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朱媚兒走出來,她歪着腦袋說,“我是叫朱媚兒,對,我是叫朱媚兒。”神石似乎想起了什麼。
“雖然後世的記憶,我並不知曉,但是冥冥之中,我還是會有所感覺的。”神石輕笑道,“果然如此,這一夢中的我,還是愛上你了。”
朱允文皺着眉頭說,“不對,你不是媚兒,雖然你跟她一模一樣,但是你身上根本沒有她的感覺。”
從進入這個幻境中後,朱允文就感覺到自己腦海中的朱媚兒和朱雅清已經被屏蔽了,朱允文還以爲,雖然他人在幻境,但是身體卻還坐在那個火堆旁。
可是神石的所作所爲,似乎在告訴朱允文,他現在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只見“朱媚兒”手一揮,朱允文腦海中的朱媚兒就被逼了出來。
白光一閃,朱媚兒出現在了這個山壁之內,她一眼就看見了朱允文,“允文,你沒事吧?剛纔我突然發現我無法跟你交流了,嚇死我了。”
下一秒,朱媚兒愣住了,因爲在朱允文的對面,站在一個跟她一模一樣的女人,朱媚兒擋在朱允文面前,她皺着眉頭說,“你是誰?”
神石深深的看了一眼朱媚兒說,“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
“天生之物成天所生,受天所制,雖然能力強大,但是永遠無法擺脫永恆的夢魘,這也是爲何,天生之物如此強大,卻無法改變世間之事的原因。”
“我們會在幻境中做一個又一個夢,能夠解脫過來的天生之物,也會被封印能力,成爲人手中的某種器物,這也是那些玉石神器存在的原因。”
“在我的夢境中,我知道我會愛上一個男人,但是終究沒有結果,這樣的夢境一次又一次的侵蝕着我,也就是這種求而不得的感覺,讓我第一次想改變自己。”
“也正是因爲這樣奇特的情感,讓那個人找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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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千里羣山中的一處山壁被強行破開了,一個男人手持白色羽扇,他眯着眼看着山壁內狹小空間中盛放的一塊平淡無奇的石頭。
華雙抱起這個石頭,然後坐了下來,他眯着眼笑道,“這天外隕鐵中包裹的,竟然是天生之物,靈氣充沛到這樣,真是世間少有。”
當時的神石已經在夢中歷經多世,她對於朱允文的執念越來越深,也正是因爲這樣,封印她能力的天外隕鐵纔會將靈氣散發出來。
而正在尋找這些寶貝爲未來做準備的華雙,找到了神石,“唔,無名的天生之物,就叫你神石吧。”
華雙站起身,他將神石放在了石頭上,然後眼神一狠,一掌劈下,天外隕鐵承受不住如此強大的力量,應聲破開。
天外隕鐵內,一塊泛着青色的石頭正立在那裡,山壁內白光大盛,華雙眯着眼說,“如此天生之物,確實強大。”
話音剛落,那道白光中就竄出來一個女人,她雙手握成拳頭,朝着華雙而去,華雙側身,強勁的拳風從他的身邊而過。
華雙舉起雙手說,“姑娘不要誤會,我沒有惡意。”神石可不聽華雙的話,她轉身朝着華雙繼續攻來。
神石的能力極強,即使是華雙這樣神秘無比的人,在她的面前都討不到好,華雙無奈了,他再次側身後說,“喂,你想不想幫朱允文了?”
神石停了下來,她愣愣的看着華雙說,“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夢?”神石還以爲自己所預知的事情只有自己知道。
華雙微微一笑,“我既然能找到你,還能把你從無盡的封印夢境中解救出來,就自然能知道更多。”
“你是誰?你爲什麼幫我?”神石閉上眼睛說,“你是個普通人,你不是我的同類,但是你的能力。。怎麼可能那麼強大,這不可能。”
“我爲什麼有這身能力,你不需要知道。”華雙笑道,“我還要糾正你一個錯誤哦,人的能力是沒有上限的,天分多少,上限就是多少,像我,多半就止步於此了,但某個人不是呢。”
神石沒有懂華雙的意思,她站在原地說,“你爲什麼要喚醒我?”
