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北京,希爾頓酒店頂級包廂內。
今天是京城賀家的大少爺賀知十八歲生日,賀知包場了希爾頓,宴請了他所有好友一同在希爾頓酒店慶祝。
京城賀家是北京的一流家族,爺爺是抗戰時期的著名將領。建國後其爺爺聲勢不減反增,成爲軍方骨幹。其子賀北年45歲便任京城某局局長。而且年紀尚輕,將來必定在上一步!
在賀北年二十七歲時,妻子段曦生下賀知,賀知是當之無愧的,含着金鑰匙出生的豪門大少,但對於賀知,賀北年是極其的無奈,但又沒有辦法,賀知不紈絝,不惹事,而且天資聰慧,爲人孝順懂事。這樣一個少爺,卻只喜歡古代歷史,書法,繪畫等,他曾經還爲了研究明史三天沒出房門。瘋狂程度可見一斑。但他的人際交往,禮儀習慣又讓人挑不出毛病。深得賀北年父親和妻子段曦的喜愛。沒辦法,賀北年是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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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少,來來來,今天終於沒有老爺子管着我們,我們再來一杯”一位滿面紅光,衣着華麗的少年端起酒杯,對主位的賀知說。
賀知皺了皺眉,隨即笑到:“江少,沒問題,走着,其實不怕各位笑話,我這一晚上喝的酒,比我前十七年的還要多。”說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衆人大笑。
笑聲中,唯有賀知身邊的一位少女一直冰着臉。少女柳葉眉,瓊鼻小嘴,身高約一米六八,玉肢修長,她的身體只能用兩個字形容,完美。少女拉了拉賀知的衣服,不滿的說到:“賀知,別喝了,你爺爺和你父親會生氣的。”
“江青青,你怕什麼,今天我成年,爸他不會管那麼多,只玩你不點火,他那股風,吹不起來的。”賀知挑眉,俯身貼着江青青耳朵說。
這一下,江青青的冷臉再也不能保持下去了,臉頓時羞紅。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剛纔跟賀知喝酒的江少大笑“哈哈哈,果然一物降一物,我這冰山妹妹,怕是隻有賀少能融化咯。”
賀知竟站起身,抱拳對其他人說“承讓承讓,拯救江大小姐的重任,就交給在下吧。”衆人大笑。
江少也站起身“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爸給青青說她要成爲你未婚妻後,她一點都沒反對,肯定是早就芳心暗許,心裡面樂着呢,哈哈”
“哥,賀知!”江青青頓時不依了。
“好好,我們不說了,來,賀少,我們繼續喝。”
這一次江青青倒是沒有出言阻止。
終於,一場生日宴會在主客皆歡中結束了。散場後,江青青的哥哥給了妹妹一個曖昧的目光,便離開了。
賀知頭腦中只有一個概念了:回家,賀知起身時,只感覺頭暈目眩,站立都困難,又重新坐回座位,口齒不清的對江青青說“青青,帶,我,我去套房,然,然後給我,我,父親說一聲,我,不,不,不”
“不回去了對吧,真拿你沒辦法。”江青青只得艱難的將賀知擡去套房,然後猶豫了一下,離開了。
套房中只剩下賀知一人,此時的賀知只感覺頭痛欲裂,動都動不了,賀知勉強睜開眼睛,只看到眼前一片黑暗,便又沉沉睡去,隱約中,他聽到周圍有很多聲音,很吵,很煩。
“殿下,是男孩,是男孩。”
“呂妃,辛苦你了,你尚好好休息。”
“恭喜殿下,賀喜殿下。”
“如意,以後哺養小殿下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遵命。”
恩,雖然就兩個字,但是這個聲音最好聽,這是賀知的想法。不過這個夢爲啥只有聲音沒有圖像?
下一秒,賀知就覺得不對了,這聲音很真實,真實,真實?而且感覺,就在耳邊。
賀知想睜開眼睛卻感覺眼皮很無力睜不開,四肢都沒有力氣。
賀知越想越不對,然後藉着剛有的力氣,慢慢睜開眼睛。
然後,賀知愣住了,怎麼回事,我這是哪裡?
只見自己身在一間古樸而華麗的房間,被一團布裹着,很難受,周圍很多人看着自己,每個人都帶着高興的目光。他們穿着古怪,就像,呃,古代人,這時人羣最前方是一個五官端正,頗帶上位者之氣的男人走了過來,他身着黃服,雖威嚴,但那喜悅的表情,卻掩飾不了。看那樣子,是要接過我。
不對,接過我。賀知猛然驚醒,自己竟被一個女子抱着,身體變得只有嬰兒大笑,如果沒猜錯,包着自己的布,應該是襁褓。
這這,怎麼回事?我不是在睡覺?賀知想開口發問,聲音卻變爲了一陣啼哭。
“孩子哭了,孩子哭了,殿下,請給孩子起名”抱着賀知的女子高興的哭了,轉頭對男子說到。那男人也微笑着點頭。“盛世以文治國,單取一個字文吧”男人又看了一下女子和孩子“呂妃,我想在孩子名中加一字:允。”
“殿下,這。。”被稱爲呂妃的女子大驚,隨即幸福的低下頭。
男人回頭,對一位太監說到“進宮告訴父皇,皇太孫名爲朱允文。”
“遵命,殿下。”說罷,太監躬身而退。
賀知已經呆了,呂妃,朱允文,那這個男人就是朱標?我是建文帝?
我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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