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顧客早就跑光了,那些請來的服務生在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朱允文走下樓,他對這個女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醜!第二印象就是,肥!
大概一米六的個子,超過兩百斤的體重,而且痘痘麻子長滿了臉,可以說是要有多醜就有多醜。
像朱秀兒,江青青這樣的女人,看着就是賞心悅目,就連曹諾怡這樣的刁蠻小姐,看一眼也很下飯,但眼前這個胖女人,朱允文恨不得把早晨吃的東西吐出來。
江青青厲聲喝道,“你想要幹什麼!”
一個服務生鼓起勇氣跑過來說,“老闆,我們實在擋不住這個女人啊。”
也是,服務生清一色都是女生,這個醜女人派幾個大漢來砸場子,誰擋得住?
江青青剛纔的怒吼已經止住了大漢們的動作,他們齊齊的看向醜女人。
醜女人冷哼一聲,“你就是江青青?”
“是我!”江青青憤怒的說,“你又是誰?爲什麼要來我們鞋店鬧事?”
“鞋店?”醜女人吼道,“我看你們這裡是窯子吧!你看看你,打扮得那麼花枝招展,不就是爲了勾引男人?”
朱允文怒了,他的底線就是不允許任何人侮辱自己的女人,這胖女人在作死,朱允文擋在江青青身前,“你最好把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哈哈哈哈。”胖女人不屑的說,“我就是要罵她,你能奈我何?而且,誰叫她勾引我男人。”
江青青喘了幾口粗氣,“你胡說什麼!誰勾引你男人了!”江青青覺得有點莫名其妙,自己每天呆在誠信鞋店裡,哪會去勾引她這個醜女的男人?
“李志疇你認不認識!”胖女人指着江青青怒罵道,“就是你這個賤人勾引了他!害得他現在茶不思飯不想的,就是因爲你!”
李志疇?朱允文一愣,那不是昨天來誠信鞋店的男人嗎,這胖女人腦袋裝的什麼竟然認爲京城第一才子是他男人?
江青青實在氣不過,“李志疇,我根本沒理過他!是他一直來煩我的,而且,我有愛人了!”
“我就不信了,你沒勾引他,那他會那樣?”胖女人冷笑道,“我告訴你吧,我父親是吏部侍郎,我跟李志疇可是從小定的親!你這種賤人還想破壞別人的感情。”
從小定的親,江青青無語,這女人長得這麼醜,也難怪李志疇想在外面找女人了。
胖女人的無理取鬧,她的那幾個賤人讓朱允文的臉色沉下來了,今天就算胖女人是親王子女,她也別想完整的離開這裡。
“吏部侍郎的女兒就是這樣的貨色?”朱允文冷着臉說。
胖女人哈哈大笑,“士農工商,我是什麼樣子不要緊,只要你們清楚,你們就是那種最低賤的人!”
朱允文像看死人一樣看胖女人,“都說相由心生,看來古人誠不欺我。”
胖女人一愣,“你什麼意思?”
朱允文沒有回答,他操起旁邊的一個凳子,朝着胖女人猛地砸過去,這樣的手速和力道,胖女人的臉瞬間被砸出了血。
大漢們一驚,他們朝着朱允文圍了過來,胖女人也指着他說,“給我,給我殺了他!有什麼事我擔着!”
“我看誰敢!”小李子擋在了朱允文面前,“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給我打!”胖女人猙獰的吼着,她完全沒有考慮過小李子話裡的意思。
朱允文一點也不擔心,他知道顧曉就在這裡,有他在這些小癟三完全構不成威脅。
果不其然,在大漢圍上來前,顧曉就出現在了朱允文身邊,然後他飛起一腳踢飛了一個大漢。
顧曉冷冷的說,“吏部侍郎周光附,當官兢兢業業,慎小慎微,是朝廷出了名的老好人和好官,但他的女兒周梨卻由於相貌醜陋,心理出現扭曲,經常帶人出去鬧事,在京城中一直被人稱爲瘋婆子。”
周梨驚了,這個人怎麼能那麼準確的說出自己父親的名字。
朱允文淡淡的說,“管她父親是誰,敢罵我的女人,我不殺了她就已經是天大的寬恕了,顧曉,給我廢了她。”
“是!”顧曉只聽命於朱允文,他可不管這周梨是什麼身份,而且就算是吏部侍郎的女兒,他也完全沒怕過,再大能有皇上大?
顧曉迅速的解決了大漢,別看這些人長得健壯,但都是實打實的花架子。
顧曉扭了扭脖子,他一腳踢在周梨的腿上,只見周梨哀嚎一聲,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她的腿已經呈九十度彎曲,這輩子怕是都不能走路了。
江青青撇過頭,雖然這個周梨看着很可憐,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今天朱允文不在這裡,江青青就要被周梨羞辱和打罵了。
顧曉回頭問道,“皇上,是否繼續?”
曹諾怡身體一顫,在西安時完全沒看出來,這個叫顧曉的人手段夠狠啊。
朱允文對江青青說,“青青,你來說,你現在要求殺了她我都會讓人照做。”
江青青不忍心的搖了搖頭,“算了吧,這已經夠狠了。”江青青還是太心軟了,在她看來,同是女人,能忍的就忍了吧。
朱允文嘆了口氣,他說,“行了吧,把事情給周光附講了,然後讓他寫一份報告呈上來。”
“是!”
“啊!這個是什麼。”門口,楊漣驚訝的說,這個鞋店內一片狼藉,幾個大漢躺在地上,還有個被打斷腿的胖女人暈了過去。
楊漣的身後站着林允兒,今天楊漣就是專門去接她的。
朱允文從西安回來,心思細膩的江青青找到了朱秀兒,準備去接林允兒來見朱允文,畢竟林允兒出宮後就一直生活在一起,朱允文一定很想她了。
林允兒沒管店內的情景,她小跑到朱允文面前,紅着眼說,“允文,怎麼樣?她們說你去西安了,沒事吧?”
“沒事的母親。”朱允文笑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林允兒心有餘悸的說,“你是大明國君,以後可不準去冒這種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