爺一樣,看着兄弟們侮辱範家夫人們,心裡反而有一種異樣的快感。
馬賊頭子正要去快活第二把,突然被範家長子用紫檀官帽椅砸倒在地,砸了他後背一陣劇痛,牙齒磕在青磚地面上門牙差點磕掉一顆。
馬賊頭子轉身一看,居然是那個經常斥責他的範家長子,馬賊頭子在邊疆快活慣了要不是爲了範家豐厚的賞銀,哪裡會受這種怨氣。
馬賊頭子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拔出了腰刀:“小畜生既然你找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噗!”
馬隊頭子過的就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殺起人來比殺雞還要簡單,一刀砍中了範家長子的脖子。
鮮血瞬間噴濺了出來,濺了馬賊頭子一身。
這時,一名馬賊小頭目說道:“大哥,你太沖動了,留着這小子看着我們玩弄範家的幾名夫人肯定更快活。”
馬賊頭子聽到這句話,猛的一拍腦袋,氣惱道:“怎麼忘了這一茬。”
“讓他好好的欣賞一番怎麼玩弄他的幾個嬸孃,再殺了他也不遲。”
說完,滿身是血的馬賊頭子解開腰帶又撲了過去,繼續侮辱範家的幾名夫人們:“他孃的殺都殺了,老子再爽一把。”
“爽過之後,咱們帶上金銀繼續去山裡當個快活的山大王,比起在這裡給人當牛做馬強多了。”
過去在邊疆過着朝不保夕的日子,馬賊頭子就想着能過上一個好安穩日子多好,誰知道安穩日子過上了,心裡卻老感覺不快活,不能像以前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兇悍的馬賊頭子再次快活了一回過後,殘忍的笑道:“兄弟們,把範家的這些夫人全部帶過去,我們兄弟以後要好好的讓她們知道什麼是快活。”
“瞧她們浪叫那個樣子,範永鬥那個老東西估計早就不行了,哪能讓這些如狼似虎的夫人們快活。”
等到馬賊頭子走出去,前門和後門堵了一大堆拿着各種值錢東西的家丁,推推搡搡要出去。
大管家瞧見馬賊頭子走出來了:“吳兄,趕緊讓你的兄弟們讓開,咱們趁着範家宅子的情況還沒被衙門的人看見,趕緊離開這裡。”
馬賊頭子的手裡一共有一百多號人,全是大浪淘沙出來的兇悍之輩,個個都是手上沾過三五條人命的悍匪。
馬賊頭子看着主動挑起這件事的大管家,獰笑一聲:“範家的東西就這麼多,地庫裡連一錠銀子都沒有,老子自己還嫌不夠怎麼可能會分給你們。”
說完這句話,馬賊頭子掄起手裡的腰刀一刀砍在了大管家的胸口。
曾經是範家護院的馬賊們,以前早就對府內的漂亮丫鬟動了心思,只不過迫於範家的權勢不敢動她們。
現在可就不一樣了,現在範家由他們做主,就在馬賊頭子一刀砍死大管家過後,馬賊們淫笑一聲全部撲了過去。
馬賊頭子看見兄弟們不管不顧的直接脫了褲子當場就要來一場春宮圖,不殺那些準備逃跑的家丁,惱怒的大喝了一聲:“兄弟們,抓緊宰了這些家丁,把他們手裡的值錢的瓷器綢緞全部搶過來。”
“殺了他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快活,不在於這一會兒了。”
馬賊頭子平時還能鎮得住手底下的悍匪兄弟們,現在這些悍匪兄弟們精蟲上腦哪裡還會去管馬賊頭子的呼喊,不管不顧的脫了俊俏丫鬟們的襦裙。
馬賊頭子先是一刀砍死了一名逃跑的家丁,急忙喊道:“兄弟們,他們要是報了官咱們一個也跑不了,先宰了他們,有的是時間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