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你不是不想做見不得人的身份嗎,所以我會讓全世界知道瞿瑾睿真正的女人是誰,給你一個人人羨慕的地位。”他也是在告訴全世界,她是他的,想搶走她已經晚了。
“我不需要,瞿瑾睿,你知道我爲什麼會讓你經常去看淩水沐嗎?因爲她纔是你的未來,也許我只不過是一個過客,有一天你可能連我的名字都記不住。”小三的下場不都是這樣嗎?就算榮登正位,也不過是從小三爬上去的,或許她會成爲其他小三的榜樣,可並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瞿瑾睿不說話了,只是看她的眼神帶着冰寒的悲傷和頹敗,侍者將食物端上來,見到這種情況,意識到氣氛的緊張,不敢多說什麼,趕緊低頭離開了。
凌沫悠垂着眼眉,知道自己的話並不中聽,想想他爲她做的事情,語氣放軟了些,“對不起,我只是……不是想說這些的。”
“吃飯吧。”瞿瑾睿收回視線,認真的好像完全專注於餐桌上的食物,不在講起剛剛的話題,但表情無法騙人,本來他的冰冷線條有了些許柔和的改變,可現在又恢復原貌了。
她的心跟着也是疼的,除了乾爹,他是她相處最久的男人,況且這個男人還多次捨命爲了她,再加上內心的一些其他情結吧,她的身子他用過,那就好像是增加人聯繫的紐帶,縱使當時恨到不行,可最終仍舊那顆心還是選擇了諒解。
“您好,這是那位先生請這位小姐的,冰涼蓮藕,請您慢慢享用。”侍者又端了一盤菜上來,這是一家從不做甜食的餐廳,也正是因爲這個特別之處,招攬了很多好奇的賓客,但凡是想吃辣些,重口味一些的人,都會選擇這一家,如今怎麼會破例做這個冰糖蓮藕?
順着侍者所指的方向,凌沫悠看了過去,原本平穩的心跳狠狠的震動了一下,第一反應就是立刻轉回自己的頭,收回目光不再去看。
瞿瑾睿在意到了她的驚慌,聚眸也掃視了一眼,呦,這不就是那位快要隻手遮天的喬燁·蘭開斯特嘛,親自現身了?目的爲何?或許他猜到了。
“把這個從哪端來,再從哪裡端回去,告訴他,我們謝了,不過我女朋友不喜歡吃蓮藕,說他費心了。”他的表情冷淡,卻足夠讓人不敢違背,侍者只有按照吩咐,再次將碟子端走。
從看到喬燁那一瞬間開始,凌沫悠就一直覺得自己背後冷嗖嗖的,像是被毒蛇盯上,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她咬着脣,將脣上的血色已經咬盡卻渾然不知,握着筷子的小手抖的厲害,她不知道自己爲何要怕,只是相當清楚,他的身邊,她回不去了。
“我去一下洗手間。”她起來要走,手一把被瞿瑾睿拉住了,她轉眸望着他,看出了他的堅決與清朗,微微一笑,“我答應你的事情不會反悔的。”
瞿瑾睿鬆開了她,她都已經做出了這樣
的承諾,爲什麼他的擔心反而更多更大呢?他不怕和喬燁直接對抗,怕的是這個小女人無聲的認命。
凌沫悠的步子走的很快,她確實很想上衛生間,又想快點離開這家餐廳,說起來真是好笑,原本那個讓她心心念的人,現在卻看了之後就想要逃跑,如此大的反差只是一夕之間發生的事情而已。
在通往衛生間的路上,她一直提高了警惕,怕乾爹會突然從哪個角度冒出來,質問她什麼,但直到到了衛生間門口,她心中所擔心的事情一件也沒有發生,只暗暗笑自己想的太多,或許乾爹根本就不在乎她離不離開,也無所謂她和誰在一起,只是純粹送上一盤她喜歡吃的蓮藕罷了。
“呀!”剛進到衛生間內,她的身子一個旋轉,整個人已經後背靠在了貼着瓷磚的牆壁上,穿的厚本該感覺不到冰涼,可她仍覺得有一股寒意從背後底升起,現在她整個心扉都是涼的。
“幹……乾爹。”看清眼前的人,她的眸子瞪的很大,驚慌中帶着不可思議,這可是女廁所,他怎麼進來這裡了?
“很吃驚嗎?”他的聲音很低很低,沉沉的像是醞釀這句話已經醞釀了好久,同時還帶着百年難見的寒意,他沒有笑,一絲一毫都找不到,平靜無波的臉龐找到的只有冷和痛,但這痛從何而來呢?
