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你來給本王解毒

鍾粹宮內,吃了酒德妃有些醉醺醺的。今晚在安慶殿陪着越帝喝了不少酒,又看着臺下年輕貌美的舞姬,德妃的心中有些悶悶的,不由得又多喝了些酒。

“娘娘,小心腳下!”德妃身旁的大宮女一臉擔心的表情,她扶着走路歪歪扭扭,走不成一條直線的德妃。

“哎呀,本宮在安慶殿吃了太多酒。”德妃扶着額頭,滿面通紅,眼神渙散,她扶着胸口,感覺有些噁心。

“在安慶殿陪皇上喝了太多酒,差點忘了晉王的正事兒,楚柔兒那邊怎麼樣了?”

“那藥可下了?”德妃扶着椅子坐下,大宮女遞給她一杯茶。

“下了,奴婢派人在遠處瞧着,楚柔兒的丫鬟裝扮成宮女的樣子去給殷王送飯了,那飯菜裡肯定是加了娘娘的藥。”大宮女低聲說道,說完看着德妃乾嘔的樣子,一臉的擔心。

“娘娘,要不要請個太醫來給您瞧瞧,奴婢怕您明個兒早晨起來頭疼。”

“無妨,本宮的身體本宮知道。”

“娘娘,您說那情絲繞,對殷王管用嗎?奴婢聽說,殷王可是這麼些年來連個通房的侍女都沒有!”

“哼,那藥可是本宮屢試不爽的好藥,而且,本宮給楚柔兒的藥裡面不僅有情絲繞,還有從南戎得來的送春風。”德妃一臉的得意,眼神有些迷離,爲了在這後宮站穩腳跟,她還是才人的時候沒少給越帝送飯,這飯菜裡面都是加了這情絲繞和送春風的混合物。

每次去紫宸殿送飯菜,她都會等在殿外或是坐在越帝身旁靜靜地等着,只等藥性發作得到君王的寵幸。

這藥無色無味,銀針也試不出來,所以並沒有人懷疑。

“縱使他越南昭再不近女色,用了本宮的藥他必定把持不住,只要楚柔兒爬上越南昭那兔崽子的牀,今晚這事兒就算是成了。”德妃眼中現出笑意。

“一旦楚柔兒嫁入殷王府當了側妃,必會爭寵,日子久了,到時候越南昭和尋韶容心中不免生出嫌隙。”

“這破了殼的蛋,慢慢地也就臭了,再去對付他們夫妻二人,也就好對付了。”

“娘娘說的是。”大宮女點頭,給德妃又倒上了一杯水。

……

壽昌宮的偏殿內,尋韶容泡了一個玫瑰花瓣的熱水澡,用桂花洗了頭髮,洗漱好後,遣散了身邊伺候的宮女,穿上乾淨清爽的衣裙躺在牀上。

“真舒服啊!”她聞着寢殿裡面清香淡雅的玫瑰花味兒,滿意地笑了起來。

她美滋滋地癱在牀上,在宮裡吃飯就是累得慌,又得給這個請安,又得給那個回話的,不過這回兒總算是可以睡個好覺了!

“哎呀,這麼大的牀可以隨便翻身!”她感受着寢殿竹牀的柔軟,在越國就是地廣人稀,皇宮內的寢殿更是寬敞無比。

“誰?”剛閉上眼睛,她忽而聽到一陣響聲,窗戶被人打開了,伴隨着腳步落地的聲音,有人翻身進來。

她剛要張嘴喊叫,自己的嘴卻是忽然被另一個薄脣堵住了。

“嗚……”這嘴脣很柔軟,味道也很好聞,有一股淡淡的龍腦香的味道。

她猛地睜開眼睛,正對上了越南昭那雙熾熱的眸子。

“王爺?你怎麼……”她含含糊糊地問着他,總覺得他今晚有些反常,他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渙散,還有些急切。

怎麼忽然來到了她的寢殿?舉止還這般……衝動?

越南昭緊緊地抱着她,二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她覺得越南昭此刻就像是一個大火爐一般,渾身散發着熱氣。

尋韶容慌了,她慌忙大力地推開越南昭掙脫開他的懷抱,“越南昭,你要幹嘛!”

“本王被下藥了。”越南昭呼吸急促,他渾身燥熱一隻手抱着尋韶容,另一隻手大力地去扯身上的衣服。

被下藥?!

她站起來將窗戶關好,剛掙脫出越南昭的懷抱,她便是明白了,這傢伙中了春藥!

轉身去找藥箱準備拿銀針,“越南昭,你別急,你別亂來,呃,我,我,給你施診,我有法子解了這春藥的毒!”

“啊,別急,我有法子解這個情絲繞的毒!”尋韶容有些語無倫次,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

這情絲繞是不要錢的嗎?平陽郡主被下了藥,越南昭也被下了藥?

她慌亂地去翻藥箱,平日裡十分好找的銀針,今晚卻像是有意和她作對一般,怎麼翻也翻不到。

“還施什麼針?你來給本王解毒豈不是更快?”越南昭大力地將她拉過來。

“我……”尋韶容再次跌進越南昭的懷抱,這懷抱莫名的充滿了安全感。

“我……”

“羞什麼?”越南昭盯着她的眼睛看,她也看着他,尋韶容楞了一下,從第一次見到越南昭,便覺得這男人十分帥,充滿了陽剛之氣,這是一張俊美無雙、人神共憤的臉,此刻二人的臉靠的十分近,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五年前又不是沒做過?”越南昭再度吻上她的脣,脣齒相依,他緊緊地摟着她。

越南昭的動作將尋韶容拉回現實。

五年前?你也說了那是五年前的事情!況且,那是這身體還不是她啊……

這可是她第一次啊……

對於醫科院首席醫師神之右手來說,她可是母胎單身連男人的手都沒拉過啊?!怎麼忽然間話本兒上的情形就在自己的身上開始上演了呢?!

“你是本王的正妃,就是本王的妻。成婚許久,你我二人都沒有洞房,可是叫本王一頓好等……”

他的意思是他一直想跟她洞房?他有這種心思?

尋韶容沒想到越南昭是這樣的想法,她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只覺得越南昭對女人不感興趣。

天哪,這是禁慾系嗎?

她感到她的衣裙被解開,露出半邊白皙的肩膀。

越南昭將她抱起輕輕地放在牀上。

她看着他如水般溫柔的目光,頓時心尖顫了顫,身子也軟了下來。

紗帳被慢慢放下,越南昭越發的溫柔,不似開始那般霸道,“別怕。”

“要是疼你就告訴本王。”

尋韶容輕輕地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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