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司馬輝無論如何都不會贏的比賽。
朱允文不喜歡欺負人,但不代表他不會,就算他輸了,他也會讓司馬昊儒死。
沒人可以動他的女人。有想法都不行。
府令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但這畢竟是雙方自願,他也不好說什麼。
府令剛纔還沒有細看徐妙錦,現在他好奇的打量了一下,瞬間愣住!
熟悉,怎麼感覺那麼熟悉?
他一定在什麼地方見過徐妙錦!
在哪裡?府令仔細想了一下,對她有印象,那就絕對是近幾年見過的。能夠讓他記住的,身份肯定不低!
府令一時沒有想起,但朱允文這頭,比賽已經開始了。
朱允文沒有客氣,率先說道:“既然府令大人說過不限題材,那我就開問了。”
頓了頓,他說:“現有一隻豬四百斤,一座橋承重兩百斤,豬怎麼過橋?”
司馬輝神情一滯,這是燈謎?玩我呢,但是朱允文這樣做顯然也沒有違規。
細想了一下朱允文問的謎語,司馬輝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答案他是知道了,可是他不想說啊!但是現在不回答肯定不可能的,司馬輝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豬也不知道。”
“哈哈。”
“噗。”
周圍看比賽的人均是笑出了聲,豬也不知道,不就是罵司馬輝是豬嘛,這也太狠了。
司馬輝不怒反笑,想了想問道:“三年不洗口,是什麼?”
朱允文心裡明瞭,這不就是在罵自己了嘛。
但他並不計較,回答道:“嘴臭。”
“果然是才子,就算損人,反應都那麼快。”
“是啊是啊。”
“該我先出了。”司馬輝想了想,出道“大涼山山山小,小涼山山山大,不論大山小山,都是錦繡河山。”
“好聯。”裁判帶頭鼓起了掌。
朱允文來回走了幾步,這幅對聯確實精妙,看似簡單,實則極其難對,既要對仗工整,其意思還要與最後一句能夠連起來。
大概五分鐘後,司馬輝嘲笑道:“看來你也不行啊,哈哈哈哈。”
“呵。”朱允文不屑道:“老對聯聯聯難,新對聯聯聯易,休管老聯新聯,全爲傳世楹聯。”
全場寂靜。
過了片刻,場上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徐妙錦看着朱允文,眼裡閃爍着不可意會的神采。
朱允文拍了拍手說:“該我了。”
“今夕何夕﹐兩夕已多。”
司馬輝皺了皺眉,又是一個極其有水準的對聯。
沉吟了片刻,他道:“昨日無月,日月曾明。”
“啪啪啪--------”
司馬輝仰起頭驕傲的看着周圍鼓掌的人。
朱允文看到此情,一拍手道:“舞文弄墨,公雞仰頭。”
司馬輝一噴,這對聯毫無對仗,純粹是來噁心他的!
他當然不會示弱:“自作聰明,野狗低首。”
朱允文眯了眯眼,他當然不會自尋不快,這幅對聯是在爲後面的事做鋪墊了。
即使場中的對決也沒有讓府令分過神,他一直在回憶,那個女人是誰。
突然,他靈光一閃,表情從驚訝轉變爲了驚恐。
他忙站起身,拂了拂衣服,小跑向徐妙錦。
徐妙錦自然注意到了府令的動作,發現他是衝着自己來的,徐妙錦對府令輕輕的搖了搖頭。
府令頭腦瞬間清醒過來,徐妙錦既然掩飾身份來到這裡,自然就是不想暴露身份啊。
至於場中的人,只以爲府令是被吸引過來的。
司馬輝看着老臉因小跑微紅的府令,納悶道:“府令大人,你?”
府令咳嗽一聲連忙找了個理由:“我看你們兩個遲遲分不出勝負,特來出一題,你們兩個出一謎語,每句都要是七字化成一個字,然後字字成句,而且這個謎語要讓場中一人回答出來,誰最快,句子獲得的掌聲最多,就算贏。”
“有意思。”
司馬輝和朱允文均是沉下心神想了起來,府令這道題有點意思,看來也是琢磨很久了。
半刻鐘過去了。兩人仍在想,但場中的人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均是耐心的等待着驚世謎語的出現。
突然,朱允文拍手一笑道:“有了!”
“哦?什麼?”府令好奇的問道。
高傲如司馬輝也直直的看着朱允文,不知道他想出了什麼。
朱允文轉過身,靜靜的看着徐妙錦。
這位名動京城的才女,此時也看着朱允文。
燈籠散發着柔和的光亮印在徐妙錦身上,朱允文慢慢走到徐妙錦面前,說:
“日出美麗立取上,殘月屋下友情長,無奈您卻無心往,白水一勺表衷腸,春雨綿綿別三笑,但已人去走下場,嫦娥無女不尋常。”
全場寂靜,大家都在品味朱允文的這個謎語,徐妙錦默默的唸了一遍,眼眶瞬間紅了。
司馬輝想到了答案,他嘆了口氣,他輸了。
徐妙錦抽動着身子,想要止住要掉出來的眼淚,她沒有想到,這個曾經跟自己關係並不好的小男人,會在這裡,表明心跡。
“你。你。”徐妙錦聲音嗚咽。
朱允文壞笑一聲說:“我什麼我?”
“你個壞蛋。”徐妙錦喜極而泣,輕捶了一下朱允文,然後她慢慢說:“這謎語的答案是:最愛你的人是我。”
“好!”府令率先拍手叫好,同時,燈謎會因爲這個謎語,徹底達到了高潮,用燈謎表白,太浪漫了。
朱允文看着徐妙錦的秀臉和紅脣,壞笑道:“其實我很早以前就想嚐嚐是什麼味道了。”
“什麼?”徐妙錦還沒反應過來,朱允文就將她拉入懷裡,然後對着她的脣,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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