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王爺賞的,麻煩酒兒姑娘替我們多謝王爺。”柳氏淡淡的說。
“娘,你謝他做什麼?她們送這些來,分明是向我們炫耀的。王妃懷孕了不起嗎?當初我懷孕的時候,王爺都沒有這樣高興過,你們少拿這些東西來炫耀,我們不稀罕,全部把它們端回去,我們不要!還有,你們幾個下賤的狗奴才也給本夫人滾出去!”南宮柔一看到這些吃食,就氣不打一處來。
酒兒此舉,分明是來耀武揚威的,這種賞賜,分明是在告訴她,王爺現在對王妃有多寵,而她又有多可憐。
楚玄辰居然爲了雲若月如此賞賜下人,還賞到她這裡來了,這不是故意刺激她又是什麼?
這食物在別人眼裡是珍饈佳餚,在她眼裡卻全是火氣。
酒兒冷笑道:“你當初懷的是王爺的孩子嗎?你與江恆苟合,給王爺戴綠帽子,還沾了那麼多人血,能活着已經是幸運,還敢如此囂張?”
後面的小丫頭也道:“你真以爲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柔側妃?王爺看在你的救命之恩份上,才留你一命,準你在這裡養病。你早已經不是璃王府的人,別對我們擺主子的譜。”
“王爺王妃宅心仁厚,獎賞一視同仁,他們一片好心,卻被你如此曲解,既然你不愛吃,那我們寧願端去喂狗,也不給你們吃。”酒兒也道。
“對,咱們餵豬喂狗也別給她們吃,連豬狗都講情義,不像有的人,壞事做盡,還一副自以爲是的樣子!都淪落到如此地步了,還裝什麼主子!”小丫頭也生氣的道。
這個南宮柔都淪落到如此地步了,還對她們擺主子的譜。
她們可不買她的帳。
“你,你們……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這樣對我說話!我好歹曾經也是王爺的側妃,更是王爺的救命恩人,豈容你們放肆?”南宮柔臉色深黑,指着酒兒她們吼道。
“先撩者賤,我們是好心來送吃食的,是你先犯賤,那就別怪我們說話難聽。如果我們是下賤的奴才,那你連奴才都不如,你只是一條惡臭的蛆蟲而已!我們走!”酒兒說完,已經端起一盤食物,冷冷的走了出去。
兩名小丫鬟也趕緊把食物放到托盤上,端好後,跟着走了出去。
看到她們離去的背影,南宮柔氣得捂着胸口,直犯心絞痛,“娘,你看她們也太囂張了,這不過是幾個狗奴才,竟然爬到我頭上去了。我可是柔側妃,是柔夫人,她們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見女兒激動無比,柳氏趕緊拍她的胸脯,替她順氣,並安撫她,“女兒,你別和那些下賤的東西一般見識,爬得越高,摔得越慘,她雲若月今天爬得如此高,等她哪天摔下來的時候,會是最慘的那個。”
“娘,我已經很慘了,難道她還能比我更慘?”南宮柔不敢相信的搖着頭,她的下場如此悽慘,雲若月卻越過越好,真不知道她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雲若月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