“當然是爲了讓你。”華雙朝着神石眨了眨眼,“投入朱允文的懷抱咯,你不是已經想了很久了嗎?我看看,這都幾千年了呢。而且那還是夢境,難道你不想真真切切的被他擁抱嗎?”
神石一愣,“你。。你難道有辦法?你既然知道天生之物,那就應該明白,我們根本無法擺脫自己的宿命,而且,你朱允文是什麼關係,要這樣幫助允文?”神石在山壁內渾渾噩噩,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現在是什麼時候,在夢中的日子,她已經忘記了時間。
“他嘛。。”華雙顯然不太想說,神石瞪了他一眼說,“快說!”神石不希望眼前這個人是爲了利用自己才喚醒她的。
“好啦好啦。”華雙擺了擺手說,“他是我女婿,女婿,行了吧?”
神石瞪大雙眼說,“我雖在夢境中被困了千年,但是這世間的基本道理還是知道的,你一屆人類,面容纔多大,竟然就有女兒了?更可笑的是,允文還是你女婿?你認爲我會信嗎?”
“信不信由你咯。”華雙攤了攤手說,“我只需要把我要做的做完就行。”華雙手指一揮,一道白光來到了神石的眼前,華雙臉色一白,看起來這個功法對他的消耗極大。
“這是我用自己一半的修行熔鍊而成的。”華雙說,“只要吸收了它,你就可以創造出另一個你,天道不可違,我也做不到完全解除你的封印。”
“但是擁有了另一個你,你就可以將她安排到朱允文身邊,幫助他,完成你的願望,雖然我無法預測朱允文的命運,但是他一定會在另一個你的指引下來到這裡,徹底解放你。”
“到時候,兩個你融爲一體,你就能擁有一切的記憶,你也就變得更加完整了。”說完,華雙深深的看了一眼神石,然後身體往後一退,陷入了山壁中,轉眼間消失不見。
神石呆呆的站在原地,華雙離開後,那股封印自己的能量又開始肆虐了,神石忍住了痛楚,不管了!她當即坐下,吸收起能量。
可是她發現,時間不夠了,她根本沒辦法創造出一個完美的自己,無奈之下,她只得創造出了兩個不同的個體,隨即,她陷入了沉睡。
而那兩個東西,也飛了出去,經過幾百年的演化,最後被人發現,有人稱它們爲:天書和占星玉。
。。。。。。。
故事講完了,神石直直的看着朱媚兒,朱媚兒顯然不敢相信,她往後退了一步說,“怎麼。。怎麼可能?”
神石點了點頭說,“事實就是如此,我相信你也感覺到了,其實我跟你是同根同源的,這種感覺,可不是隨便就能創造出來的。”
“那又如何?”這一刻,朱允文拉住了朱媚兒的手,然後將她的身子拉到了自己身後,“哼,我纔不管什麼神石不神石的,我只知道,一直陪着我的,只是朱媚兒一人。”
朱媚兒站在朱允文背後,她楞了一下,低下頭,朱媚兒這一刻感覺眼眶有點溼,她就這樣,從後面抱住了朱允文,一直要強無比的朱媚兒,第一次展現出她這般柔弱的樣子。
神石呆呆的看着朱允文,在她的記憶中,朱允文也是她的男人啊,朱允文現在不認可她也好,就算不認識她也罷,神石心中都是深愛着朱允文的,在夢境中,推動着神石覺醒的力量,就是朱允文。
或者說,朱媚兒的出現,她的所作所爲,也是受到了神石的影響,華夏大地天生之物不少,但是能覺醒,並且能夠擁有神石這般強大能量的天生之物,基本沒有了。
神石伸出手,她想去拉朱允文,最後她還是止住了,“我就知道,你找到我之後,會發生這些,因爲你們一定不能理解吧。”
“你不要誤會。”神石看着朱媚兒輕聲說,“我的意思並不是將你重新吸收,而是將你我的記憶融合在一起,至於占星玉,因爲她是另外一個個體,所以我無法吸收。”
“我們記憶融合後,我們前後缺失的記憶就會重合在一起,而你也不會只成爲我的一部分,應該說,一直以來,我們都是一半,這一次我們只不過是讓對方變得完整。”
“可是不管如何。”朱允文說,“你和媚兒,都要消失一個,對嗎?”
