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原來你纔是與人私通之人,你竟敢背叛玄辰,你說,那個姦夫是誰?”這時候,長公主纔看清南宮柔的真面目。
她剛纔還一直在怪雲若月。
當真相大白的時候,她的三觀都要被震裂了。
她一直錯怪了雲若月,反而相信南宮柔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她真是後悔幫南宮柔那麼多!
見大家都怒瞪着自己,南宮柔臉色一黑,冷聲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根本沒有那個人,和我圓房的就是王爺,只是王爺當晚喝醉了,自己記不住了而已。王爺,你當晚明明碰過我,你忘了?”
反正江恆這個證人已死,那她就咬死不承認,沒有人證,光憑他們的猜測,也奈何不了她。
“事到如今你還敢污衊本王?”楚玄辰冷聲道。
“王爺,蘇家世子在外求見,說有急事要找柔側妃。”這時,管家跑了進來。
“蘇卿塵,他找柔側妃幹什麼?叫他進來!”楚玄辰說着,餘光卻瞟了雲若月一眼。
他心裡知道雲若月和蘇七少沒什麼,可就是難過,因爲他認爲雲若月喜歡的是蘇七少,並非他。
一到蘇七少來了,雲若月頓時趕緊看向外面。
因爲他給她寫信的時候,還提了另一件事,如今他來這裡,肯定是另一件事有結果了。
她頓時看向南宮柔,胸有成竹的道:“柔側妃,我知道你孩子的生父是誰,他馬上就來了!”
“你,你什麼意思?你胡說八道,難道你想說我孩子的生父是蘇七少?”南宮柔冷笑一聲,這個雲若月,該不會認爲她和蘇七少有染吧?
可雲若月和蘇七少是朋友,她怎麼會懷疑他?
真是奇怪。
雲若月冷冷一笑,聲音霸氣凌厲,氣場強大無比,“蘇七少又怎麼看得上你這種蠅營狗苟之人?能配得上你的,當然是和你一樣心腸歹毒、噁心下流、狼狽爲奸的人渣!”
“你……”南宮柔心底一驚,難道雲若月知道什麼了?
“蘇家世子到。”這時,外面已經傳來一陣凌厲的腳步聲。
南宮柔趕緊擡頭去看,當她看到和蘇七少並排走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時,頓時嚇得面如土色,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盆冰水一般,渾身戰慄。
“你,你怎麼還活着?你……你不是死了嗎?”南宮柔指着江恆,害怕的後退了兩步,旁邊的柳氏也嚇得渾身麻木,動彈不得。
“南宮柔,柳氏,你們以爲你們給本世子下了斷魂草毒,本世子就會一命歸西?幸好本世子命大,被蘇世子所救,才能活着來指證你們!”江恆臉色蒼白,嘴脣無比,一臉病容的怒指向南宮柔和柳氏。
雲若月看到江恆真的來了,頓時鬆了一口氣。
蘇七少在信上告訴她,說他看到月嬤嬤等人送了幾車泔水出府,他覺得好奇,就跟了上去。
結果卻發現她們去了亂葬崗,還把江恆的屍體丟在了亂葬崗。
他當時探了江恆的鼻息,發現他還有氣,並看出他中了斷魂草毒,便給他服了斷魂草的解藥。不過江恆的毒倒是被解了,但人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所以問不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