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文一愣:“好。。好看。”
朱秀兒嗔道:“呆子!”
朱秀兒心中發甜,他看自己的目光,一如年少時的模樣,呆呆的,眼中充滿了溫情與慾望,就像自己本來就屬於他一樣。
朱允文拉起朱秀兒的手:“你一如當年,一點都沒變呢。”
“等到歲月滄桑,你還會像今天這樣,愛我嗎?”朱秀兒看着朱允文,她期待着一個答案。
“你說呢。”朱允文輕輕將朱秀兒擁入懷中:“你知不知道,當初的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還每天冷着個臉,我還以爲你在怨我恨我呢。”
朱秀兒將朱允文抱得緊了一點:“怎麼會。。我只是一直不敢相信,你那時就會對我。。後來我才發現。。我竟然愛上了你。”
“其實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你。”朱允文輕聲道:“當初我第一次去西安,如果你上馬而走我不去追你,你會不會回頭?”
朱秀兒一愣,她低下頭說:“我不知道。。當時的我真的好氣惱。。不過你一來追我我就原諒你。。我想我後來還是會回來的把。”
朱允文笑了:“有一首歌,我想送給你。”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聽聽音樂聊聊願望。”
“你希望我越來越溫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說想送我個浪漫的夢想。”
“謝謝我帶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我一輩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將你就記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朱允文只覺得自己胸前的衣衫已經被打溼了,朱秀兒,正輕輕啜泣着。
朱允文柔聲道:“我們還有很多年,我要與你,一起慢慢變老,知道嗎?”
“知道的。。允文!”
朱琳琳揉了揉眼睛,她笑道:“今天這個風好大啊,我的眼睛都進沙子了。”
。。。。。。。。
西安。
諸葛敏和諸葛雪跪在地上,她們面前,是許多的墳墓。
這裡是安寧縣,距離諸葛姐妹離開這裡,已經過去了整整六年了,六年時間呀,過得真快。
諸葛敏眼眶微紅:“爹爹,孃親,允文他終於爲你們報仇啦,那個將諸葛家滅門的人,已經被允文殺掉了。”
諸葛雪跪在那裡,眼前的墳墓,無限蒼涼,小時候的人間慘劇,使諸葛雪越加封閉起來,她更相信命運的存在。
對於諸葛雪來說,這些都是天道的安排,她們諸葛家,本來就因爲占卜奇術而被皇室所不容,小時候的諸葛姐妹,甚至不知道兇手是誰。
直到那個人的出現,他破除了自己的陣法,幫助自己擺脫了縣令的抓捕,原來他就是,未來帝國的掌權者啊。
朱允文很珍惜她們,登基之後也一直將她們留在後宮之中,給了名號,諸葛姐妹直到,她們得到了原本未曾有過的,來自帝王的愛,還有華貴。
可是諸葛姐妹心中的仇恨一直沒有忘記過,值得開心的是,朱允文,幫助她們殺掉了那個血洗她們家族的人。
“姐姐,我們什麼時候迴應天啊。”諸葛敏眨了眨眼睛問道。
諸葛雪笑着摸了摸妹妹的頭:“小雪,姐姐六年不曾回來,想在這裡多陪陪爹爹和孃親,可以嗎?”
諸葛雪知道,朱允文早已是諸葛敏最重要的人了,那些年一直走過來,是朱允文給了她安全感。
“姐姐。”諸葛敏擁抱了一下諸葛雪,諸葛家族,流傳千年,終於還是留下了火種,而且有了帝王的庇護,她們只會更加安全。
諸葛敏和諸葛雪朝着這些親人的墓碑磕了幾個頭,然後站起身,她們朝着安寧縣內走去。
六年時光,安寧縣好像是沒有變過似的,街道還是以前的那個街道,只不過原來那家包子鋪,早已沒了人。
突然,諸葛敏拍了拍姐姐的手:“姐姐你看,包子鋪怎麼重新開張了?”
