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楚玄辰吩咐,他當然是趕緊拱手,道:“是,下官馬上去辦。”
說完,他冷冷的一招手,就有捕快上來,把芳芳和圓圓分開押走了。
其他捕快則訓練有素的開始蒐集地上的證物,如賊人用的刀劍、迷暈人的藥物、身上穿的黑衣等物,全都被捕快們收集了起來。
光是那些刀劍和藥物,就能證明,今晚是一場謀害,而不是喝茶聊天。
看到芳芳和圓圓被押走,蘇常笑的身子頓時抖了抖,楚玄辰,還真的很有手段。
-
深夜,皇宮。
此時,幾人全都進了宮。
弘元帝原本都已經和雪妃睡下了,芙蓉帳暖,一度春宵,結果卻被柳公公給吵醒。
他冷着一張臉,帶着雪妃,來到御書房。
一走進去,就看到裡面站着的幾個人。
晉王見狀,率先衝上去,右手扶着斷了骨頭的左手,撲通一聲跪在了弘元帝面前,悲憤的道:“父皇,你終於來了,求你給兒臣做主,兒臣不僅被楚玄辰給打了,連手都被他折斷了!”
“父皇,璃王說兒媳派人擄了璃王妃,要把兒媳押入大牢,對兒媳動用私刑,求父皇明察。兒媳只是請璃王妃喝茶聊天而已,根本沒派人擄她。”蘇常笑也順勢跪下,面不改色的說。
弘元帝看了兩人一眼,皆是十分的狼狽。
蘇常笑髮髻散亂,衣裳凌亂,臉上雖戴了面紗,卻因爲被蜜蜂蜇了,仍舊腫得高高的。
晉王那臉上也是一片青紫,看着鼻青臉腫,像是被按在牆上摩擦過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弘元帝冷冷的咬着牙,怒喝道。
“皇上,侄媳被晉王妃派暗衛擄去了一處廢棄的別莊,差點命喪她手,求皇上爲侄媳做主。”雲若月說着,人已經跪下,並且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出來。
雲若月話音一落,楚玄辰已經冷聲道:“皇上,那擄人的五名暗衛已經被臣處死,臣已經查明,擄人的幾人,是晉王的暗衛,還請皇上明察秋毫,嚴懲該懲之人!”
楚玄辰是先帝的嫡子,又身有戰功,所以見到弘元帝,不需要下跪,只需行禮就行了。
“人都已經被你丟去了亂葬崗喂野狗,你如何能證明,他們就是本王的人?本王還想告你一個誣陷罪!”晉王扯着脖子,怒道。
“他們雖然死了,但是還有另外的證人和證據,皇上,當時晉王妃的那兩個婢女也在柴房裡,皇上大可派張府尹把她們分開關押,分開審問,一定能審出真相。”楚玄辰冷聲。
“還有,臣當時趕到時,那五名暗衛正欲刺殺王妃,臣伏誅他們之後,在他們身上搜出能迷暈的毒粉,匕首等兇器,他們身上皆蒙了面巾,穿了夜行衣。且他們在擄人的時候,街上有百姓看到了,臣已經派人去尋證人,當時,可是有好多百姓親眼目睹了這件事。”楚玄辰又道。
他沒有說那五名暗衛正欲侮辱雲若月一事,爲了她的名譽,他是不會說的。
哪怕賊人沒有得逞,這種事也絕不能傳出去。
這件事情,現在、將來,他都不會讓人亂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