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接過信封,摸着信封都覺得沉甸甸的,似乎不少,再看向傅止深和傅止周的方向,明顯感覺辦公室裡的氣氛突然有點不對勁,是壓抑,一種兵臨城下的壓抑。
畢竟,年助理是從公司被帶走的。
雖然不知道因爲什麼,卻讓公司颳起了一陣流言蜚語。傅總一直沒有露面,留言更勝。
傅止深掃了一眼衆人,點了一支菸,坐在那裡抽了一口。
總裁辦的員工們齊聲道,“謝謝傅總,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傅止深撣了撣菸灰,擡眸掃了一眼,“年助理的事,大家應該都聽說了。”
聽到傅總提到年助理,大家都集體噤聲了。
傅止深眸光落在姜萱身上,凝固了好幾秒鐘才淡淡地出聲,“從明天起,姜萱接替年兆的工作,協助我和新任傅總監的工作。”
提到傅總監,傅止深側頭看了一眼傅止周,“我身邊這位是傅氏集團新任總監傅止周。”
傅止周看了一眼傅止深,本來想着來替年兆的,沒想到哥給他個總監做。
他站起來,簡單地做了一個自我介紹,“我以後就是傅氏集團的運行總監,希望大家和我同心協力,爲公司的未來添磚加瓦。”
大家鼓掌,他笑着點了點頭,坐下了。
傅止深看向姜萱,“對你的任職,有問題麼?”
姜萱喜出望外,立馬把身子坐直了,緊緊捏着信封裡的東西,“我一定盡心盡力地協助傅總和傅總監。”
“就這樣,散會吧,姜萱留下。”傅止深抽了一口煙,看到人都出去了,站起來走到窗戶前,看了一眼窗外,沉冷地出聲,“年助理也因爲配合衛生部門的調查,傳出被拘留的消息,公司內部對此有什麼看法?”
姜萱頓了一下,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不少人說這次傅氏和醫院那邊出事了,我們的新設備也出了問題,我覺得應該裡面應該另有春秋。”
傅止深回頭,看向姜萱,眸色深邃了幾分,“不錯。是年兆自己出了問題,和公司無關。”
第二天,這話果然傳到了年兆那裡。
傅止周進了公司,在傅止深耳邊低語了一句。
傅止深點了點頭,眸色深邃剔骨,“讓年兆那邊將錯就錯,我看看關少晨能玩出什麼花樣來,這一次,讓他玩火自焚。”
傅止周點了點頭,兩個人交換了眼神。
傅止深看向傅止周,“那個孩子的事,你應該清楚吧?”
傅止周沒有多提,只是點了點頭。
傅止深沒有再說什麼,眸色幽冷了幾分,“下午關祖承請吃飯,我們一起過去。”
關祖承?
傅止週一聽是關少晨的父親,眉心擰了一下。
傅止深點了點頭,“準備一下,下午五點。”
傅止周很快出去了。
傅止深掃了一眼,看他這幾天在公司挺適應的,工作也做的很好,眸色頓了頓,要是以後不做那個,來公司也不錯。
想到卜綿綿和小傢伙還在家裡,他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晚上不回去吃飯,你和卜卜早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