諸葛雪一愣,她順着諸葛敏的手指看過去,真的是,原本隨着她們姐妹的離開,包子鋪法陣消失,也沒有人維護了,可是現在,裡面竟然冒出了煙,外面還有人排隊。
諸葛雪和諸葛敏懷着好奇心走過去,她們看見,朱允文竟然一身平民裝扮,他笑着對眼前買包子的人說:“來,你的肉包子。”
朱允文長相俊朗,來買包子的大多是安寧縣的少女,朱允文一眼就看到了諸葛姐妹,他笑着走到諸葛雪面前說:“老闆娘,你怎麼回事,現在纔回來。”說着,朱允文朝着諸葛雪眨了眨眼。
諸葛雪和諸葛敏聽到了心碎的聲音,安寧縣少女的美夢破碎了。
諸葛雪突然笑了:“是呀,你怎麼回事,還不快給我去做包子?”諸葛雪知道,朱允文是來陪她了。
諸葛敏輕哼一聲:“相公,快去呀!”
安寧縣少女更是一驚,竟然還是姐妹花妻子?!
。。。。。。。。
“籲!”
孥雅拉赫一扯馬繮,她擦了擦頭頂的香汗對徐妙錦說:“徐姑娘,這塞北風光你可還滿意?”
徐妙錦點點頭:“當初關於塞北的描述,我只能從詩詞和畫作中看到,現在親身經歷,才感到這種壯闊與淒涼呀。”
“確實,塞北的風光跟以前大有不同。”孥雅拉赫眯着眼看着不遠處的要塞:“以前這裡,可沒人敢來騎馬閒逛。”
以前這些要塞大量陳兵,大明和北元征戰已久,只不過後來朱允文與孥雅拉赫結親,兩國百姓也意識到了和平將會到了無限的好處,於是這些要塞才慢慢的沒有了作用。
“是呀,和平真好。”徐妙錦歪頭笑道:“要放在以前,我還真不敢想象,我會和北元女子,還是女皇一起騎馬遊玩。”
“咯咯咯。”孥雅拉赫眯眼笑道:“我也是呀,徐大將軍的威名震懾四方,以前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跟她的女兒一起騎馬遊玩。”
徐妙錦回頭看了看:“也不知道允文什麼時候敢來,他騎着馬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孥雅拉赫笑道:“隨他去呀,正好我想跟徐姑娘好好認識一下,徐姑娘,我聽說你爲允文誕下一女?”
徐妙錦臉色一紅,這種隱秘的事情怎麼就直接說出來了,不過想到北元的思想比較開放,徐妙錦還是點點頭說:“是的。”
“我也是呀。”孥雅拉赫說:“這樣大明國君與北元女皇就有了孩子,咯咯咯,徐姑娘,你生下孩子之後,身材竟然還保持的這麼好呢。”
徐妙錦放開了羞澀,她點點頭:“還不是保養得好,我看女皇也是如此。”
“咯咯咯咯。”
突然,孥雅拉赫輕聲問道:“徐姑娘,現在兩國交好,我也得知了不少允文的風流往事,據說以前徐姑娘是不願意讓允文做你的夫君的。”
徐妙錦紅着臉低下頭,以前不願意,現在可是連孩子都生出來了,她擡起頭說:“我聽說女皇也是啊,當初可是百般不願呢。”
“哈哈哈。”朱允文騎着馬過來:“你們都是如此啊,傲嬌得不行。”藉助於龍脈之力,朱允文很輕鬆就聽見了徐妙錦和孥雅拉赫的對話。
“你說誰呢!”
徐妙錦和孥雅拉赫同時看向朱允文,她們眼裡有着嗔怒。
徐妙錦輕哼一聲:“你再敢這麼說,我就把孩子帶回徐府,哼!”
孥雅拉赫點點頭:“是啊,你再說。。再說我們傲嬌,我就不讓你進入北元境內!哼哼,傲嬌,還不是當初不喜歡你!現在呀,也是瞎了眼!”
“好好好。”朱允文輕笑道:“你們都是瞎了眼,好嗎?”
朱允文這樣一說,倒是讓徐妙錦和孥雅拉赫的臉都紅了。
。。。。。。。。
江南流水。
司馬雅琳正嫵媚的坐在椅子上,嘴裡吃着蘋果,她的手裡拿着幾張小紙片。
曹諾怡和楊婷各坐一邊,她們手裡也拿着相同的紙片,而且看起來她們很是緊張。
突然,司馬雅琳將紙片擺在桌子上:“哈哈,炸了!”
