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文挑眉,“你這態度變得有點快呀,你不是不喜歡我麼。”
孥雅拉赫紅着臉說,“就是快,就是快,不行嗎?!”
“行行行。”朱允文無奈的說,“但是女皇陛下,你要知道,這個國家是你的,你要學會治國。”
“不嘛不嘛。”孥雅拉赫走上前來拉住朱允文的手就開始搖,“人家要交給你治理,我聽你的就行。”
耶魯黎倩在後面站在,滿臉黑線,她本來是來受罰的,畢竟她的哥哥和父親是叛國者,沒想到孥雅拉赫並不怪她,還將她拉來了南城門。
“咳咳。”孥雅拉赫說,“女皇陛下,您帶我來南城門幹什麼。”
耶魯黎倩回頭看着孥雅拉赫,她奇怪的說,“你不知道爲什麼?你不是他的女人嘛?還是我親自下的旨呢。”
“我。。我。。”耶魯黎倩一愣,她沒想到孥雅拉赫帶她過來是爲了說這個。
“女皇陛。。。”這時,真木耳和張玉一齊走上了城頭,他剛想開口彙報這次的戰果,就看到孥雅拉赫親密的抱着朱允文。
張玉好笑的說,“看來不僅你們北元士兵敗給了我們,女皇也敗給了我們陛下啊。”
真木耳憋了一口氣,他悶聲道,“豈有此理!女皇陛下也太不注重自己的形象了。”說完,他就想上前勸誡孥雅拉赫。
“誒,將軍等等。”真木耳背後,一雙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藍玉站在真木耳身後說,“就算你們女皇與我們陛下在一起,那也是兩國最高掌權者的結合,有利無弊啊。”
“我呸!”真木耳還是有點腦袋的,“女人一旦陷入愛情,哪還會管國家,他們真要結合在一起,那北元不就成了大明的嫁妝了嘛。”
藍玉呵呵一笑,看來這個真木耳還是有點聰明的嘛。
“俗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真將軍就別管了,走,藍將軍,我們去喝酒,順便犒勞將士們。”張玉止住了真木耳,他強拉着真木耳朝城牆下走去。
“你放開,你放開,我纔不去喝酒呢!”
“怎麼?真將軍是害怕喝不過我們?”
“什麼?誰怕誰啊,走!”
朱允文對孥雅拉赫說,“貌似你手下的將軍不想你跟着我啊。”
“不管他啦。”孥雅拉赫抱緊朱允文,她纔不願去想真木耳管不管自己。
朱媚兒在朱允文的腦海裡說,“這類女子,外表冰冷,但是內心永遠都那麼柔情似水,她只是太孤獨了,所以喜歡拿一副冰冷的臉龐來保護自己。”
“我覺得你就是這樣的人。”朱允文認真的說。
“。。。”朱媚兒被朱允文一句話壓了回去,她不禁有點不服,以前自己那麼威風,但是自從喜歡上這個皇帝之後就處處被壓着,而且自己還覺得很幸福,真奇怪。
藍玉和真木耳一齊向將帥府走去,路上,他遇到了得知消息趕來的花惜蕊三女。
“花小姐,你就先別去吧。”藍玉擋住了花惜蕊的路。
“爲何?”花惜蕊疑惑的問道,其實在她的心中,她還是非常尊敬藍玉將軍的。
小九眨了眨眼,“不會是皇上又在泡姑娘,怕被我們遇見吧。”
宋香林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我看是這樣。”
藍玉一驚,沒想到這三個小姑娘還挺機智啊。
張玉看出了藍玉的窘境,他淡笑道,“各位想多了,皇上他正在跟北元的高層議論協議的事呢。”
花惜蕊皺了皺眉,“真的麼?”
真木耳瞪大雙眼,他說,“纔不。。。”
張玉咳嗽兩聲,“真木耳將軍,我們那裡可有大明最負盛名的美酒,你不想嚐嚐?”
真木耳其實非常愛喝酒,他聽到美酒時,眼睛都亮了。
花惜蕊問道,“將軍,你剛纔說纔不什麼?”
真木耳打了個哈哈,“我剛纔說的是纔不是泡姑娘呢,你們皇上可是個有責任心的人啊。”
“哦。”
“行了,你們也別去打擾皇上了,走,我們去喝酒吧。”藍玉笑道。
“走走走。”
小九拉了拉花惜蕊的衣帶,“姐姐,我也想喝酒。”
“不行!”花惜蕊斷然拒絕了。
“誒。”宋香林拉住小九的手,“小姑娘想喝酒,我們不能拒絕嘛。”說着,她就帶着小九跟藍玉等人離開了。
花惜蕊嘆了口氣,也跟了上去。
“女皇陛下,你這是打算把自己賣給我了?”孥雅拉赫一直在朱允文的懷裡不願起來,朱允文無奈的說。
孥雅拉赫用小舌頭舔了舔朱允文的耳垂,“不要麼?”
朱允文一陣火熱,“就怕你不敢給。”
“誰怕誰?”孥雅拉赫挑釁的看着朱允文。
哼!朱允文活了這麼久,還沒有慫過一個女人呢。
朱允文問耶魯黎倩,“這個城樓裡可有牀鋪?”
“有的,平常守將都是在這裡休息。”耶魯黎倩說完才發現不對,“不會吧?你竟然想在這裡把女皇。。”
“誰叫她敢挑釁我。”朱允文攔腰抱起孥雅拉赫,“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哦。”
孥雅拉赫媚眼如絲,“你在囉嗦點我會覺得你是個不舉的男人。”
蒙古人果然夠大膽,朱允文心中火大,哪個男人能忍受被說不舉?
朱允文抱着孥雅拉赫朝城樓而去,經過耶魯黎倩時,孥雅拉赫命令道,“你也來。”
“我,我?”耶魯黎倩崩潰的說。
“就是你。”
江林等人準備來找朱允文匯報情況,來到城下,他們就被守衛攔住了。
江林生氣的說,“這是皇上給的令牌,我們有要事求見皇上。”
守衛搖了搖頭,“不行,藍將軍和張將軍說了,誰都不準上去。”
“你!”
還是領頭的守衛好心,他將江林拉到一旁說,“老弟,不管你現在有再要緊的事,都得等着,如果放你上去,皇上降罪下來,我們承受不起呀。”
江林疑惑的說,“有什麼事比戰況還要緊?”
守衛曖昧一笑,“就是皇上和北元女皇那點花事,不要我說明白了吧?”
“噢噢噢噢,那該等,那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