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綿綿“嗯”了一聲,看向傅止深,蹭到了他懷裡,閉着眼睛問,“不會都是因爲我吧?”
傅止深修長的手指撫了撫她額頭上的碎髮,掌心落在她臉上,摩挲了一陣,“不是因爲你。”
卜綿綿睜開眼睛,看向傅止深,“不是因爲我,那怎麼不讓我隨便出去?”
傅止深看着卜綿綿,眸色漸漸黏稠,“你和卜卜都是我的軟肋,嗯?”
聽着他性感的聲音,卜綿綿沒有出聲,咬了咬脣,抱緊了傅止深的手臂,緊緊地抱在懷裡。
過了一陣,手機響了。
傅止深看到是蔣嬌嬌,蹙了蹙眉頭,站起來出了臥室,帶上門,走到露臺上,“什麼事?”
蔣嬌嬌緊了緊身上的貂皮大衣,進了門,摘了墨鏡,坐在沙發上,“我聽說止康受傷了。”
傅止深看着外面的暮色抿緊了脣,“是,受傷了。”
“很嚴…嚴重?”蔣嬌嬌深吸了一口氣。
傅止深點了一支菸,“挺嚴重的。”
蔣嬌嬌從沙發上站起來,“我要去看看他!”
傅止深撣了撣菸灰,“你應該知道你看了他,他會更不好,我下午剛剛給他做過手術,他需要靜養,現在有任何意外,會有生命危險,你自己想清楚。”
“……”蔣嬌嬌半天沒有出聲,呼吸一陣深一陣淺,過了好一陣,提着一口氣問,“傷到哪裡了?”
“幾天前輕微骨折,今天因爲強烈撞擊,原本斷裂的肋骨都不同程度地嚴重錯位,胸腔積水擴張,做了胸穿手術。”傅止深低冷地出聲。
蔣嬌嬌聽完,呼吸徹底亂了,“他現…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明天還要做手術,不管那個指示小偷搶走卜綿綿手機的那個女人和你有沒有關係,我警告你,不許動卜綿綿和傅卜卜。”
話音一落,傅止深掛了電話,眸色深邃了幾分。
蔣嬌嬌握着電話,用力地握緊,太用勁,做過的指甲斷了一截。
手指有些痛,她低頭看了一眼,回過神來,回想傅止深的那句話,明天還要做手術,是威脅她?
她坐在那裡,點了一支菸,抽起來,一根續着一根。
過了一陣,她打了一個電話,聲音嫵媚地出聲,“老常,你幫我查查止康怎麼受傷的,傷的嚴重不嚴重。”
——“我正在忙,我讓助理查了給你打電話。”
“好的。”
蔣嬌嬌掛了電話,坐在那裡,捏着手機,焦急地等着,不敢貿然去醫院看傅止康,以止康的脾氣,見了她,真的只會病情更加劇。
一個小時後,電話回過來了。
她連忙接通,“吳助理,查到了嗎?”
“查到了,出了點意外,他和關城集團總裁關少晨兩個人在包廂裡打起來,受傷樂傷。”
“爲什麼打架?”
“因爲一個小男孩,傅家的,叫傅卜卜。”
傅卜卜?
蔣嬌嬌很快想到了傅止深,就是傅止深那個兒子?
她沉聲問,“怎麼回事?”
吳助理握着手機,畢恭畢敬地出聲,“具體原因不太清楚,只知道因爲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