這司馬雅琳和曹諾怡想要去江南水鄉定居,因爲在後宮裡實在無聊,朱允文沉思良久,還是同意了,畢竟現在他擁有龍脈之力,在各地來回也是輕鬆至極。那還不如給這些女人極大的自由,反正隨時都可以看見。
這是朱允文害怕司馬雅琳她們無聊所設置的一個叫做鬥地主的紙牌遊戲,最初司馬雅琳是很不屑的,但是她和曹諾怡,楊婷玩了之後,竟然還入迷了,現在每日的消遣就是這個。
“快快快!”司馬雅琳秀手一揮,頗有幾分大姐大的風範:“諾怡,你可是說過的,輸了就要給我那張薄紙畫,嘿嘿,跟允文結合之後,你就不需要心血就可以繪畫了,現在我可是很想要呢,還有你,楊婷妹妹,你哥哥楊漣現在可是京城四公子之一,他的詩詞佳作肯定能賣到一個好價錢!”
楊婷無奈的說:“司馬姐姐,你又不是缺錢,爲什麼喜歡去賣這些字畫呢。”
司馬雅琳嘿嘿一笑:“好玩啊,你也知道我們現在長生了,總是要找點樂子的。”
楊婷聳了聳香肩,轉身去爲司馬雅琳準備了。
可是剛走到門口,門就被推開了。
來者竟然是朱允文。
司馬雅琳眯着眼說:“相公,真是好久不見呢!”
朱允文摸了摸鼻子略顯尷尬,,司馬雅琳這個語調,聽起來可不怎麼舒服。
“好久不見,昨天不是見了嗎?”陳香端着一份茶水從院子外面走了進來。
司馬雅琳抱着手說:“我們這相公呀,你們以爲是來看我們的?其實呀,他早就跟慕容大小姐勾搭在一起了!”
曹諾怡和楊婷有點驚訝,但陳香確實不怎麼奇怪,她輕聲說:“怪不得最近慕容姐姐總是往我們這裡跑呢,原來不是爲了看我們,而是爲了看允文呀。”
朱允文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們也知道,在應天我都對別人慕容大小姐那樣了,總是要負責的。”
“哼哼,你真以爲我不知道慕容姐姐的心思嗎?”司馬雅琳說:“慕容姐姐雖然對相公你也很有好感,但她不是那種主動之人,肯定是你先撩撥她的。”
朱允文挑挑眉:“是又如何?這郎情妾意,有何不可呢,到時我說呀,小琳,你好像吃醋咯?”
司馬雅琳難得的臉蛋紅了,她偏過頭,不敢開口說話了。
正好這時,慕容大小姐走了進來,她對着做場的人都笑了笑:“你們都在呀。”
可是慕容大小姐發現,這些人看自己的表情都不太對勁,她看着朱允文曖昧的表情,這下知道了,原來她與朱允文的事情是被知道了,不過也正常,這件事肯定瞞不了多久。
“那個。。那個。。我先走了!”慕容大小姐害羞的離開了。
朱允文笑着搖搖頭,還真是害羞啊:“對了,齊嫣然呢?”
“哦哦,白姐姐帶着琴音和嫣然妹妹去城裡了。”陳香說:“據說城裡有很好玩的東西,她們就去看了。”
朱允文點點頭:“這樣啊,對了,這次我給你們帶了點新花樣過來。”
司馬雅琳一愣,她看向朱允文,朱允文將手中的盒子打開,裡面擺放着很多方塊狀的東西,他笑着說:“這個東西叫做麻將,鑑於你們這裡人數太多,總不可能全部打紙牌吧,所以就可以玩玩這個麻將。”
“麻將,怎麼玩的?”
朱允文拿起一個麻將坐了下來,他開始耐心的爲他的女人們講解起了麻將的玩法。
“猜猜我是誰!”
就在朱允文講解時,一雙秀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朱允文笑道:“齊嫣然?”
“不對。” ωωω•t tkan•¢ Ο
“琴音?”
“也不對!”
後面的人語氣裡面已經有委屈了,她還以爲朱允文能直接猜出來呢。
突然,朱允文抱過了身後的人:“那我知道啦,肯定是我的妻子,歡靈,對吧?”
周歡靈幸福的眨眨眼,原來他是故意的!
“嘿嘿,歡靈呀,你也太小看我了。”朱允文挑眉道:“你的聲音我怎麼會認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