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助朱媚兒和朱雅清的能力,朱允文很輕鬆的離開了隊伍,而那些正注目觀看大明軍的人,並沒有發現前面的隊伍中少了幾個人,這也是障眼法的一種。
朱雅清輕哼一聲,“又要靠我,真把我當丫鬟了?”因爲朱媚兒的虛弱,所以現在很多的法陣都是朱雅清來做。
“能者多勞嘛。”朱允文聳聳肩,“你沒這個能力,我還不找你呢,對吧。”
“切,就會狡辯。”
顧曉沉默良久,他皺着眉頭問道,“皇上,我們要去哪裡?這高麗好像已經沒有值得我們去的地方了。”
“嘿嘿,當然有。”朱允文冷笑一聲,“我不是跟你們說了豐田椿樹逃跑的方法嘛,現在我很好奇這高麗女人怎麼會有華夏的古代神器,青田匕首,有意思,我覺得,給她匕首的那個人,多半算到了那個高麗女人命有此劫。”
“皇上的意思是,這裡還有一名能力很強的占星師?”秦婧說,“可是如果有的話,朱姐姐應該早就感應到了啊。”朱媚兒作爲天書本源,占星師的能力越大,她的感受就越強烈。
朱媚兒解釋道,“很那說,可能是那個人並沒有多大的能力,只是湊巧知道了這件事,或者說。。他很強,強到了直逼我們的地步,這樣我們就感受不到他了,不過這也不可能,能跟我們差不多的人,一定是領悟了全部天書的,世間不會有這種人。”
朱雅清也附和道,“是啊,先不說天書遺失數百年,前幾年才被你拿到,就算他得到了天書,天書的內容晦澀難懂,想要領悟一定是要悟性極高並且機緣巧合都到位的人,這種人,千年都不會有一個。”
“如果就有了呢?”
朱雅清面色古怪的說,“那你可就有福了。”
“哦?”朱允文疑惑的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咳咳。”朱媚兒輕咳一聲說,“我來給允文說吧,這天書只有兩種人可以修習,一種人是擁有至陽之氣的龍種,比如你這樣的真龍天子,還有一種就是擁有至陰之氣的女人,這種女人,一般都是禍國殃民級別的,在高麗這種地方,不會有真龍天子,那這人就只能是女人唄。”
“噗!”朱允文無語的說,“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跟你沒關係?你見過的大美人,哪個不是你的?”朱媚兒挑眉道。
朱雅清抿嘴笑道,“而且呀,因爲你跟姐姐關聯的原因,你體內也有了天書本源,如果那個女人修習了全部天書,那她可以說就是你的人了,你懂我意思嗎?”
“還有這種說法!”一旁的顧曉都驚訝了,“那兩位姑娘的意思是隻要修習天書的人你們都可以控制的?”
朱媚兒說,“也不算是,修習的少的,比如大明的占星師,我們就是能夠感應到,修習的多的,我們就可以控制,畢竟他們學習的東西就是我們的。”
朱允文正色的說,“好了,不鬧了,我只是想知道青田匕首是誰給高麗女人的,這件事情很重要,因爲這個人身上帶着華西古代名器,那她很有可能會是個大明人,她此次來高麗的目的,也許就是尋找占星玉。”
說再多都不如去實地看一下,朱允文一行人經過幾天的行進,終於回到了宋城,宋城在徐輝祖從榮城出來後就被攻下了。
朱允文猜測,豐田椿樹掉下懸崖,如果他能被救,那那個高麗女人一定是在懸崖下面救他的,榮西山下面可能有一個不爲人知的村落。
榮西山懸崖並非死路一條,人們都不敢下去的原因還是因爲那裡的恐怖傳說。
朱允文等人下到榮西山懸崖底下後,進入眼簾的,是無盡的白骨,榮西山戰役中死亡的士兵經過這麼久的風化,身體已經全部腐蝕成爲了一具白骨。
秦婧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這樣的場景就算是見慣生死的顧曉都覺得有點驚悚,更別說一個小姑娘了。
朱允文拉住秦婧的手朝峽谷裡面走去,來到高麗幾個月,朱允文和秦婧已經習慣了這樣保護與被保護的位置,每次這樣,秦婧就不用擔心自己會有危險了。
“汪——汪——”
朱允文還沒走進去多遠,一隻棕黃色的獵狗就跑了出來,它怒視着朱允文,看起來想發起攻擊。
朱允文一驚,難道這峽谷裡面有人,顧曉也警戒起來,他微微跳起來到懸崖壁上的一個樹枝上,過了一會,顧曉說,“皇上,裡面沒有人,起碼我看見的地方都沒有人。”
“那。。這隻獵狗爲什麼會來到這裡?難道是來覓食的?”
“不是。”朱允文搖搖頭,他蹲下說,“它是在等它的女主人。”
“女主人?”
朱允文輕聲說,“這隻獵狗身上不髒,初步判斷應該是有人養着的,而峽谷裡沒有人,獵狗又對我們這些人發起了警示,那就代表着它在等待一個人,它不希望那個人回來時會遇到危險,而能讓它的,或許就是拯救豐田椿樹的那個女人吧。”
獵狗再也等不到它的女主人了,它的主人已經爲了自己的愛情,死在了荔城外的要塞裡。
朱媚兒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她蹲下身子摸了摸獵狗的頭,奇怪的是,獵狗並沒有對朱媚兒發起攻擊,而是非常溫順的低下頭讓朱媚兒撫摸。
“不會錯了。”朱媚兒眯着眼說,“狗的鼻子非常靈敏,它一定是在我的身上感受到了相同的氣息纔沒有攻擊我,而能與我相同氣息的,除了妹妹,就只有學習天書的人了,來,小狗狗,帶我們去你住的地方。”
獵狗像是知道朱媚兒說了什麼似的,它頭一歪,朝着峽谷外走去,朱媚兒看了朱允文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女主人?”
朱允文輕聲說,“這隻獵狗身上不髒,初步判斷應該是有人養着的,而峽谷裡沒有人,獵狗又對我們這些人發起了警示,那就代表着它在等待一個人,它不希望那個人回來時會遇到危險,而能讓它的,或許就是拯救豐田椿樹的那個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