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意的並不是什麼聘禮,而是想名正言順,正大光明的嫁給他,或是和他行拜堂之禮,表明她們已是真的夫妻。
她要的只是被珍惜、被重視的感覺,想到她當時嫁得如此落魄,她的心裡便悶悶的。
不過這也不怪楚玄辰,誰叫她是雲清的女兒,他當時又那麼恨她呢。
“月兒,你在想什麼?”突然,楚玄辰湊到雲若月耳邊,溫柔的問。
他灼熱的氣息吹過來,她心裡頓時滑過一陣電流,她的臉紅紅的,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這件事。
可是一想起她和南宮柔成親時的天差地別,她的心裡就酸澀一片,忍不住道:“其實如果南宮柔不做那些事的話,她還是很幸福的。畢竟你當初那麼疼她,還用大紅花轎迎她進門,和她拜堂成親,你真的很重視她。”
這樣對比起來,她就是不受重視的那個人。
她還沒有和他拜過堂呢。
楚玄辰突然扯住繮繩,讓馬兒停止上前。
他輕輕的捧過她的臉,聲音暗啞,富有磁性,“月兒,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我纔沒有呢。”雲若月才說完,又發現自己有些小氣了。
她懊惱的轉過臉,她和他說這些幹什麼,顯得她很在乎那些虛禮似的。
他對她已經夠好了,多次爲了她以身犯險,她剛纔是怎麼了,居然會鑽牛角尖,想那些事情。
她趕緊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剛纔是怎麼了,爲什麼會說那種話。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你就當沒聽過啊。其實我比南宮柔幸福多了,我有你的疼愛,而她已經香消玉隕,我實在不該再說這種話。”
“月兒,爲什麼不該說?我們是夫妻,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如果你對我有意見,一定要告訴我,切不可藏在心裡,那樣反而不好。”楚玄辰認真的說。
“嗯,我對你沒有意見,你對我已經很好了。”雲若月紅着臉說,她現在越想越後悔。
她剛纔真應該忍住的,和楚玄辰的大氣比起來,她此時真是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月兒,你不要自責,其實你不說,我也覺得當初很愧對你。其實我有時候都在幻想,我和你拜堂成親是什麼樣子,當初沒能和你拜堂,給你一個正式的名分,是我此生最大的遺憾。你放心,等一切大定,我一定給你補一個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禮。”楚玄辰溫柔的說。
看着他真誠的目光,雲若月是十分的感動,她低下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月兒。”楚玄辰說着,趕緊趁無人注意的時候,迅速在雲若月的臉上啄了一下。
最近那個冰姑姑總像一尊冷佛視的監視着他倆,害他在王府裡,都不能正大光明的親近她,只得趁衆護衛沒注意時,偷偷的竊玉偷香一把。
雲若月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已經被他啄了一下,她趕緊捂住臉,嬌羞的道:“後面有護衛隊呢,小心讓人家看到,下次可不許了。”
“下次,下次不知道何年何月。”楚玄辰假意難受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