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你看到了嗎?”雲若月冷聲問。
二夫人看到那雪白的牀單時,頓時一愣。
她的心也慌了起來。
她現在要怎麼說?
如果說女兒是清白之身,那爲何牀單上沒有落紅?這說明王爺根本沒碰她。
如果說不是,就說明女兒不守婦道,水性揚花,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還敢賴給璃王。
見二夫人心慌得不敢說話,雲若月便領着衆人走了出去。
“三妹,我們都看清了,那牀單上並無落紅,如果說王爺剛纔碰了你,你卻沒有落紅,是不是表明,你在碰到王爺之前,早就與人苟且,行了苟且之事。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我們璃王府可不敢收。”雲若月冷笑。
“不是的,我真的是清白之身,我也不知道怎麼沒有落紅,興許有的人就沒有呢?”雲婉兒哪裡想到,現在的雲若月那麼厲害,根本糊弄不了。
她剛纔還真以爲雲若月願意接受她,原來是假的。
她更以爲雲若月還是以前那個沒有腦子的衝動鬼,可她竟然變了。
“三妹,你還要狡辯是嗎?好,既然你剛纔真的獻身給了王爺,那就請兩個嬤嬤給你驗身,看你到底是清白之身,還是失了清白,我相信嬤嬤們能驗出來。”雲若月祭出了大殺器。
一聽到要被驗身,雲婉兒嚇得身子一抖,她終於撐不住,崩潰的哭道,“別驗了,別驗了,我說實話,我是冤枉王爺的,他根本沒有碰我,剛纔我引他進去之後,脫掉衣裳想引誘他,卻被他推開了,然後你們就來了。我,我還是清白之身,我和王爺什麼都沒做,所以那牀上纔沒有落紅。”
事到如今,雲婉兒不得不承認真相。
她如果不承認,人家就會說她沒有落紅,說她是不守婦道的女人,她這輩子還怎麼活。
承認她撒謊,最多落個撒謊的名聲,可她的清白還在,她還有臉見人。
如果讓人家知道她沒了清白,那她是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雲若月這時便笑了,“二夫人,你教的好女兒,她碰瓷,竟然碰到我們璃王府來了。本來我還說,如果她真的委身給了王爺,就賜她一個通房噹噹。不過因爲她的行事很下作,所以只能永生永世就守在房裡,當一個通房,永遠不能晉級。可沒想到,這竟然是她的謊言,是她冤枉王爺的,那我們璃王府可真受不起了。”
楚玄辰也冷聲道:“污衊皇親,罪加一等,雲相,你準備怎麼處置她?”
這下,雲清和二夫人的臉色都黑如鍋底。
雲清沒想到,他和楚玄辰一向不和,他的女兒竟然總往楚玄辰身上撲,他這張老臉都被丟盡了。
“孽女,本相沒想到你竟這麼不要臉,居然敢設計陷害王爺。來人,把三小姐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再罰她禁足一個月,一個月不許出門。”雲清盛怒的吩咐。
立即就有人上前來拖雲婉兒。
二夫人見狀,趕緊撲到雲婉兒身上,替她求情,“老爺,求你念在婉兒是初犯的份上,不要打她板子,只關她禁閉好不好?她是未出閣的姑娘家,這被打了板子,以後還怎麼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