“乾爹什麼時候回來的?”凌沫悠深呼吸着,感覺自己都要死掉了,她有多不情願回憶那時候發生的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任性的放縱,帶來的結果就是驅逐離境。
“你是不是希望我不要回來?”他的手指摩擦着她輪廓的邊緣,帶着鬼魅一樣邪肆氣息,其中含着血腥還有殺戮,有折斷一切也要得到她的瘋狂慾望,他不在像以前那樣遮遮掩掩,再深的情也會掩藏着的他,如今要奪回一切了。
凌沫悠低垂着眼眸不敢去看他,那裡好像是萬丈懸崖,一旦落入就是粉身碎骨,而她還想活的長久一些,所以那不是她的去處,“我沒這樣說,只是在國外見乾爹你都很忙,以爲會半年後再回來呢。”
喬燁時刻鎖着她的容顏,似在思索她的話,又像在思考她的表情,看一看有沒有撒謊的成分在其中,但他不得不說,這個小女人變了很多,撒謊也看不出來了。
“沫悠你真是長大了。”他靠近她的臉龐,生硬的將她的目光勾了回來,如珍珠般光潔的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同時還輕輕的點着她肌膚,有勾引之閒,“你和他已經到了可以在公共場合親吻的地步了嗎?他有未婚妻的事情難道你不知道?”
聽到未婚妻,凌沫悠同樣想起老太太的話,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以此來保持兩人之間的距離,她太聽話了,所以對他的需求會無盡的滿足,儘管心裡明白那是錯的,卻一直忍受,因爲她不捨離開他的溫暖,因爲離開了他就再沒人是她可以依靠的了,她在意他不
太在意的,而他在意的她會加倍在意,他說去哪就去哪,留在他身邊都覺得是好的。
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牽絆住乾爹的腳步,隨時他都有將她丟掉獨自離開的可能性,而她就像水裡的浮萍,一場暴風雨過後,她就可能不知道身在何處,她需要在一處生根,需要一個可以自給自足的能力。
“我知道,但這有什麼問題嗎?”她擡起眸子提問道,眉尖蹙着,清澈乾淨的眸中有疑惑和淺淺的悲傷。
“沒問題。”他快速的回答,而後,“以小三身份上報確實挺吸引人,那麼做我的小三怎麼樣,給你的待遇不會比他差。”
凌沫悠告訴自己不要哭,不要哭,沒什麼大不了,他在氣頭上,因爲看到自己養了這麼久的女兒成爲其他人的享用品,就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別人霸佔了,對他這種人來說必定是會怒的,所以口不擇言,就算說的是真心話,也沒什麼大不了不是麼,他的未婚妻和他在同一個莊園,他都可以要了自己,還有什麼不能做呢。
“我在問你話,回答。”他平靜的心因爲她的駐進,如今變得倉皇了,原本的目的對於她的愛的顯的那麼微不足道,但過去那個喜歡倚在他身邊,有他在便撒嬌的她去哪了?是他親自把她推的遠遠的,如今後悔了。
凌沫悠握緊了小手,牙齒輕咬着,想要平靜的心情卻怎麼都無法平靜,“乾爹,我已經大了,已經可以自己做出選擇,而瞿瑾睿就是我的選擇,就算是小三,我也只做他的。”
喬燁笑了,很燦爛,連眼角的笑痕都是上翹的,他抖了下眉,接受到她的訊息,將自己的身子貼上她的,緊到她穿着厚厚的衣服都可以感受到他的炙熱和狂野,瞬間聲音已經開始低啞,純藍色的眸子變成了暗藍色,裡面有簇簇火焰在跳動,邪惡的,瘋狂的,不羈的,還有讓人看了就想後退逃跑的,但她已經無路可退了。
“好,我接受你的選……”他的則沒有出口,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脣,這次他沒有按照平常順序來,直接手指快速的動作就已經退下了她的底褲,她上衣還是好好的,可下衣已經一件不剩。
凌沫悠意識清醒,特別是被冰冷的空氣襲擊着大腦,她知道現在在自己身上發生着什麼事情,只是乾爹從來沒有這樣過,不按常理,動作也不溫柔,就像野獸,恨不得把她撕碎了,“乾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強姦,你在強姦我。”她眸子中的悲傷溢滿了臉龐,心裡憋屈的難受,卻一滴眼淚都沒有落下,咬緊了牙關,只將自己的觀點亮出來,目的在於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卻也知道不會成功。
“你說是就是吧,那又能怎樣?我想讓你承受的可不止這些。”他的手已經鑽過她的衣服落進她的胸上,輾轉反覆的侵襲着,來回撫摸,敞開她的衣衫,隔着衣服就將略奪的第一步邁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