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文看着小磊子說:“很好,我明白了。”朱允文將護衛招過來,思考了一下,臉上寫滿了疑惑,對小磊子說:“這裡是哪裡?”
小磊子想吐血,咳了一下來掩飾尷尬說:“小殿下,我們是跟着你走的,奴才也不知道這是哪裡。但是剛纔小殿下是直線騎的,我們原路返回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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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見西安的城牆,朱允文無奈的搖搖頭,不久前才說暫時不會進城,這不是秒打臉麼。
朱允文帶着小磊子,進了城向知府衙門而去,走在大道上,一個小販對同伴的話被他無意中聽到了。
“你知道嘛?,安寧縣的縣承秦元的兒子要跟安家的那個丫頭結親啦。”
“真的?我可是聽說秦大人的兒子秦海欺負鄉里,無惡不作,是個混蛋,而安家的丫頭雖然年歲大了,但是還不曾婚嫁,長得也是美麗動人,怎麼會願意嫁給秦海?”
“千真萬確的事,沒辦法啊,秦大人在安寧縣一手遮天,而且還給了安家巨大的好處,秦大人在西安府也有背景,我們知府常真大人雖然清正廉潔,曾經也有不少安寧縣人希望常真大人能夠替他們出頭,但是這些事還沒有上報上去,就被秦元的人攔下了。”
“可惜了,可惜了。”
朱允文聽到這些話,不動聲色的走到小販面前,拿出一兩銀子說:“我剛纔偶然聽見你們說的話,有點感興趣,想問些問題,你們能告訴我,我就把銀子給你們。”
小販狐疑的盯着一身華服的朱允文,最終還是沒有擋住銀子的誘惑,說:“這位公子有話就說吧。”
“好。”朱允文沉吟了一下說:“這個秦元是個怎樣的人?”
小販看了看他的同伴,還是說了:“唉,他兒子是混蛋,他能是什麼好人?”小販也算是回答了。
朱允文又想了想,問了最想問的:“那你們說的安家丫頭和秦海的婚姻是怎麼回事?又是什麼時候舉行?”
小販說:“安家丫頭從宮裡回鄉,秦海看到安家丫頭的相貌,頓時驚爲天人,便用盡手段,再加上那丫頭的父母也是勢力之人,便……唉。至於時間,就在五天後。”
五天後?年關將至,五天後就是除夕夜,看起來他們想討個吉利,從小販的話裡,朱允文知道秦元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呵呵,最好給我識相點,不然我讓你吉日便喪日!朱允文惡狠狠的想到。
朱允文將銀子給了小販,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那那個安家丫頭的態度是什麼?”
小販嘆了口氣說:“不願意唄,一哭二鬧三上吊,說自己有意中人了,可是沒用,唉。”
朱允文一抱拳,道了聲謝,又叫小磊子給了五兩銀子,便離開了。
朱允文必須趕快解決朱秀兒的事,然後去安寧縣,朱允文快步走到知府衙門,對小磊子使了個眼色,小磊子會意的向看門的護衛走去,對護衛說了些什麼,便見護衛向裡面跑去。
小磊子回到朱允文身邊說:“去通知了。”
朱允文沒吭聲,一會常真跑了出來,對朱允文說:“不知小殿下去而又返,發生了何事。”
朱允文沒回答常真的問題,直接將衣中的金箭拿了出來,嚴肅的說:“金箭在此,見金箭如見天子,西安知府聽令。”
看見朱允文拿出金箭,常真臉色頓變,和護衛跪在地上,顫聲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大人請吩咐。”
朱允文嘴角壞意一笑,說:“即刻通知知府衙門的人離開,記住,不要發生太大的聲響,只留安慶公主和李姑娘的屋子不通知,我會進去辦事,你們在衙門外面聽到裡面有任何響動都不允許進入,等着我出來,明白了嗎?”
“遵命。”沒有一點遲疑,皇命不可違,常真沒有能詢問的勇氣。朱允文第一次感受到了皇權的滋味。
在常真的招呼下,近百口人悄悄的退出了知府衙門,現在衙門外不敢出聲。。
朱允文走進去,回頭對小磊子說:“你看門,別讓人進去。常大人,你來給我帶路”
“是。”
當常真帶着朱允文到了朱秀兒屋子後便離開了。
朱允文壞笑,沒打招呼一把推開門,屋裡的三人愣愣的望着突然出現的朱允文。
朱允文對林瑩瑩和胡紗紗說:“你們出去。我有話對姑母說,聽到任何聲響也別進來,不聽話的就別跟我回應天了。”
在怎麼說也是婢女,而且朱允文話說得很重,林瑩瑩和胡紗紗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話的離開了。
朱秀兒冷笑着望着朱允文說:“怎麼?不去尋你的如意了?”
朱允文邪笑着搖頭說:“我不是來跟你爭吵的,也不是來跟你講道理的。”
“那是什麼?”朱秀兒有點不解。
朱允文笑容更盛,說:“我已經用金箭讓知府衙門的人都離開了,換句話說,我做什麼,除了瑩瑩和紗紗以外,沒人會知道。那麼我的好秀兒,乾柴烈火,孤男寡女,你覺得我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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