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四章 報復!

小公主走了。

留給林澤的是那張沉甸甸的cd。

他獨自躲在房間裡聽歌。一整天不出門。

傍晚的時候,他的房門被人暴力推開。

在韓家敢這麼做的人有兩個。並且這兩個都是女人。銀女自然不消說。她要做什麼事兒,是沒人可以阻止的。另外一個,則是潑辣刁鑽,但對林澤用情至深的韓家大小姐。

她手裡端着一碗香噴噴的番茄雞蛋麪。就像林澤剛來韓家送到韓小藝房間那樣。臉上掛着笑容。說不出的邪惡。

林澤的房間裝飾得很奢華。這也許跟叼絲心境有關。窮慣了,忽然傍上一個有錢女孩。不把自己的房間整得跟皇宮一樣,實在說不過去。

但凡林澤的要求。韓小藝都會毫無怨言地滿足。譬如林澤某次在酒店享受了衝浪浴缸,所以他一回到韓家,便厚顏無恥地向韓小藝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之後林澤沒出門兩天,回到的時候便發現浴室的浴缸換成了衝浪型的。讓他十分開心。

韓小藝在碰到林澤之前,是不屑做飯的。倒不是說她家裡有錢養成了刁蠻偷懶的習慣。而是在她看來,並沒有哪個人值得讓她下廚房。韓小寶?這貨要麼泡麪搭滷蛋。要麼薯片漢堡配可樂。根本不需要做。爹地?以韓鎮北的手藝,韓小藝就沒有班門弄斧伸臉找虐的衝動。

唯有林澤。

她將番茄雞蛋麪擺在林澤面前,坐在牀邊認真說道:“禽獸,試試本小姐的手藝。”

林澤微笑道:“肯定不如我做的好吃。我可是達到了開面館的級別。”

他舒展了一下身子,坐起來。

“嘖嘖。還以爲你躲在房間裡幹什麼呢。原來是聽陳胖子的歌啊。還是單曲循環。”韓小藝冷嘲熱諷道。

“怎麼,我就不能文藝一下?”林澤撇嘴道。

“能啊。”韓小藝見林澤開始吃麪,不由打趣道。“這是在緬懷小公主呢。還是在思念遠在美利堅的夏老師?”

韓小藝作爲夏書竹的學生。知道她喜歡陳奕迅的歌並不難。

歌名是兄妹。

以韓小藝的機智,她是可以猜出爲什麼林澤心情不好的。如此一問,只是爲了把林澤的心情岔開。讓他別傷春悲秋故作幽怨。

林澤微微愣了愣,神色認真地說道。“面稍微爛了點。番茄不夠新鮮。水放多了導致口感不佳。”

“啊呸!”韓家大小姐當即跳腳。“有吃的就不錯了。挑三揀四的,當自己大爺啊!”

林澤嘿嘿笑道:“沒辦法,職業病。”

吃完韓家大小姐親手做的麪條,林澤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怎麼樣,本小姐做的還拿的出手吧?”韓小藝隨口問道。

“不至於把人餓死就是了。”林澤惡毒道。

韓小藝抽了抽眼角,大人不計小人過。也不跟他計較。坐在牀頭說道:“小公主那邊處理好了嗎?”

“嗯。她已經回國了。”林澤點了一支菸說道。

“真捨得?”韓小藝似笑非笑地問道。

“什麼舍不捨得?”林澤反問道。

“別裝。就你這德行。還不是見一個愛一個。這可是未來的女皇哦。就這麼分開了,一點兒也不遺憾?”韓小藝揶揄道。

“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對小公主,還真沒什麼非分之想。沒錯。她乖巧懂事,又楚楚可人。但不見得每個優秀的女孩,我都有興趣吧?”林澤說道。

“你敢說如果不是有不可逾越的阻力,給你們一段相處的時間,會不日久生情?”韓小藝質問道。

“這是假設。首先這個阻力是存在的。其次,一對男女日久生情。這跟道德無關吧?換做誰也有這個可能。”林澤笑道。“別跟我賣關子了。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跟我說的?”

“沒啊。”韓小藝揚起臉蛋。

“真沒?”林澤問道。

“真沒。”韓小藝嘆息一聲。“只是覺得這女孩挺可憐。前些年隱姓埋名過日子。現在甫得到女皇認可,又要扛起偌大的皇宮。以前老覺得我挺累挺不幸。可跟她比起來,我這點磨難還真不算啥。”

林澤苦笑一聲,握住韓小藝的手心道:“至少她沒親生經歷生父辭世的痛苦。”

韓小藝聞言,苦澀地笑道:“你這禽獸連安慰人都不會。”

林澤笑了笑,將她拉進懷中道:“我本來就是個粗人。”

嘟嘟。

正當韓家大小姐準備榨林澤一次的時候,林澤的手機響了起來。

韓家大小姐很霸道地摸出手機打算關機。瞥一眼來電顯示,她又強行忍住了這份衝動。將手機在林澤面前擺了擺:“喂。死禽獸。有妹子找你。”

“誰啊?”林澤看一眼手機。不由皺眉道。“這女人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韓小藝翻了個白眼,端起碗筷道:“別裝。跟你的異國妹子調情吧。本小姐洗澡睡覺去了。”

林澤苦笑着揉了揉鼻子。接通電話道:“赫本小姐。難道你不知道這個點在華夏,正是休息時間嗎?”

“我知道啊。”對面傳來赫本清脆迷人的聲音。

“那你還騷擾我。”林澤嚴肅道。“我跟你的交情可沒到你半夜給我打電話而不介意的地步。”

“林先生。你就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再打臉嗎?”赫本很華夏口吻地說道。“而且,我覺得你應該會對我接下來說的事兒有興趣。”

“什麼事兒?”林澤敷衍着問道。

“你的女友。就是那個在紐約靜養的女人——被綁架了。”赫本從容地說道。

甫聽。林澤心臟便猛地一沉。如果赫本在他面前,定然會被他眼中的殺機震住。

“林先生,你還在聽嗎?”赫本接着說道。

“在。”林澤寒聲迴應。

“喂。我好心給你通風報信,你就這樣回報我?”赫本在電話那頭抱怨道。

“不是你做的?”林澤猛地驚醒。

“當然不是。”赫本笑了笑,還沒等林澤放鬆警惕。她便又道。“只是上次我哥來看我。發現我臉上的疤痕還沒好完全,便逼着問我是誰幹的。你知道的。我們德克斯家族的親情十分濃密。我受傷,他當然不會罷休。我不忍他傷心難過,所以就把燕京的經歷告訴了他。當然,我只提了你。可沒說你女友在紐約修養。至於他怎麼知道你女友在紐約,並且要抓她,我就真的搞不懂了。”

林澤雙眼赤紅。一字一頓道:“赫本。在我沒有真正發怒前。轉告你哥放了她。”

“哦。忘記告訴你。”赫本彷彿沒聽見林澤的威脅,緩緩道。“你另外一個女友。也就是名震歐洲地下世界的大紅衣。也因爲試圖救她而被伏擊了。據說傷的還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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