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辰聽到這話,目光陰冷的睨着雲若月,“王妃,這是怎麼回事?”
雲若月眼皮都沒擡一下,“側妃剛纔都還站得好好的,怎麼你一來,她就暈了?”
“雲若月,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本王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楚玄辰看着懷中暈過去的南宮柔,又看了眼院子裡黑壓壓的一羣下人。
雲若月還沒回答,丹兒就撲通一聲跪到楚玄辰面前,哭道:“王爺,夫人向來與世無爭,從不與人結怨,可是因爲得了你的寵愛,就被王妃視爲眼中釘,肉中刺。你不在王府的時候,王妃總是想各種辦法折磨夫人,訓斥夫人。夫人天性善良,本性柔弱,即使受了委屈,爲了不讓你煩心,也從來不告訴你。可是這一次,王妃做得太過了,居然罰夫人在寒風中久站,夫人身體本就嬌弱,哪裡禁得起這種折磨?求王爺給我們夫人做主。”
楚玄辰聽到這裡,看雲若月的眼神,瞬間充滿了殺意。
“雲若月,你竟敢這樣對待柔兒,誰給你的膽子?”楚玄辰厲聲道。
就在這時,他懷裡的南宮柔突然幽幽的醒了過來,她一醒來,便輕輕拽着他的袖子,含淚凝望着他,“王爺,別怪姐姐,不是姐姐的錯,是丹兒和我表哥的錯,我沒能管教好她們,讓她們犯了錯,請王爺責罰。”
南宮柔說完,突然從楚玄辰身上下來,然後撲通一聲,也跪到了他面前。
然後紅着眼睛,道:“王爺,今日姐姐查賬,我才知道,原來我表哥沒記好賬,犯了一些錯誤,還有丹兒,她也因爲少不更事,犯了點錯誤,虛報了一些賬目。我的人犯錯,皆因爲我管治不力,王妃姐姐懲罰我是應該的,我甘願受罰。可是我敢保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全不知情,我表哥以前是秀才,不太熟悉記賬,難免會出錯漏,不過是他的錯,他也狡辯不得。至於丹兒,都是因爲平常我疏於管教,才讓她做了一些錯事。說來說去,都是我的錯,請王爺要怪就怪我,不要怪她們。”
看着南宮柔的舉動,雲若月驚呆了。
好一招先發制人。
她率先承認錯誤,裝出一副知錯能改的模樣,好讓楚玄辰憐惜她,然後放過她。
不過,南宮柔有她的過牆梯,她也有殺手鐗。
楚玄辰聽着南宮柔的話,又掃了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張嬤嬤,看着院子裡黑壓壓的一羣人,目光冷掃向雲若月,“聽說王妃趁本王不在家的時候,在王府大開殺戒?還擺王妃的譜,威脅下人,欺壓側妃,小人得志,無惡不作?”
“是誰告訴你的?是那前去通風報信的人麼?那他有沒有告訴你,你的王府裡有幾條很肥的蛀蟲,他們私自勾結,貪污公款,就爲了哄騙你,連你的好側妃也參與其中,才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坑了你十幾萬銀子,再這樣下去,你的家產都得被別人敗光。”雲若月淡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