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真的不會解毒了就怪我?”雲若月虛弱的咳了一聲。
“不會,本王說話,一言九鼎。”楚玄辰皺緊眉頭,臭着一張臉說。
雲若月看向旁邊牽馬的小廝,“真的?有這位小哥和這匹馬作證,你要是敢反悔,責怪我的話,那我就詛咒你以後都生不出兒子。”
旁邊的小廝一愣,頭皮發麻,嘴角微抽,這詛咒多狠啊。
那匹馬聽到這話,也嚇得馬臉都青了。
楚玄辰的臉色比剛纔更黑,“行了,本王說了不怪你,就不會怪你,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成交。”雲若月說完,從布包裡掏出一份鹽酸納洛酮注射液。
這是解麻藥的。
其實她根本沒給楚玄辰下什麼毒。
她只是給他注射了一針麻醉藥,只不過,這是她前兩天爲了用來防身,特製的麻醉藥。
她在藥裡面加了一種可以使身體過敏的藥,讓中針者的身體既麻又癢。
中了麻藥一般是沒有知覺的,可這藥經過她的加工和改良,可以讓人過敏,再由過敏引起發癢,可以讓人痛不欲生,十分難受。
她本來想用來對付那個惡毒的張嬤嬤,誰知道先用在楚玄辰身上了。
接着,雲若月取出注射劑,就去掀楚玄辰腿上的褲管。
楚玄辰一愣,“你又要幹什麼?”
這女人又拿了一根針管出來,該不會又要謀害他?
“你放心,只要你不欺負我,我也不會欺負你。這是注射型的解藥,我給你把藥注射進身體裡,才能解毒。”雲若月一本正經的道。
楚玄辰將信將疑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她的行爲。
這個時候,他不信她,也沒有辦法。
因爲如果她想害他,只要不管他就行了。
雲若月看了楚玄辰鑲金邊繡雲紋的褲管一眼,道:“你這褲子,是我幫你掀上去,還是你自己掀?”
幸好古人的褲子都很寬大,不是牛仔褲或是小腳褲,很容易掀上去,否則要讓楚玄辰脫褲子,這就尷尬了。
“什麼意思?你要在本王身上哪裡打針?”楚玄辰警惕的盯着雲若月,臉色僵硬,像是怕被她輕薄似的。
畢竟,以前的雲若月很花癡他,還老想向他獻身,總是想吃他的豆腐,佔他便宜。
雲若月無語,“放心,我對你沒興趣,這針劑要打在上腿部神經處,效果纔好。”
因爲,她剛纔打的麻醉藥,也在那個地方。
楚玄辰聲音冷硬,“本王自己來。”
說完,他想伸手去掀褲腿,卻發現,因爲他的腿麻了,不能彎曲,所以他的手根本夠不到褲腿。
他的臉頓時漲紅了,那原本白皙的皮膚,在染上一抹紅暈之後,竟然變得有些可愛。
雲若月不禁冷道:“還是讓我來吧。”
說完,她蹲下身子,開始給他挽褲腿。
一挽,她就看到了他強健有力的小腿,緊急着,是膝蓋,最後,是白花花的大腿。
許是因爲古人從來只穿長褲的原因,他們的身體都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