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朱允文朝着霓裳郡主躬身抱拳行了一禮。
朱瑕凌一陣恍惚,她嘆了口氣,“好吧。。我今天就回王府。。但是。。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朱允文問道,“說吧小郡主,只要不是違反我原則的,我都幫你。”
“你必須跟我一起回王府。”朱瑕凌說,“我要向父王說一下你,你放心吧,我不會說你帶我經歷的事情的,只要父王知道了你,你以後在京城,就能更加受用呢。”
朱允文心中好笑,還更加受用?這朱瑕凌還真是天真,如果真的有大臣拿着福王的東西回到京城耀武揚威,只怕第二天就會被皇帝殺了吧,只能說朱瑕凌太單純了。
而且去見福王要用什麼樣的樣子,朱允文也爲難了,如果是原面貌,那肯定皇帝的身份要暴露的,如果以名畢生的臉,那朱瑕凌不就會以爲朱允文是太監了嗎?
不過朱瑕凌這個願望可不算什麼大事,朱允文也不願意拒絕,他眨了眨眼睛說,“郡主,送你回去可以,但是你的好意我就心領了,我不願意在福王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爲什麼呀。”朱瑕凌不解的說,“我父王可是福王呢,很多人想見還見不了呢。”
朱允文搖了搖頭說,“郡主,人各有志,還請郡主不要爲難我。”
“好吧。”朱瑕凌嘟了嘟嘴,“那你就讓朱姐姐給你換個樣子吧,朱姐姐,你能不能跟我們一起去啊。”
朱媚兒一愣,“爲什麼呀?”
“朱姐姐,你對我那麼好,我想讓你送我一下,去嘛去嘛。”說着,朱瑕凌人畜無害的搖了搖朱媚兒的手。
朱媚兒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我就陪着公子跟你一起去。”
朱允文和朱媚兒不知道的是,朱瑕凌可是打着自己的小心思呢,她在聽到朱媚兒姓朱之後,就對這個嫵媚的姐姐起了好奇心。
畢竟大明朱姓可是皇族姓氏,難道這個姐姐是什麼公主?朱瑕凌想讓自己的父王看看朱姐姐,也許他認識呢?
福王朱淇這兩天可是操碎了心,因爲他最疼愛的霓裳郡主朱瑕凌,竟然失蹤了!
自從從那個破廟出來後,朱瑕凌就在福王府中消失了,怎麼都找不到,福王不禁懊惱,自己怎麼就那麼糊塗,竟然把女兒送到了那種地方。
福王在福王府的正廳中來回走動着,他讓下人去貼搜查令,可是這都兩天了,還是沒有絲毫的消息。
就在前天,霓裳郡主竟然寫了一封信回來,說自己沒事,只是在外面玩一玩,隨着還帶了自己的玉佩。
也不得不說這朱瑕凌夠傻的,她將自己的玉佩放在信中,這讓福王爺怎麼安心?人也沒見到,只有一封信,福王爺理所當然的以爲朱瑕凌被綁架了。
朱允文當初的意思是讓朱瑕凌寫一封信,然後交給府中的人,這樣就可以證明她沒出事,可是朱瑕凌就那麼隨意的把信放在了福王府的門口,等第二天下人開府門的時候纔看到。
福王爺更加焦急的尋找朱瑕凌,可是還沒有消息,這綁架的人,也不提出條件。
這件事甚至驚動了福州知府和總兵,他們都隨時準備拯救霓裳郡主,這可是大事。
福王朱淇的長子朱培這時跑了進來,他開心的說,“父王,父王,妹妹回來了!”
福王爺眼睛一亮,他回頭,急聲問道,“真的嗎?”
“是的父王!”朱培就沒有朱淇那樣的鎮定,他笑着說,“有人把妹妹送回來了!”
福王爺眼神一凜,有人送回來的?那該是誰,竟然認得霓裳郡主?
心思多疑的福王爺跟着朱培一起朝福王府府門前走去。
此時的朱瑕凌,正低着頭站在福王府的門口,那些府中的下人都跪在他面前,朱瑕凌偷偷的看了一眼府中,她看見自己的父親和哥哥正朝着自己走來。
朱培來到朱瑕凌面前,他看着朱瑕凌,拍了拍胸口,“妹妹,你可算是嚇死我和父王了,我們還以爲你出了什麼事呢。”
朱瑕凌吐了吐舌頭,她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朱培和朱淇。
福王打量了一下朱瑕凌,她衣着完整,沒有任何異樣,看起來沒受到傷害,在看看朱瑕凌身邊的人,兩個人都是自己沒有見過的樣子。
朱淇將心中的疑惑暫且放下,他沉聲道,“我們先進府裡,在府門前這樣,成何體統?”
說完,福王轉身而去,他雖然很擔心朱瑕凌,但在見到她之後,並沒有把自己的情感表現出來。
那些跪着的下人,而趕忙站了起來,跟在福王爺和霓裳郡主後面進了福王府。
福王爺坐到主位上,他沒有去理睬朱允文和朱媚兒,他看了眼剛纔就出現在福王府的金絲雀,然後沉聲問道,“這些天,你都去了哪裡?”
朱瑕凌站在那裡,她尷尬的說,“我。。我就是出去玩了玩。”
“玩?”福王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他怒聲道,“出去玩爲什麼不給本王說一聲?現在害得全城警戒,現在你回來了,這讓我臉面何存?”
“那我就不該回來。”朱瑕凌嘟着嘴說,“這樣父王你就不會丟臉了。”
“你!”
福王爺朱淇無語了,自己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兒,還真是什麼都說得出來啊,福王沉了一口氣,他冷眼看着朱允文說,“是你們帶着霓裳郡主回來的?”
朱允文沒有被父王的氣勢壓倒,他笑了笑說,“是的王爺,我與我的妻子在城外樹林採花遊玩,看見了迷路的,在溝通後,這就把郡主送回來了。”
“真的嗎?”
朱允文笑着說,“當然。”
福王看向朱瑕凌,“你爲什麼會去城外?”
朱瑕凌抿了抿嘴說,“父王不是叫我去。。我沒有成功,之後又想去看看,結果下山的過程中迷路了。”
這都是朱允文教朱瑕凌說的話,他們總要有一個福王信得過去的理由吧。
福王一想確實是這樣,老僕人那天也給他說了破廟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