神石低下頭,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在這時,原本空蕩蕩的山壁突然劇烈的抖動起來,一個手持羽扇的男人走了出來。
朱允文輕哼一聲,“華雙?”剛纔在神石的講述中,她只是說出來了那個幫助她的男人的神奇,但並沒有所出名字,所以朱允文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中華雙還插了手。
“哎呀皇上,我們又見面了。”華雙朝着朱允文抱拳道,“雖然我知道今時今刻會在這裡見到你,嘿嘿。”
華雙這個樣子,哪有半點當初說的,朱允文是他女婿的樣子,這也根本不像個老丈人啊,神石剛想發問,華雙就朝着她眨了眨眼,神石話到嘴邊,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華雙這人神出鬼沒的,他既然能夠進入佛珠的幻境,那他能進入到這裡,朱允文也是絲毫不驚訝了,他眯着眼說,“你怎麼看進來了?”
“皇上語氣別那麼不善嘛。”華雙揮舞了一下羽扇說,“我今天,可是來幫助皇上解決問題的,難道皇上忘記了,之前有很多事情,我都是堅定的站在皇上身邊的哦。”
朱允文一愣,“你什麼意思?”
華雙輕笑一聲,他說,“今天我只是來提個醒,記憶承載,並不是誰吸收誰,而是兩個人,擁有共同的記憶生存下去,這也是我當初幫助神石覺醒的原因,好啦,我時間不多,就先走咯。”
華雙往後一退,消失了,他來的也快,去的也快,朱允文上前一抓,卻抓了一個空,這個華雙,怎麼每次都是這樣神出鬼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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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不是冷漠了,是完全不去搭理啊,就連打聲招呼都不打的,而且老人就像是司空見慣一樣,也不去爲袁六等人介紹。
袁六想到自己和徐福也僅僅是交易關係,他也就釋然了,別人也確實沒有什麼義務爲自己解答,最後,老人將他們帶進了一個陰暗的屋子,在那個屋子裡,袁六感受到了以前沒有感受過的陰冷。
但是。。徐福依舊沒有出現,老人將一些銀子交給了袁六,然後示意他可以離開了,如果僅僅是這樣,袁六或許對這裡還不會產生興趣,可問題是,當時的袁六,非常好奇的問了一句:
“徐福呢?他在這個村莊生活,可我看他乘坐的船,根本就不像這羣村民能夠買得起的啊。”
那個老人眼含深意的看着袁六,“袁六啊,有些事情,你就不要問的那麼明白了,沒有任何意義,你只需要帶着你的錢離開就好了。”
袁六收起錢,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老人,然後提着錢,離開了那個小木屋,他朝着山谷外走去,經過一處房舍時,他下意識的朝着那個正坐着嗮太陽的人說道,“請問你們在這裡生活了多久了啊。”
那個人就像是沒有看到袁六一樣,依舊眯着眼睛看着山谷上方,袁六好奇的來到那個人面前,順着他的目光向上看去,可是上面什麼都沒有,袁六有點無語,難道這個村子裡的人,都是啞巴嗎?
可是下一秒,袁六就被嚇到了,他忍住心神,帶着自己的手下,趕緊的離開了山谷,從那以後,不管什麼樣的情況,袁六都不敢帶着人去那個山谷了。
朱允文聽到這裡,他問道,“那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那麼害怕?”
而且我這裡的條件比起別人可好多了,其他人真的會將不聽話的女人直接丟掉或者殺掉,但是我可不會,至少這麼久了我都只是嘴上說着要處罰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