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理她,她不配,蘭兒,咱們走。”晉王說完,一把抱起蘭舞,就朝隔壁的廂房走了過去。
他和蘇常笑當初成親的時候,倒是十分的恩愛,所以都住在同一個院子裡。
誰知道當初那樣人人羨慕、百年好合的婚姻,就像那豪華的房屋,下面用細沙打的樁一樣,沒過多久,細沙一塌,根基全無,房子就倒了。
是多麼的不靠譜,還不如楚玄辰和雲若月那種癡男怨女。
看到兩人無情的背影,蘇常笑氣得狠狠的捂住臉,眼裡滿是仇恨。
如果換成楚玄辰,他再生氣,再憤怒,都不會出手打她的。
不一會兒,隔壁的廂房裡,傳來了男喘息聲。
“王爺,小聲點,別讓姐姐聽到了……”
“蘭兒別怕,從今以後,本王只寵你一個,她失寵了!”
“哎呀,王爺你好壞,她始終是王妃,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那是她自找的,她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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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對話,蘇常笑氣得眼淚橫流,她真想撲進楚玄辰的懷裡,好好的哭一把,並告訴他,她知道錯了。
她摸了摸被打得通紅的臉,撲到地上,把那小像撿了起來,用手擦了擦後,便悉心的放在腰間收好。
她看了眼那地上被撕碎的畫,趕緊湊過去,想將它們拼湊起來,可是手忙腳亂的拼湊了大半天,根本拼湊不起。
她絕望的坐在地上,眼淚啪嗒啪嗒的流,流到了畫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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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皇親國戚們聽說雲若月把賢王的病治好了,大家都提起禮物來賢王府探虛實。
趙王和趙王妃來了,睿王攜着睿王妃,燕王攜着燕王妃,還有晉王和晉王妃,全都大包小包的來了。
一時間,賢王府的花廳很熱鬧,裡面坐滿了賓客,堆滿了禮物。
靜妃笑着在招呼大家,她臉上浮現出了久違的開心,趙王妃、睿王妃和燕王妃都在恭喜她,只有蘇常笑,微微低着頭,淡淡的坐在旁邊不怎麼說話。
“晉王妃,你怎麼都不說話呀,難道你不爲靜母妃感到高興?”趙王妃看到蘇常笑,就想膈應膈應她,誰叫她上回竄梭七公主詛咒她的孩子。
她和七公主玩得那麼好,七公主能說出那些話,肯定沒少受她的薰陶。
蘇常笑微微擡頭,恨恨的瞪了趙王妃一眼,面上則道:“怎麼會,賢王的病能治好,我當然爲靜母妃感到高興。”
“是啊,我若月姐姐就是厲害。”趙王妃正說着,突然盯着蘇常笑驚呼了一聲,“晉王妃,你的臉怎麼了,怎麼上面有巴掌印,你是被誰打了嗎?”
“不會吧,誰敢打晉王妃?會不會是過敏了?”靜妃道。
“哎呀,這真的像巴掌印,不像過敏,晉王妃,誰膽子這麼大,居然敢打你?”趙王妃驚呼道。
想到上回蘇常笑綁架璃王妃的事,趙王妃恨不得打她一頓,當然要趁機損損她了。
衆人一聽,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