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他蹙了蹙眉頭。
打開了電視,看到關於關城集團的報道,重重地冷哼了一聲,如今看着風光,過幾天還笑不笑得出來就不好說了。
抽了幾口,撳滅香菸,傅止深低垂着眸子將半截香菸掐爲兩截。
看了一陣,他站起來了換了一身衣服。
卜綿綿洗完澡出來,傅止深去洗澡。
她將洗好的小褲褲掛到露臺上,一低頭看到下面停着一輛車,亮着前面的車燈。
她看不清是什麼車,扶着露臺上的欄杆往下看了一眼,看着不像傅爸爸和傅媽媽的車,也不是傅止深的車,不確定是誰的,凝了凝眉頭。
傅止康坐在駕駛位上擡頭那個位置,依稀出現個女人的身影,猜到是卜綿綿,臉色變了一下,速度很快地開車離開了!
開了一陣,離傅家遠了,他才減慢了車速,附在方向盤上,粗粗喘了一口氣,坐在那裡抽了一個煙,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裡,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開回去將車停在傅家樓下。
就那麼停了一陣,隨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了。
————雲起書院————
看到傅止深洗完澡出來,卜綿綿扯了扯身上的被子,將自己抱緊,眼睛睜得很大看向傅止深,“老公,我剛看到下面停着一輛車。”
傅止深蹙了蹙眉頭,走向露臺的方向。
卜綿綿咬了咬脣,“已經走了。”
傅止深走到露臺往下掃了一眼,沒有看到車子,回到臥室,一手裡捏着一條白色的毛巾一邊擦頭髮一邊看向卜綿綿,“傅止康的車。”
卜綿綿一聽,微微凝眉,看向傅止深。傅止康的車?那爲什麼看到她就開走了?
傅止深沒有再說什麼,擦了一陣頭髮,去了浴室。
卜綿綿躺在牀上想了半天,想不清楚傅止康和傅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過了一陣,傅止深過來了,躺到牀上,擡手熄了燈。
卜綿綿朝着傅止深靠過去,一隻手摟住了他的腰,“老公。”
傅止深捏住她的手放在一邊,“睡覺!”
卜綿綿腦袋在他懷裡蹭了一下,“他半夜車停到樓下,是不是想回來?是不是拉不下臉?”
傅止深蹙了蹙眉頭,嗓音清冷地出聲,“他大概永遠拉不下那臉。”
卜綿綿聽得迷糊,沒有問爲什麼,傅家家務事,她還是遠離不參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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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卜綿綿沒有去上班,吃過早餐回房間織圍巾。
小傢伙在旁邊看着,“綿綿,綿綿,你偏心,給爸比織圍巾,不給我織。”
卜綿綿一邊織一邊看向小傢伙,“誰說不給你織?有你的。”
小傢伙一聽開心了,“綿綿,綿綿,真的嗎?”
卜綿綿“嗯”了一聲,低頭,認真地織圍巾,“不許對爸比說,要保密,知道嗎?”
小傢伙“嗯”了一聲,“我一定不說,一個字也不說。”
三天後,卜綿綿織好了傅止深的圍巾,掛在自己脖子上,纏了兩圈,低頭一看,圍巾快到了她腳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