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統領咬着牙,不甘心的說,“統領大人,他們登上城牆的那一刻,我們就敗了。”
大統領目光呆滯,沒想到北元的王庭和林,就這樣被大明攻破了,可笑的是,他們甚至連敵人是從哪裡來的都不知道。
“統領大人,我們,我們降了吧。”副統領黯然的低下頭,現在的他們,除了投降已經沒有別的出路了。
“不能降!”大統領堅定的說,“我們降了,那皇。。。”她還沒說完,就被副統領的劍柄敲暈了。
“對不起,我們要活命,就只能這樣,統領大人,幾年來那昏君的所作所爲你都看在眼裡,爲何還要愚忠下去?”
朱允文剛站起身,就聽城牆上歡呼道,“降了,皇城禁軍降了!”
“走,我們去看看。”聽到獲勝的消息,朱允文也是一臉興奮,這樣的話,整個和林就都是他們的了。
登上城樓,士兵們看到朱允文無事,頓時歡呼雀躍起來,“天佑我主,天佑我主!”
朱允文笑了笑,“讓大家擔心了。”
“皇上,這是此次抵抗軍的首領。”說完,副將就把兩個被五花大綁着的人帶了上來。
“他們是?”
副將回答道,“皇上,這是皇宮禁軍的正副統領,攻擊你的便是這個大統領。”
“恩。”朱允文蹲下身,他看着已經醒過來的大統領說,“剛纔抵抗得那麼狠,現在就降了?”
大統領呸了一口不屑的說,“還不是這貪生怕死的小人擊暈了我。”
聽到大統領的責罵,副統領羞愧的低下了頭。
“不不不。”朱允文搖了搖頭,“這叫識時務者爲俊傑,我看你不僅醜,還傻,我送你句話,人醜就要多讀書,知道了嗎?”
“你。”大統領此刻就像一頭髮瘋了的母獅子,拼命的想攻擊朱允文,還好朱允文眼疾手快退開了,當然,大統領一副男人打扮,朱允文可不知道她是個女人。
大統領臉上的皮看起來都被燙掉了,整個一塊擺在那裡,恐怖極了。
“呵呵,允文,她纔不醜呢。”朱媚兒化作士兵樣子,然後她將手輕輕放在了大統領的臉上,“嘖嘖,真是細嫩的皮膚,你說你不好好的在家等着嫁人生孩子,跑這裡來做什麼?”
說完,朱媚兒手一用力,大統領臉上的皮就被扯了下來,原來,她那個被燙傷的皮只是一個僞裝。
碧藍色的瞳孔配上白嫩的皮膚,使這個女人擁有了一絲別樣的異域味道,她的臉上英氣十足,與沐盈很像,不過因爲她經常殺人的緣故,所以她的臉上比沐盈多了一絲殺氣。
朱媚兒媚笑一聲,然後她的手指輕輕劃過大統領的胸部,隨後,大統領胸部的束布也被打開了。
朱允文嚥了咽口水,料真大,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隱藏的。
朱媚兒一偏頭,不開心的說,“不行,還不完美。”說完,她又是一揮手,大統領的頭髮也解開束縛飄蕩在空中。
大統領被綁着,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這個女人玩弄。
而最驚訝的莫過於副統領,他與大統領一同在皇宮當職多年都未曾發現過大統領的身份。
“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我是不會投降的。”大統領撇過頭,倔強的說。
“呵,看來你對北元很忠誠嘛。”朱允文冷笑一聲,然後他把目光投向皇宮處,如果不出意外,藍玉應該已經成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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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現在就應該讓丞相擬書即位,然後收走這些將軍的調兵令牌。”藍玉提醒道。
孥雅拉赫點了點頭,之後丞相在大明士兵的脅迫下,寫下了額勒伯克的罪狀書和孥雅拉赫的登基書。
至於那些平常耀武揚威的將軍,他們此刻在火銃面前,也是慫了膽,沒有任何猶豫的交出了兵馬印信。
藍玉使了個眼神,隨後十幾個士兵衝入了皇帝寢宮,將傳國玉璽拿了出來。
得到了登基書,傳國玉璽和兵馬印信,孥雅拉赫現在已經擁有了即位的條件。
藍玉咧嘴一笑,“動手。”
“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陣哀嚎後,在場的所有文官和將軍都被藍玉誅殺。
藍玉對孥雅拉赫笑道,“公主莫怪,這也是爲你將來能夠順利統治做下鋪墊嘛,你總不可能希望有人一直對你懷有異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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孥雅拉赫無奈的應了一句,雖然這樣做會造成國家權力機構的癱瘓,但是也爲他們省下了不少麻煩。
“好了,公主殿下,命太監們擬旨吧。”
孥雅拉赫也明白,他們取得了皇位,現在就必須趁熱打鐵將局勢穩定下來,這樣的話到時候猛可帖木兒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當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和林城內時,城裡的百姓是多麼的慶幸,在昨晚的動亂中,自己還活着。
就在這一晚上,北元皇帝額勒伯克被誅殺,公主孥雅拉赫靠着大明的幫助,登上了皇位。
那些權臣也永遠的留在了皇宮,對於這片權利空缺藍玉並不擔心,想當官的很多,這些空缺很快就會有人補上來。
爲了穩定民心,孥雅拉赫發佈的第一個旨令便是各個部落可以免上貢三年,和林城內的居民免稅一年,這一個舉措很好的堵住了人民的嘴,畢竟實際利益就在眼前,他們有如何會守着那個昏庸的額勒伯克呢?
同時,孥雅拉赫傳旨讓前線十萬士兵後退,那些士兵的統帥是北元老將耶魯哈,他在位多年,見證了太多的政權更替,所以他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選擇了後退,並且表示了對孥雅拉赫的效忠。
消息傳到溧陽城內後,朱棣和衆將士才知道,原來朱允文率領的部隊通過了禁地亞努雪山,直接攻取了和林,他們還扶持了一位公主上位。
“殿下,此事之後,我們再無爭位之力。”張玉看着城牆上的朱棣,輕聲說道。
朱棣擺了擺手,“此事以後不要再說,我也不想再跟我那個侄子爭來鬥去的了。”
“是,殿下。”張玉沉默了一下,默默的站在了朱棣身後。
和林北城門上被綁着的大統領接到旨令時才認命了,因爲這個旨令是皇帝發出來的,內容是讓她投降。
說到底,她效忠的是北元,而不是額勒伯克,而且她從心底裡看不起額勒伯克這個昏庸皇帝。
朱允文幫大統領解綁,他玩味的笑道,“你很聽北元皇帝的話?我覺得你挺有意思的,我要讓北元皇帝將你許給我。”
“你!”大統領憤怒的抓住朱允文,對着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這一晚上吹風的苦,她要一次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