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綿綿忍不住笑了一聲,這幾天的心情突然變好了很多。
她不由地想到了方方,看了一眼傅止周,這麼長的時間瞭解後,總覺得傅止周是一個極聰明的人,怎麼不會明白方方的愛慕。
只是她一直不知道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似乎從那次方方哭了之後再也沒有半點曖昧。
傅止深看到卜綿綿一直盯着傅止周看,“眼睛看直了。”
卜綿綿連忙移開了視線。
傅止週一笑出去了。
卜綿綿看到他出門,擡頭看向傅止深,“老公,你說他和方方怎麼回事?”
“還要閒工夫操心別人的事。”
“方方和止周不是別人。”
傅止深蹙了蹙眉頭,關於止周的工作,他不想多提,知道的人多了,只會讓他做任務的時候有危險。
特別是綿綿,她知道了,方方也就知道了。
要是讓錢權知道了……
他沒有再多想,低頭看向卜綿綿,“肚子沒有不舒服吧?”
卜綿綿點了點頭,剛吃過沒有一陣就餓了,這幾天,上吐下瀉,肚子幾乎被騰空了,“有點餓了。”
傅止深出門,給紀嫂吩咐了一聲。
紀嫂很快把準備的餐食端過來。
卜綿綿吃了一陣,傅止深看差不多了,將碟子端走了,給她遞了手紙。
過了一陣,他接了電話,“查到了什麼?”
“顧婉什麼也不說。”年兆看了一眼對面的顧婉。
傅止深蹙緊了眉頭,出了病房,“給顧家的那塊地斷了,銀行那邊說一聲,貸款終止了。盯着蔣嬌嬌和常顏顏,別讓他們做手腳插手顧家的事。”
掛了電話,他看向躺在沙發上抽菸的傅止周,“你要是忙,忙你自己的,我這邊有年兆。”
傅止周坐起來,“哥,我總算查清楚年兆的來歷了,他以前是老段的人呀,怎麼被你收過來了?不怕反咬你一口?”
“不會。”傅止深只說了兩個字,不提別的。
傅止周好奇,只是年兆自己不說,哥不說,只怕外人不會知道。難怪哥這幾天鐵腕手段,有年兆這樣的人在,省心不少,“行,那我的人不插手了,我查到的東西,當時候讓他們交給年兆。”
“嗯。”傅止深走到陽臺上,背對着傅止周,看着外面的陽光,點了一支菸,“保護好自己,以後對身邊的人都小心一點。”
“我知道,不過哥,我還需要總監這個職位。”傅止周知道哥這幾年很擔心自己,一般,他受了什麼傷也從來不和家裡起,待在外面養好了纔回家。
傅止深看向傅止周,“好,我先出去一陣。”
傅止周應了一聲,看到哥出了病房,回頭看了一眼卜綿綿的方向,如今,盯着綿綿肚子的人不少,不過最難纏的只怕就是蔣嬌嬌。
她的兒子死了,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看蔣嬌嬌對付關少晨的手段,就知道這個女人有多心狠。
想到這裡,再想到大伯和大哥的死,他握緊了拳頭,一用力,骨節錚錚地響。
當年,只是讓她去國外,已經是便宜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