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王妃,又不是阿貓阿狗,豈會聽丹兒的吩咐,替南宮柔看病。
鳳兒則道:“娘娘,這柔夫人早不暈,晚不暈,王爺一過去就暈倒,真是巧。”
“別管她,少管閒事,才活得長。”雲若月冷冷出聲。
不遠處的楚玄辰,目光幽深的看了雲若月一眼,對陌竹道:“去請大夫,直接去雨柔閣。”
說完,他抱起南宮柔,就往雨柔閣的方向走。
他走之前,還深深的看了雲若月一眼,他以爲雲若月會吃醋,會不高興。
他想向她解釋,他只是送南宮柔回去。
可是,他發現雲若月像沒看到他們一樣,她拍了拍嘴巴,打了個哈欠,面無表情的進屋去了。
他的眸色頓時一冷,抱起南宮柔,轉身就走。
“娘娘,王爺對柔側妃那麼好,你會不會吃醋呀?”鳳兒跟在雲若月身後,心疼的看着她。
雲若月沒心沒肺的打了個哈欠,“我爲什麼要吃醋?我又不喜歡他。”
說是這麼說,可一想起楚玄辰抱南宮柔的樣子,她心裡竟然有些酸酸的。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娘娘,王爺明明說了要在這裡睡覺的,他現在是不是不會來了?”端着一盤糕點的酒兒,一臉失望的走了出來。
這樣,她們家娘娘還沒受寵,就又失寵了。
“他不來不是更好麼?你們正好可以休息,我也可以睡覺。我困了,去睡覺了啊,晚安。”雲若月說着,就進了屋,爬上自己的牀,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着。
“晚安……”幾個小丫頭早就學到了娘娘這句晚安,一個個說完話後,垂頭喪氣的開始安排值夜的人。
—
雨柔閣。
此時,下人已經去請了一個姓胡的大夫回來。
楚玄辰送南宮柔回到雨柔閣時,丹兒她們就先接過她,替她換衣裳、沐浴和擦身,最後纔給她換好衣裳,重新扶到牀上躺下。
在這過程中,南宮柔也早就幽幽的轉醒。
一看到她醒來,丹兒頓時欣喜的說,“夫人,你醒了,太好了。”
南宮柔一醒來,率先看了眼自己的膝蓋。
她發現膝蓋處一片紅腫,上面還有很多星星點點的坑印,是跪那石板跪出來的。
上面還沾了一些血跡,不過看着並不嚴重,不足以引起人的同情。
她頓時冷冷的眯起眼睛,對丹兒道:“去給我找只刀片來,要薄的那種。”
丹兒一愣,“夫人,你要做什麼?”
“你別管,叫你去就去,少廢話。”南宮柔惱怒的眯了眯眼睛。
丹兒無奈,只得走進裡屋,找了一隻短短小小的刀片出來。
這是柔側妃最喜歡藏在身上的武器,柔側妃在新婚那天,還割了王妃的手腕。
不過當時王妃並沒有聲張,別人也不知道這件事。
南宮柔看到那刀片之後,突然道:“丹兒,扶着我的腿,別動。”
“夫人,你要做什麼?”丹兒心下一涼,不由得扶住南宮柔的腿,一顆心卻抖成了篩子。
夫人爲了得到王爺,對自己,可真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