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中的二哥站起來,大笑道:“小子,我們可是縣老爺管家的三個兒子!怎麼,怕了嗎?”
“哦。”朱允文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淡淡的說:“狗仗人勢,對嗎?”
“你!”三人聽到朱允文的話,氣的酒意全都消失了,本想衝上去教訓這小子,但是他們看到朱允文身邊的何林,嚥了嚥唾沫,還是放棄了自己動手的想法。
三人中的大哥指着朱允文說:“你完了!給我等着!”說罷,便快步向二樓,看來是搬救兵去了。
朱秀兒和徐妙錦這時走過來輕聲問道:“允文,怎麼解決?”
朱允文輕笑道:“烏合之衆,隨便就能解決。”
徐妙錦也點點頭說:“實在不行,我將父親給我的令牌拿出來。”
大約過了五分鐘,二樓樓梯開始傳來動靜,然後一位年約二十五,身着儒服的年輕男人走了下來,他走到朱允文面前,先是仔細打量了朱允文一下,然後沉聲問道:“在下楊璉,敢問公子貴姓?”
朱允文擺了擺手說:“名字只不過是個代號,不說也罷,只是不知楊璉公子來找我,可是爲了幫你的人出頭?”
楊璉沒有回答,他轉過身對躲到遠處的鬧事三人呵斥道:“還不快給我過來向這位公子道歉?”
三人聽到楊璉的話,均是身體一抖,但顯然他們還不敢違抗楊璉的話,三人小心翼翼的走過來,不太情願的對朱允文說:“這位公子,方纔是我兄弟三人錯了,還請公子海涵。”
朱允文暗自點頭,這楊璉氣度不凡,公正無私,是個做大事的人。
看到朱允文沒說話,楊璉抱拳道:“爲表歉意,公子你看這都飯點了,在下還請公子與你的愛妻上二樓,吃點酒食,還望不要嫌棄。”
“好啊,好啊。”朱允文還沒說呢,胡紗紗就跳了出來答應了,朱允文寵溺的摸了摸胡紗紗的頭對楊璉說:“那就麻煩楊公子了。”
“怎會。”楊璉儒雅一笑,隧帶着朱允文一行人上了二樓。
二樓上,許多的海平縣大戶都安靜的望着樓梯口方向,待看到楊璉上來了,才又繼續互相聊了起來,至於朱允文,是沒有人問的。
楊璉將朱允文一行帶到了一桌酒菜前說:“那就請公子慢吃。”
“謝了。”朱允文一抱拳。
楊璉遲疑了一下還是看着朱允文問道:“不知令尊在何處高就?”他從朱允文的服飾上就看出了端倪,不算華麗,但是身上的氣場,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人,而且他身邊的那個護衛,戾氣十足,身上一定沾滿了無數鮮血,更何況剛纔他觀那個女人,雖衣着一般,但是個個都有華貴之氣,這一行人,不簡單啊。
當然,朱允文一行人的高低,也只有像楊璉這般有見識的人才看的出來,不知道的人,還只會以爲是小官子弟。
朱允文一笑說:“家父朝中任職,小官而已,不提也罷。”
朱允文越是這麼說,楊璉越是好奇,但他也沒有繼續問下去,招呼了一下朱允文等人,楊璉便離開去別的桌了。
待楊璉離開,朱秀兒說道:“此人必成大器。”
朱允文點點頭說:“眼光不凡,溫文爾雅,正直,這楊璉,是個人才。不過沒事,整個江南,頂多就兩三個楊璉,其他人不可能看出我們的身份。行了,吃飯吧。”
衆人吃完後,徐妙錦提議道:“殿下,要不我們去中南寺看看吧,既然傳的那麼神,那就一定有它的特別之處。”
朱允文答應道:“可以。”
這時,樓梯口上來了一個家丁模樣的人喊道:“少爺,張姑娘來了。”
“哦?”楊璉臉色一喜,站起身來向樓梯口走去,他要去迎接自己的未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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