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深點頭，“章醫生的醫術我相信，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話音一落，他站在那裡給年兆打電話，“你查查，這些人和老常那邊有沒有聯繫。”
傅止周在旁邊抽了一口煙，俯身往菸灰缸裡彈了彈菸灰，“老常一向滴水不漏，如果真的是他，應該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傅止深看了一眼傅止周，“只要做過就有痕跡。”
傅止周沒有反駁，的確，不過就是不好查。這種事，老常一定把屁股擦得特別乾淨，要不就成了引火燒身了。
傅止深到廚房，端了紀嫂燉好的營養湯回了臥室，放在牀頭，“喝了。”
卜綿綿想到自己最近胖了十二斤，已經從原來的八十三斤胖到了現在的九十五斤，都是紀嫂和傅止深的功勞，一個負責做，一個負責督促，她想不胖都難。
不過這樣下去，她不敢相信再過幾個月會胖成什麼樣子。
吃過晚點，洗漱後，兩個人很快休息了。
卜綿綿又做了噩夢，夢中，她一個人站在扶梯上，踩空了臺階從扶梯頂端一直滾落到了最下面，夢中驚醒過來，她出了一身冷汗。
傅止深蹙了蹙眉頭，翻起身，摸到遙控器打開燈，看到她臉色很白，抱入懷裡，“沒事了，別怕。”
卜綿綿總覺得還沒有從剛纔的驚嚇裡走出來，要是她真的掉下去，搞不好頭髮和鞋子夾在裡面，是不是就會死了？
她艱難地嚥了一口氣，看向傅止深，“商場那邊有沒有查到誰推了我？”
傅止深搖頭，“攝像頭沒有捕捉到，電梯上人比較多，估計推你的人下手隱蔽，應該查不到了。”
卜綿綿靠在傅止深懷裡，手沒有提防碰到了他那裡，很硬，她很快移開視手，臉悄悄地紅了！
伴着暖暖的燈光，傅止深眸色溫純地靜靜地看着卜綿綿，她的容顏被燈光照着，淺淺地泛着紅。
許久，他問，“亂碰什麼？”
卜綿綿搖了搖頭，“我…我不小心的……”
“這麼不小心？”傅止深問了一句，眸色如潑開的濃墨一樣深。
卜綿綿不敢看他，原本繃緊的心跳一下子放鬆了，包在被子裡很安靜。
傅止深看向卜綿綿，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那裡，帶着動起來。
卜綿綿不敢睜開眼睛，定定地待在那裡，手心裡被他的溫度燙到了，呼吸又緊繃起來。
他的速度也太快了，她什麼動靜也沒有聽到，睡衣就脫了？
過了一陣，傅止深放開卜綿綿的手，悶哼了一聲，湊過去，吻了吻她的臉頰，起身去了浴室。
過了一會兒，他回來，重新將卜綿綿摟在懷裡。
卜綿綿的注意力成功被轉移了，很快進入了夢鄉，再也沒有噩夢，一覺睡到了天亮。
她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空空的。
給他打電話，才知道傅止深去了醫院。
卜綿綿一邊穿睡衣，一邊慢吞吞地問，“不是說醫院少去了嗎？”
傅止深沒有提醫院糾紛的事，“來了幾個特殊的病例，我過了看看。”